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蕭文淵眼神中的莫名意味,以及麵若桃花,一臉尷尬為難地蕭梓萱,秦木硬著頭皮解釋道:“這個穴位很重要,如果盲針的話,有可能碰到股動和靜脈,我也不是很有把握。”
“你還會盲針?”蕭文淵一臉錯愕。
他是中醫之中的名醫,怎麼會不清楚盲針的難度?
所謂盲針,就是指蒙著眼睛去紮針。對紮針技巧、力度、穴位的掌握程度,都必須要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據蕭文淵所知,在整個華夏中醫界,懂得盲針技巧者一隻手能數的過來。而年紀輕輕的秦木,竟然就掌握了這門技巧?
“孫老頭教了我很多醫術方麵的東西,但我大多都興趣不大,也就針灸方麵還學了一招半式,讓蕭叔見笑了。”秦木笑著解釋道。
相比於武學,秦木對醫學確實不怎麼感冒。他之所以會太乙神針,也是因為太乙神針能和練武相得益彰,互相促進,才順手學了這門針法。
所以,在針灸方麵,秦木肯定是遠勝過蕭文淵的,但真要說看病抓藥,當一名專職中醫,秦木未必比得上蕭文淵。
畢竟,秦木的“專業”並不是學醫。
不過,蕭文淵可不知道這些,他三分羨慕七分嫉妒的看著秦木,心想,自己如果能有孫老神仙的親自指教,簡直是求之不得的福分,而聽秦木的意思,卻似乎沒什麼興趣?
更過分的是,沒什麼興趣學了一招半式,就學會了太乙神針?
還有天理嗎?
蕭文淵好不容易壓下心頭的鬱悶,苦笑道:“秦木,你隻管正常施針就好,不需要盲針,不就是在大腿根部紮針嗎?現在都21世紀了,梓萱不會介意的。”
“爸,你瞎說什麼呢……我才不讓他施針呢,我寧願不治了,反正死不了……”蕭梓萱有病在身,聲音顯得有氣無力,但依然掩飾不住語氣中的不滿。
自己怎麼攤上這麼個爹,三言兩語就把女兒賣了?哪個黃花大閨女被男人在大腿根紮針會不介意?
“不許強脾氣。紮針是為了你好,你難道想讓這怪病折磨你一輩子?再說了,秦木一看就是正直的好孩子,會稀罕占你的便宜?”蕭文淵板起臉,故做生氣的說道。
秦木幹咳一聲,心說蕭文淵這當爹的還真夠直接的。
蕭梓萱動了動嘴唇,終究還是沒有反駁父親的話。
確實,這個怪病從小到大一直折磨著她,每次犯病時,都像是在地獄中走一遭。
而且她貴為金陵大學的校花,有無數人追求,但由於這種怪病,卻連戀愛都不敢談,深怕萬一哪天自己出了意外,那麼愛情的甜蜜也隻能轉化為痛苦。
現在,秦木說可以壓製自己的病情,甚至是根治,看秦木真誠的樣子,以及他之前展現的手段,不像是在說謊。
蕭梓萱確實動心了。
不說能根治這病,哪怕是降低發病頻率,減輕些痛苦,讓病情處在可控範圍之內,她也心滿意足了。
起碼,能讓她的生活變得更加正常。
蕭梓萱咬著嘴唇,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聲若蚊蠅的“嗯”了一聲,算是同意讓秦木針灸了。
“反正,自己的腳都被這家夥捏過了,再在腿上紮幾針,應該也沒什麼關係吧……”蕭梓萱不斷在心中安慰著自己。
“好了,秦木,那你就開始吧。”蕭文淵鬆了口氣,他還真怕自己這寶貝女兒強到底,那樣他也沒辦法。
“呃……蕭叔,為了不受幹擾,我想單獨給梓萱施針,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秦木盡量讓自己聲音保持平靜。
蕭文淵饒有意味的衝秦木一笑,點頭道:“好好好,我正好口渴了,就先出去喝杯茶,在外麵等你施針成功的好消息。”
他哪能看不出,秦木十有八九是第一次給女孩在這種部位紮針,所以有人在旁邊看著,他肯定渾身不自在,放不開手腳。
害羞可不是女生的特權,男生也會害羞,或者說是窘迫。尤其是那些沒經曆過世麵的初哥,在做某些事時,緊張程度絲毫不比女生低。
蕭文淵給蕭梓萱留下一個“別擔心”的眼神,就出去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房間裏一時安靜下來,二人都沉默不語。
“那個……可以開始了嗎?”秦木終於打破了沉默,試探性問道。
“嗯……”
秦木鎮定心神,把蓋在蕭梓萱身上的棉被掀起到一旁,就見到一副誘惑至極的畫麵出現在眼前。
紫色的絲綢睡衣下,掩蓋不住玲瓏有致的少女肉體。露出在空氣中的肌膚,雪白如玉,閃耀著亮麗的光澤,瞬間就讓秦木的心態難以平靜。
蕭梓萱嘴唇抿起,眼睛早已閉上,長長的眼睫毛微微抖動,彰顯著內心的波瀾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