郭老師:
由於今天旅途勞累,筋疲力盡,特請假回家休息。
李敏,胡海彬
2012。12。26
於是乎奕平大手一簽,批準二字也就出現了,然後收拾好家夥,準備回家,離開教室門前回頭看到那久違的那份微笑···
走出教學樓,走荷花塘找自行車,找了一會緩過勁來,我沒騎···走出學校碰上賴海林,不對啊,怎麼會···“賴海林,你出來幹什麼···”,“我出去玩,你們出去野炊帶這個···”,“是啊,你玩···我先去回了···”。於是乎,搭摩的回家,洗洗睡···
說起賴海林,這小子到下麵之後也不老實,終於讓他追到一個女生,也就是張晨···聽說兩個人成績不錯,一個第一一個第二···
第二天,也沒發現誰拉肚子···
在那之後,那個失落的背影一直揮之不去,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景,為什麼那時我不走到她的身邊,為什麼···於是乎我慢慢地開始改變,不在去拈花惹草,不管是刻意還是無意···關閉所有麵向女生的大門,隻有一個人可以進入···
又是元旦彙演,沒什麼有印象,那一次宇宙他們的節目是壓軸,可能是為了留住我們,不要在結束之前就都走光了···說起學校的表演,有的時候會請采茶戲的表演,活躍一下該死的學習氣氛···有一次還請殘疾人團體,那一次是在晚上,開著聚光燈看的,他們上午是在二中表演的,話說晚上還更有氣氛,有人還專門帶了熒光棒,沒有的還用有熒光棒的棒棒糖···
微笑節,每個月的八號,話說平常時間是不記得有這麼一個日子,等到八號那天早晨看到那些皮笑肉不笑的誌願者,“哦···今天微笑節,今天八號了···又過了一個月”,這些想法就冒出來,平常也不會費勁記幾月幾號,知道今天星期幾,星期六在幾天後就差不多了···微笑節的由來貌似是在一次知名人士演講之後,肖校長聽取建議搞得,還在學校裏開始放石頭,要刻字的···目的主要是為了讓學校更有內涵···文化氣息···
越來越冷的冬天,早上上早自習越發痛苦,奕平說不想上早自習的人可以申請,於是乎我就寫了申請書,加上我媽的簽名,不料被奕平否決了,理由是這樣的,“現在還在這麼早,開了這個頭不好···”,是奕平先開的口吧···唉···沒過多久,越來越多人申請成功了,而我也沒申請的興致···早上帶著厚厚的手套,把外套帽子戴上,也就是幾分鍾的事情···
樂雨和阿棍每人買了一件衛衣,一百塊兩件,阿棍說她是這樣講價的,“阿姨,少一點哇,一百塊錢怎麼的,不會,不會虧本,我們買兩件累,是哇···”,當然,是用信豐話說的···
說起講價,想起子幹跟我講的一件事,每次上網回家的時候就是這樣和摩的師傅講價,“你看這麼晚了,我身上就這幾塊錢,這裏到那裏又沒多遠···”,有時候是這樣,“師傅,多少錢(普通話)···占貴啊,便宜點哇(信豐話)···”。子幹上網老有一些小學生來看他玩,然後就聽見小學生這樣說,“要按這裏,跳···打他···那裏···我來,拿我玩一下···”,子幹讓小孩玩的時候,就可以捏小孩的臉···
樂雨那件衛衣穿了沒多久就發現樓上有一個人也穿了出來,發現怎麼穿在那個人身上這麼醜···說起那個人,我是不認識,幸翛認識,他告訴我那個人的理想就是嫁給一個外國人···話說那個人也是個奇葩,每天手上要挎一個好醜的包,有一次我和幸翛在走廊上聊天,他看見那個人心血來潮想nia一下她,“誒···你過來一下···”,“幹什麼···”,“你怎麼每天要挎一個包···”,“奧,習慣了···”,“上廁所也要?”,“是啊,不可以嗎?”,“可以,誰說不可以···你的理想可有變?”,“什麼理想···”,“就是嫁給外國人···”,“歐,沒有···”,幸翛轉過頭來看著我笑,我也笑了起來,沒想到那人說,“誒···這個人是誰?”,“歐···這個啊,小······”,沒讓幸翛說完,我就搶說,“你不認識我,也沒必要認識我···”,於是那人就走了···
幸翛沒事看到劉璐還會大叫一聲“奧···特···曼···”,我也不清楚由來是什麼,可是每次幸翛這麼叫的時候,劉璐就急的吹胡子瞪眼···又想起高一的時候的“奧特曼”賴俊霖,是不是每個班上都有一個“奧特曼”···
越來越冷的冬天終於憋出了一場雪,深更半夜下的,那一天不用上早自習,起床後走到窗前,看到對麵的白色房頂,就是乎明白了些什麼···洗漱完後騎車去學校,發現有很多人在拍照,很少下雪的信豐下點雪算是稀奇···
像往常一樣,早餐是芒果奶茶外加烤餅,到了教室放下早餐,就聽見幸翛說,“小李敏哥,走,哥帶你去踩雪”,“走···”。於是乎就去教學樓後麵的草坪踩,“你看,老happy了···”,是啊,一踩一個腳印,看著樹枝上掛的冰晶出神,那是一個心型冰晶,犀利的幸翛說,“小李敏哥,拿回去送給樂雨啊···”,這小子著都知道我想什麼,我笑而不語,不過我沒有摘下來,這東西拿下來就會化掉,絕對的···繼續踩雪,看到一個人拿著小鍬,一個人拿的小桶,想的出來他們想要幹什麼···教學樓旁邊一顆齊高的樹,嘩的一聲,樓上在潑雪···“他們這麼happy···”,“老happy了···”。幸翛手上捧著一大塊雪,外加我的準備回去襲擊···
回到教室,手上的雪被分享,我準備吃早餐了,發現奶茶不見了,發現在樂雨桌子上還插上了吸管,“舅舅,早餐好豐富哦···奶茶給我喝啊···”,“好,給你···”,“我才不要呢,給你···”。吃完後開始了“雪仗”,樂雨一塊雪投進我的衣領,我步步逼近她,她雙手合十,“舅舅···我錯了···”,“你錯了,怎麼錯了···”,“娘···他欺負我···”,老姐說:“我隻看見你欺負他了···”,“說,怎麼解決···”,“不知道···”,“捏一下臉怎麼樣,你臉上這麼有肉···”,這時候她立馬站的直直的,臉上什麼遮擋也沒有,氣呼呼的說,“你敢!!!你試試!!!”,我誒~的一聲就捏了···於是乎pia的一聲就打到手上了···於是她開始打我臉上為數不多肉的主意···
在我和樂雨打鬧的同時班上也開始激戰,那個“鑼鼓喧天,鞭炮齊名”,於是乎奕平怒了···跑到教室後門,“要上課了啊,停一停···”。
那一天的體育課,當然,很多人又去找雪,不過已經沒多少了,可以說是沒有了···那一天的重頭戲是五樓最右邊一間的班和一樓最右邊的班激戰···五樓的雪彈速度快,迅速打擊,而一樓的速度慢,不過力量足,直接飛上五樓,那個場麵想象一下,前麵那棟樓的人彙集在靠過道的那邊,這邊的人彙集在這邊···呼···“人山人海啊···”。
幸翛說:“李梅上課的時候是帶傘上去的,下麵直接攻擊···”,還說“那個那個被下麵全方麵攻擊,全身濕透···”,“噶他可有去換衣服···”,“沒有,上完了課···”,“噶不會好冷,這麼厲害···”,“老厲害了哇···”,“一下課也是本回家換衣服哇”,“肯定哇,不會凍死啊···”。話說,謝峰那一天隻穿了一條褲子···
在九班貌似沒有攻擊老師的事情發生,至少在我印象裏是這樣的···
聖誕節那天早自習,我睡晚沒去,但更嚴重的是很多人沒去。
那一天奕平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把缺席的人叫到門外排成一排,好像有十來個人,“你們這些人想過聖誕節是不是,都是外國人的節目哇,啊!都什麼時候了,還沒有時間觀念,都不緊張啊!我不管你們是什麼原因,這麼多人缺席就讓我很生氣。好,你們先回去…”
接下來開始全體大批鬥,其實早就開始了,在外麵聲音這麼大.
“你們可有看到,辦公室門口天天都有我們班遲到的,B層班也就我們班有哇,什麼時候看到十班八班有人遲到,還有你們上課之前上晚自習之前,很難安靜,上晚自習也很吵,什麼時候你們去十班看一下.我也不多說,時間也不多。你們自己看著辦”。
於是乎開始寧靜了幾天,按我們的話說就是“你還敢不老實啊,你還想撞槍口上啊,老實一點!”
一夥人到那塊牌子上,還真有我們班的名字,我說“我是沒有被登過名字。”小天說“敏子要麼來要麼不來,去哪裏登名字”,但是也看到八班人的名字,幸脩說“把奕平叫過來,讓他看看這是什麼!”“哪裏,他們隻是偶爾”,“說不定也像敏子一樣”···
一個學期又要結束了,又快過年了···為期不多的寒假開始布置作業,這個時候就會聽到殷海燕說:“會死哦···”,話說殷海燕家在金盆山,我是沒去過,不知道到底有多遠,不過她會連續幾個月不去回,貌似挺遠···
終於等到了“爆破時刻”,兩個水壺,一打大號爆竹,地點桃江橋,我和海彬開始了“蓄謀”已久的行動···
先炸搖起來就沙沙響的那個,我說裏麵是保溫的磁粉,一個爆竹進去,“嘣~~”,可真是不結實,薄的割手的鐵皮空落落的在那裏,剩下點原以為是磁粉的沙···於是開始炸更結實的那個,炸了兩下居然沒動靜···最後一下還是沒炸爆,可是衝擊力把它推到河裏去了···
兩個杯子都沒了,爆竹還有一把,怎麼點?繼續玩唄···一手拿著打火機,一手拿著爆竹,話說那引線還真是短···哧~~咀~~咚~~砰~~就是這樣的效果,在河邊上還有一父子玩爆竹,不過不是那麼大的,那小孩扔的那一刻剛好是我們扔的那個爆的時候,砰···pia···他們下了一跳,然後抬頭看著我們,也沒說什麼···
那年的寒假作業除了像往常一樣的數學試卷,英語還有練字,意大利體和印刷體隨你挑,我是不會連來連去,於是就練印刷體,原來我的英文就像樂雨的文字一樣,長長短短的···英語老師說一天一張,也就是十五張的樣子,練完我的已經初現療效,不再是雞掐的樣子,樂雨又叫我代練,就又是十五張,唉···我的英文也就突飛猛進···回來的時候張寧看到我的英語作業本,“兜兜,這個是你的嗎?”,“是啊···”,“不像啊,前麵後麵不一樣···”。
語文作業還要寫點小作文,還有個社會調查···還要讀名著,那個寒假,東哥讀完《家》,《紅樓夢》···那個寒假,我看完了《雪豹》···
那個寒假用拿來的壓歲錢幹了兩件事,一是辦了張工商銀行的銀行卡,二是買了張手機卡···話說在我們這個年齡,有壓歲錢已經很不錯了,這麼大的人了,小孩沒向你要壓歲錢都不錯了···
放假回來的那天的晚自習,像以往一樣,我來的時候已經快坐滿了···到後門門口,在熟悉的位置看到了熟悉的人,樂雨也碰巧回頭看著我,而老姐看到我就迎上來要她的作業,那個晚上大家都挺忙的···
那幾天文文問我:“你可知道哪裏有煙花賣?”,“大街上哪裏也有啊···”,“我是說那種大的···”,“賣煙花的地方就有啊,你去問一下···你要煙花幹什麼?”,“你家姐說想看煙花···”,“這樣啊,想在她生日的時候來個驚喜···”,“噓~不要告訴她···”。
高考逼近,壓抑的氛圍越來越重,好學的氣息愈發強烈,從早到晚···
大冬天的,充電寶這東西開始多了起來。一下課,就拿著這玩意充電去了,上課又捂著暖和…
殷海燕買了個,老是被我們用,“殷海燕,拿我暖一下塞…”,“我也好冷啊。”,“等我幫你充電。”,“不要…”,“就三分鍾…”,“唉啊,會死哦,給你…”。
那時候我也去買了個,買到家裏晚上睡覺用,很舒服的…樂雨她哥也給她買了個…
慢慢的,天氣轉暖,充電寶這玩意就用不著了,一個想法萌發起來…
“殷海燕,你的暖手的可要用了?”,“不用了,這麼暖了。”,“那你還要不要了?”,“還要啊,你想幹什麼?”,“不要了塞,反正都不用了,拿我拆開來看一下裏麵什麼東西。”,“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是吧,就瞞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塞…”,“誒啊,給你,也拿我看一下。”
於是拿一把小刀就去陽台見證奇跡的時刻…一刀割個小口就看見了裏麵的構造。一包黑水流出,黑水真的是黑水…水流盡之後看到已經生鏽的加熱器…原來爛的小口就是那東西燒透的。看完的感覺,十足的劣質產品…給殷海燕看之後,“我們就是拿這個東西過了一個冬天…”。
好刺激啊,沒有什麼意外發生……
早自習,像往常一樣,步伐不緊不慢的從一樓到四樓,走到三樓看到右邊的春哥,左邊的嚴明,一邊一個,都是反坐椅子,眼神嚴肅,準備收拾那些沒有時間觀念的家夥···坐到自己位置上,基本上已經是最後一個到的我,看著書聽著別人的讀書聲,又有一種想要睡覺的衝動···二十分鍾的早自習結束之後,起身準備吃早餐,而有那麼多人餘味未盡···飯飽之後,回到教室,往往走到後門就有退回走廊,教室裏充斥著各式早餐的味道。而有的人火急火燎吃完早餐之後又開始狂熱的晨讀···靠著走廊麵向一波又一波回到教室的人,也就養成一個習慣,在眾多的身影中尋找那熟悉的身影···在看到熟悉的身影後背靠欄杆,“舅舅···這麼早啊”,“是啊···可有吃飽···”,“飽了···”,習慣性的招呼···
有時候和幸翛看著那些突眾的人影發表評論,有時候不怕倒架子的大叫熟人的名字。
早讀時間,有時候或者是經常不知道今天讀語文還是英語,背古文還是背單詞···瞄一下別人讀的什麼,看著樂雨背著單詞,拿出小甘圖書背的有模有樣,不久看到語文老師走過身邊,那無法言語的表情隻能以換一本語文書來“贖過”···故作責怪的語氣對樂雨說:“就怪你···”,“關我什麼事···”,“誰叫你背單詞的”,“我又沒叫你背,誰叫你跟我的”,又是以習慣性的鄙視結束···
當然不單是在該讀語文的時候讀英語,該讀英語的時候也會讀語文。也不是每一次都是我怪樂雨,也有她被騙的時候,往往是我說“好,怪我”,然後她滿意的點點頭···有時早讀一開始,殷海燕教導“今天讀什麼?”,然後我唱反調“讀語文”,兩人吹胡子瞪眼,“你瞪,再瞪眼睛也沒我大···”,“好像你的眼睛好大樣”,“怎麼樣,至少比你大”,“睜開我看一下···有眼屎···”,“鬼”,但還是掏出鏡子看看···“唉,算了,讀數學···”,“sincos-cossin,coscos+sinsin”,於是殷海燕又來一句“會死哦”···到後來,早讀一星期也分配幾次讀文綜,那就更亂了···到最後愛讀什麼讀什麼。
早讀之後,開始了一天中第一次課間睡,靠在手臂上,一沾就著。
開始上課了,數學課上奕平講的水深火熱,而我們隨聲附和,講到跟不上節奏的時候,奕平就會有一種送我們到小學進修的衝動···數學課四十分鍾的煎熬後的課間是最安靜的時候,不是因為回味無窮,而是因為撐不下去了,倒頭就睡···語文課上,開頭十分鍾講完古詩詞之後開始了正題,九班的語文課是在正常的軌道上,而讓我們奇怪的是隔壁八班的語文課是不上課的,隻看到老師一身西裝,端個茶杯走來走去,不知道是他們已經講完了還是他們太強了···英語課上劉老師按照二輪資料講課,做著一係列的係列題,政治課一遍遍的講學,打基礎,背重點···依舊被那嚴肅的表情,越來越小聲的聲音催眠···曆史課上,講著百家講壇式的曆史課,依舊拖堂最勤···地理課,帶著我們今天去歐洲,明天去南美,今天法國,明天巴西···
中午下課之後當然是要回家吃飯的,當然也會有人是舍不得走的···吃完飯後還是沒有午休的習慣···說起午休,想起張強傑說的,“以前我也不會午休,上高中後,我爸逼的我去睡覺,說是下午上課更有精神···後來我就有了午休的習慣···”,於是上午往往是這樣過的,吃飯的時候,看著《雜誌天下》或者是江西指南頻道,兩邊放完也就一點鍾過了,在看看其他的,到了上課前半小時的樣子就慢慢悠悠的去學校,到了學校,基本上每次都能在學校對麵看到賴宇宙,他在等著她···
而我放了自行車走到教室,有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有認真學習的,而我又習慣性的走到走廊,站在那裏吹吹風,看看樹,也就又有一個習慣,等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現在想想,怎麼有這麼一個傻傻的習慣,不去小睡一下···而李平的習慣就是幫坐在前麵的那個人裝上水···
等到幸翛來的時候,這小子也來陪我,有時無聊到看看哪個時間段最多人,最後的總結是上課前五分鍾,這時候是最多人的時候,而上課前一分鍾是衝刺階段···
鈴鈴鈴···開始上課···三節課外加一節自習,就這樣過去一個下午,下午完事回家吃晚飯,回到教室的時候往往快上晚自習,這時候經常看到樂雨阿棍在吃晚餐,按她們的話說“晚上不想吃飯,又不知道吃什麼···”,或者是看到兩個人在聽歌,往往是這樣開始聊天的,“樂雨,可有吃飯?”,“什麼···”,“我說,你~可~有~吃~飯~”,然後她從長發裏拿出耳機說:“什麼···”,我看著她歎口氣“唉···沒什麼···你繼續···”,“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