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沒有任何借口(1)(2 / 3)

信念無敵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使你倒下。如果你自己的信念還站立著的話。

一片茫茫無垠的沙漠。一支探險隊在負重跋涉。

陽光很劇烈。幹燥的風沙漫天飛舞。而口渴如焚的探險隊員們沒有了水。

水是隊員們穿越沙漠的信心和源泉。甚至是苦苦搜尋的求生的目標。

這時候,探險隊的隊長從腰間拿出一隻水壺。說:這裏還有一壺水。但穿越沙漠前,誰也不能喝。

——一壺水。

那水壺從探險隊員們手裏依次傳遞開來。沉沉的。一種充滿生機的幸福和喜悅在每個隊員瀕臨絕望的臉上彌漫開來。

終於,隊員們一步步掙脫了死亡線,頑強地穿越了茫茫沙漠。他們喜極而泣的時候,突然想到了那壺給了他們精神和信念以支撐的水。

擰開壺蓋。汩汩流出的卻是滿滿一壺沙。在沙漠裏,幹枯的沙子有時候可以是清冽的水——隻要你的心裏駐紮著擁有清泉的信念。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使你倒下。如果你自己的信念還站立著的話。”這是著名的黑人領袖馬丁·路德金的名言。

語言的力量

對牛彈琴的荒謬不在於彈琴本身,而在於對誰彈。

有一次,一個行路人碰到一塊大石頭上,他對石頭大聲喊;“喂,你這個石頭,從路上滾開,你妨礙了我走路!”而石頭一動不動。於是行路人開始罵它。罵了好久,石頭還是一點也沒有動。這時,一位騎馬人來到石頭跟前。行路人就對他說:“看見了吧?我說了一大堆話,而石頭哪兒也沒有去,照舊躺在那裏,不讓人過去!”

騎馬人下了馬,用繩子把石頭拴上,讓馬把石頭從路上拉開了。

“這是另外一回事。”行路人滿意地說。

“哎,不對!”騎馬人說,“語言在世界上畢竟是最有力的。你對我說,石頭妨礙你,我就把它撤走了,而你要是把話對風說,那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說給自己聽

能夠管住自己的人,最彈大多成了智者。管住自己,需要勇氣,需要恒心,需要毅力。

為人嫁衣

學生要去美國了,先坐火車到北京,然後在北京轉乘飛機。

我去送她。離愁別緒漫上心頭,我忍不住想流淚。

同去送的都是學生的親戚,想必大多是熟識的,其中有位婦人指著我問學生的母親:“那位穿紅裙子的女孩是誰呀?我從前好像沒有見過。”

“是玲玲的老師呀,高一時幫她補過外語的。”

“那她現在在幹什麼呢?”

“還在讀書呢,差一年就畢業了。”

“那她心裏一定挺難受的。”我聽見那位婦人小聲說,“自己的學生都出國了,她自己還窩在學校做窮學生。人比人,真是比不得呀!”

我是真的難受,然而絕不是那位婦人想像中的嫉妒和失落,而是離情使然。

沒做過老師的人,大多不會理解老師的苦樂,隻是覺得他們把學生一批批的送走,自己卻一天天地老去,學生有了出息,也未必個個都記得當初教過自己的老師,所以做先生做到最後,最多的感觸一定是被人遺忘的孤獨和家徒四壁的悲哀。

其實不然。真正的好老師,一生都在講台上竭盡全力,他們的付出,絕不是為了能被提起被銘記被回報。

牽掛無聲

有一次和一位最要好的朋友談心,她問我畢業後會不會天天想她。我老老實實地回答說不會,即便想她,也隻是有時,而不是天天。

朋友有些失望,說友誼真的太脆弱,經不起時間和空間的考驗。

我不去辯解。沒有給她善意的謊言,是因為我們是最真的朋友。

我想我不會薄情寡義到不以真誠去回報友誼。沒有朋友便沒有對遠方的牽掛和期盼,也沒有收到一封信接到一個電話的驚喜。

可生活畢竟是我們自己的。曾有一位推心置腹的密友,離別後以讀她的信聽她在電話裏甜甜的聲音為樂。後來她嫁了人,信使來得少些了,再後來她有了孩子,幹脆就懶得寫信了。我覺得友誼受了委屈,便去看她。她笑著說忙啊,忙孩子忙丈夫忙上班忙得都靜不下心來寫信了,但也還是時時想起你的。

那一晚,她陪我說了很多很多。

後來我便釋然了。生活原本是這樣的一種來來去去的輪回:告別老朋友,結識新朋友。無論如何,你不可能每天給每個朋友一封信一個電話,也不可能每天都去思念你的每一位摯友。否則,你隻能為情所困所累,因為畢竟,長到這麼大,走了。那麼遠的路,你已結識了很多很多的朋友。所以,你隻能在特別的日於特別的氛圍裏,想起他們中的一個或幾個。

但我想,這已經夠了。友誼原本不是要成為生命中一份沉沉的重負。

於是想起一位詩人的短句:關懷,有時是問;而有時,是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