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爽。”
“你為什麼不爽呀?”我感到了一種調戲他的快感。
結果他沒回答,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痛叫一聲,又被他按住頭,準確地壓住了他的嘴,手還在我疼的地方揉了揉,揉得我更疼了……
我好不容易才掙脫開來:“真的沒做?那你見她幹什麼?”
“沒見,就打了通電話。”他的表情很不老實:“不過約好下周見麵。”
“見什麼呀!她可是你老婆的老師!”這賤人:“不準見!”
他歪過了頭,神色隨意:“不準?”語氣就像在確定我有沒有瘋。
“不準。”
“長膽兒了。”他嫌棄道:“我偏要見。”
我想威脅他,可那樣肯定會挨打。隻好故技重施,嘴巴一扁,眼淚說來就來了。
他果然露出一臉崩潰:“我打屁股了。”
我哭得梨花帶雨。
“小心眼。”他一把把我從他身上推了下去。
我看得出,他已經快被我煩得交代了,連忙爬過去,撲進了他懷裏,把眼淚都蹭到了他的襯衫上。
他果然煩躁地交代了:“隻問問你在學校的表現。”
我連忙抬起頭:“那約會不?”
“不約會。”他就像頭鬥敗的公雞。
“想約會不?”
“不想。”他按住了我的頭:“再哭就把你扔出去。”
都交代了我還哭什麼呀?
我冷靜地坐回去,繁音崩潰地瞟了我一眼。
一上午隻做了這兩件事,我以為中午可以吃頓好的,但我以為的不對,繁音又把我領去他洗錢的公司,說今天是開午餐會的日子。
午餐吃的是炸豬排,味道中規中矩。一共吃了三小時,他們倒是沒有討論任何違法工作,隻是彙報銷售業績和服裝設計。我覺得他們是洗錢的,主要是因為這衣服真的都太醜了……
因為大家都直挺挺地坐著,我也維持了直挺挺的造型,雖然繁音老偷偷摸我的腿,但我還是優雅地保持了“繁太太”應有的優雅跟體麵。
轉眼就到了下午,這會兒我已經困了,問:“你不要睡午覺嗎?”
“沒空。”繁音對阿昌說:“給她彙報剩下的行程。”
“兩點鍾見Aach先生。”
“三點鍾見Aadasch夫人。”
我忙問:“她是誰啊?”
“我媽媽介紹的合作夥伴。”他靠過來,低笑著說:“做高級皮肉生意的,我打算把你賣給她。”
變態……
“四點鍾去機場接費先生。”阿昌說:“然後……”阿昌陷入糾結。
繁音問:“怎麼了?”
“韓夫人希望費先生到她家喝下午茶,但老先生也要求喝下午茶。”
繁音皺起眉:“我爸晚上有事?”
“他說他想保持正常的生活作息,六點鍾就睡覺,因此晚餐沒有時間。”
“六點鍾睡什麼覺!”繁音說:“告訴他,下午茶去我媽媽那,晚上隻要費先生願意,他可以陪費先生喝點酒。”
“好。”
我問:“費先生是誰?”
“我的教父。”
喲!
我愕然問:“你還信教?你信什麼教?”
“天主教。”
“天主教允許你婚前性行為?允許你跟有有夫之婦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