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沒有任何借口(1)(1 / 3)

許多人生中的失敗,就是因為那些一直麻醉著我們的借口。

美國西點軍校在世界上名氣很大,在這所學校裏有一個久遠的傳統,就是學生遇到軍官問話時,隻能有4種回答:“報告長官,是!”、“報告長官,不是!”、“報告長官,不知道!”、“報告長官,沒有任何借口!”。除此之外,不能多說一個字。比如,軍官派你去完成一項任務,但由於種種原因,你沒能按時完成,當軍官問你為什麼時,如果你為自己辯解,說由於這樣或那樣的原因,那就錯了,你隻能說:“報告長官,沒有任何借口!”

這所學校之所以采用這種方式,就是為了讓學生學會適應壓力,培養他們不迭目的誓不罷休的毅力,它讓每一個學生懂得:失敗是沒有任何借口的。

在生活中,我們經常會聽到一些借口。上班遲到了,會有 “路上堵車”、“手表停了”或者 “家務事太多”的借口;考試不及格,會有 “出題大偏”、“監考太嚴”、“題量太大”的借口;做生意賠了本會有借口;工作落了後也有借口……隻要細心去找,借口總會有的。借口成了一麵擋箭牌,某件事一旦辦砸了,就能找出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以換得他人的理解和原諒。找到借口的好處是能把自己的過失掩蓋掉,心理上得到暫時的平衡。長此以往,因為有各種各樣的借口可找,人就會疏於努力,不再是想方設法爭取成功,而是把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放在如何尋找一個更合適的借口上,。“沒有借口”看似冷漠,缺乏人情味,但它卻可以激發一個人最大限度的潛力。在人生中,不要把太多的時間花費在尋找借口上,失敗了也罷,做錯了也罷,再美妙的借口對於事情本身的改變沒有絲毫作用。

許多人生中的失敗,就是因為那些一直麻醉著我們的借口。

千萬別打敗自己

人最難戰勝的往往是自己。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去徹底打垮你,因為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

我23歲時,軍銜隻是陸軍上士,三年服役期滿,對於一個來自農村的士兵來說是一種悲哀。我必須麵對兩種選擇,要麼超期服役,要麼回到鄉村種地。我最後拿定主意要將肩上士兵的四道黃杠換成尉官的銀星。

那個本命年的秋天裏,我紮上紅腰帶參加了軍隊學院的招生考試,祈望考上新聞大專班而給命運帶來轉機。我對自己的實力估計非常充分,因為我有幾百篇作品並有省作協會員和二等功,這些都是要加分的。

幾天後,負責招生的一位首長告訴我:我的考分名列全軍區新聞專業第5名,而最後錄取的9個考生中沒有我。那位首長的解釋是: “你發表的作品大多沒有用原名丁培軍,而用了筆名濰河,我們知道丁培軍就是濰河,但有關規定不承認。”

那位首長最終也沒有出示什麼有關規定,最後的結果是我沒戲了。沒戲之後我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大哭了一場,哭完後丁培軍扇了濰河兩耳光,濰河罵了丁培軍一句: “沒血性”,然後決定把用了24年的原名丁培軍改為丁濰河,扯掉護佑自己的紅腰帶,平靜地回到單位繼續當兵寫文章,勸慰我的人見我依然平靜如初,還以為不是我落榜而是他落榜一般。

我自然不會放棄對既定目標的努力。4年後的今天,肩扛陸軍中尉軍銜回憶當年的紅腰帶,我既不笨也不聰明的腦袋裏最後冒出一句這樣的話——千萬別自己打敗自己。

生命的支點

人不是靠腳,而是靠一種信仰、精神以及由此而產生的毅力昂首站立於腳下這一片土地的。

腳是生命的支點。沒有腳,人就無法站立。

然而,走進兒童文學作家林頌英的家,卻意外地發現他竟是一個沒有生命支點的人。

他拄著雙拐站立著,麵帶笑容迎接我們前去聚會的幾位文友。從16歲那年一場大病使他雙腿癱瘓之後,他就從沒有坐過椅子或凳子——他用雙拐在地上站了幾十年!倘要行走,就得用雙拐帶動兩隻疲軟的腳在地上往前 “拖”——不是 “移”而是 “拖”,因為雙腳本身絲毫不能動彈。我問他是怎麼寫作的,他淡淡一笑:“拄著雙拐站在高高的五鬥櫥前寫呀!”

跟海明威一樣,又是一個站著寫作的人!但他跟海明威又不一樣。海明威是為了保持文體的簡練而有意站著寫作,他其實是可以坐下來寫的,至少不寫作時是可以坐下來休息的;而林頌英則必須時時刻刻用雙拐支撐著站著生活、站著寫作。他的字典裏已沒有 “坐”這個詞。

69歲的他,如今已經站著寫了50多年,並出版了 《樹葉小船》、《歌王恰恰》、《犀鳥造房子》等許多美麗的童話集,其中有些作品已翻譯為外文。

由此,我明白,人不是靠腳,而是靠一種信仰、精神以及由此而產生的毅力昂首站立於腳下這一片土地的。後者才是生命最堅實的支點。

跟著自信走

自信正如但丁所言: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

我隻身到瑞士山區的遊覽勝地度假。下午兩點鍾,安頓好住宿後,我迫不及待地走出旅館,順著林間小道向前走。山蒼蒼,林莽莽,天藍藍,雪皚皚。一輪邊緣清晰得可用刀子切割的紅日,懸掛在山頂上方。我領略著持旎的自然風光,讚歎造化鍾靈神秀。不知不覺已是四點,該回頭了。我猛然收住腳步:糟糕,迷路了!

岔道上走出一對青年男女,八成是度蜜月的新婚夫婦。我正考慮向他問個路,或幹脆跟著他們一塊走。不知為啥,我忍住了已到舌尖的話,卻稍稍揚起頭,挺挺胸,臉上裝扮出若無其事的自信來。車轉身,踏上歸途;努力在大腦的記憶庫裏搜索每一個模糊依稀的信息,睜大眼睛辨認岔路口每一個似是似非的標記,不時還用眼角瞟一瞟十多米遠的好對年輕人——他們不即不離,不緊不慢地走在我身後。我更自信,沒錯,就這道道!我走得從容而瀟灑,沉著又堅毅。夕陽西沉,暮色蒼茫。終於看到了旅館的紅屋頂,我長長舒了一口氣。晚上,坐在流淌著蜜也似的燈光的小酒吧裏,我享受著第一次曆險後的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