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蠢貨。”他拎起張本,塞進了我懷裏,抬起手腕說:“十分鍾之內。”

我才不看呢,我問:“你先回答有多深入?”

他白了我一眼。

半分鍾後,推了推我:“又哭什麼啊?”

“我覺得好丟人,我們導師跟我老公睡了……”而且他倆還交流了我。

“所以?”

“所以就哭了……”

他的臉頰貼到了我臉上,手臂圈住了我,這姿態還真是溫柔。他說:“適可而止。”

我抽著鼻子問:“那到底有多深入?”

他吻了一下我的脖子,沒說話。

這下我真的想哭了。

“醋桶。”他最後也沒解釋。

賬本看完了,按照成本價,繁音得賠七千多萬,銷售價大約要翻五倍。但看他態度閑適,這應該不算多。

我滿腦子都是數字,暈頭轉向得上了車,還未清醒,繁音已經開始秋後算賬:“那天真的沒做?”

“真的沒。”

“怎麼可能?”他嗤之以鼻:“別告訴我他是個正人君子。”

我小聲說:“反正他那天是……”

他撩起眼皮,酸得像一桶陳年老醋:“親了?”

喲?

這麼好的機會我怎能不抓住:“昨天到底多深入?”

“親了?”他堅持要先聽。

“昨天到底多深入?”

他拎起了我的耳朵:“聽不懂?”

我白他:“醋桶。”

他冷笑一聲,鬆開捏著我耳朵的手,揚了起來,作勢要打我的屁股。

我趕緊捉住他的手:“親了!”

“摸了?”

“對!”

他問得極快:“帶套沒?”

“沒做呀!”我問:“沒做戴套幹嘛?”

他沒吭聲。

我瞧他臉色陰沉,雖然很想說明明是他讓我去的,就應該知道會出現這種結果。卻還是賤賤地說:“我是被迫的……”

他還是不吭聲。

算了,我挪了挪屁股,坐到車門邊上去。

繁音突然開了口:“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肯定是啊,我可是“蘇小姐”嘛。

“先回答多深入?”

“沒做。”他徹底冷下了臉,凶惡地看過來:“回答問題。”

真煩。

“我年輕漂亮,身材又好,文化又高,又努力,又認真,又可愛,又……”

我在他充滿鄙視的目光中住了口,見他似笑非笑地問:“又怎樣啊?”

我偷偷說:“又性感……”

“臉伸過來。”

“幹嘛?”這樣兩句話就打我呀?

“搓搓指甲。”他屈起手指,給我看:“又厚又硬。”

“我沒我說的那麼好嗎?”

他瞥了我一眼,傲嬌地回答:“有自信是好事。”

“那你幹嘛吃醋咧?”我說:“你可別回答說‘因為你是我老婆’,你完全可以不把我當老婆看嘛?誰逼你了?”

他沒怒也沒笑,隻說:“過來。”

“幹嘛呀?”

“過來。”他睥睨著我說:“否則打屁股。”

我湊了過去,他的手掌按住了我的後頸,狠狠地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給我離他遠遠的。”

“為什麼呀?”我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