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蕭梓萱的閨房裏,這股香味卻非常明顯,正常人也能聞到。顯然,是因為蕭梓萱長年累月住在這裏,體香慢慢積累的結果。
這女孩當真是極品!
秦木心中讚歎不已,蕭梓萱的容貌本就萬裏挑一,再加上這種天生的體香,簡直百萬女人裏都挑不出一個!
此時是八月,正當酷暑,蕭梓萱卻躺在床上,裹著兩層厚厚的棉被,臉色發白,嘴唇微微顫抖。
“爸……秦木?你進來幹嘛?”蕭梓萱身體如墜冰窖,但意識依然保留著一絲清醒,見秦木竟然進來自己的房間,有些不自然的問道。
“秦木來幫你看病,你的病,也許他能治,如果能治好,你以後就再不用遭罪了。”蕭文淵疼惜道。
蕭梓萱盯著秦木看了兩眼,沒說什麼。
無論是之前在醫館裏,秦木近乎於妖怪的手段,還是幾個小時前,秦木隨手就治好了她崴傷的腳。
這些,都讓蕭梓萱驚訝。
所以,不管秦木有多麼土,多麼令她沒有好感,但蕭梓萱不得不承認,秦木在某些方麵,確實是個神奇的人。
秦木走到蕭梓萱床邊坐下,微笑道:“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蕭梓萱遲疑片刻,還是聽話的把手從被窩裏伸出去。
若是往常,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秦木碰自己的手,但現在,她渾身發冷,冷到連意誌力都極其薄弱,也無力再關心這些細枝末節。
而且,蕭梓萱心裏也抱有一絲希望,希望秦木真的有辦法治好自己的病,她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病帶來的痛苦了。
秦木伸出三指,搭住蕭梓萱雪白的手腕,隻感覺到一片冰涼,溫度之低,絕不是普通的寒症症狀。
片刻後,秦木把完脈,將蕭梓萱的手塞回被窩。
“怎麼樣?”蕭文淵緊張的問道。
秦木搖搖頭道:“脈象非常正常,不像是有病在身的人。”
“唉……確實如此,我每次給梓萱把脈都是這種情況,想對症下藥都做不到。”蕭文淵苦笑一聲。
蕭梓萱神色一黯,心中的期待也隨之破滅。
“但不用擔心,梓萱這病,也不是毫無辦法。”秦木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我可以暫時壓製住梓萱的病情,假以時日,就算是根治也不是不可能。”
“此話當真?”蕭文淵驚喜道。
“我自然不會騙蕭叔。”
蕭梓萱的目光中重新浮現出神采,心裏暗暗抱怨,這家夥說話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
“蕭叔,家裏有銀針嗎?我得替梓萱做針灸,才能壓製她身上的寒氣。”秦木問道。
“有有有,我去拿。”
片刻後,蕭文淵拿著一盒製作精美的銀針進來。
秦木挑出一根比較短的銀針,看著包裹成粽子一樣的蕭梓萱,卻沉默起來,顯示出一副猶豫的樣子。
蕭梓萱似乎也想到了秦木為什麼猶豫,臉色頓時變得尷尬。
既然要針灸,總不能裹著被子針灸吧?可她現在渾身上下,除了內衣外,就隻穿了一套夏季款式的清涼睡衣……
“秦木,怎麼了?”蕭文淵為女兒治病心切,倒是一時沒意識到兩個年輕人心裏的小九九。
秦木撓了撓頭,道:“梓萱長期患病,所以肝氣鬱結嚴重。首先,我要幫她疏通肝經,所以,我針灸的穴位……是足五裏……”
秦木此話一出,蕭文淵微微一愣,有些錯愕。
而蕭梓萱,更是露出了羞憤的神色。她雖然不是醫生,但受蕭文淵的影響,對醫學名詞還是有些了解的。
足五裏,在大腿內側,當氣衝直下3寸,大腿根部,恥骨結節的下方,長收肌的外緣。
按這家夥的意思,也就是說,如果要針灸,就得把大腿岔開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