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上官家的一頓豐盛晚宴,吃得秦木滿嘴流油,肚子圓滾滾。
秦木拍了拍上官飛的肩膀,笑著說道:“小夥子不錯,我對你今天的招待很滿意。”
今天,他可是把這富家公子哥給整的夠嗆。
秦木一連讓上官飛泡了十幾杯茶,送了三趟水果和糕點。吃飯的時候,還熱心地幫這小子夾了五隻雞腿,三隻羊蹄子,以及各種肉食無數。
秦木知道,對窮人來說,這些肉食是美味佳肴,但對有錢人來說,吃這麼多肉食,簡直是一種折磨。
而且上官傅一看就家教嚴格,有老一輩的節儉風範,最見不慣浪費食物的惡劣習慣。
所以,上官飛都撐得翻白眼了,也得勉強自己把盤子裏的食物吃完。
最後,上官飛見到秦木都躲得遠遠的,深怕這位爺又有什麼事兒要麻煩自己。
然而酒足飲飽後,上官傅不好意思讓秦木打車回去,又吩咐上官飛開車送秦木回家。
上官飛心中有千百個不願意,也隻能照著爺爺的話去做。一上車,就對秦木冷笑道:“哼。你小子別得意的太早,看我姐姐怎麼收拾你。”
“你姐姐?上官煙雨?我和她無冤無仇,還主動退婚讓她重獲自由,她感謝我還來不及呢,為什麼收拾我?”秦木笑著問道。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上官飛很鄙夷的看著秦木,說道:“你該不會還是個初哥吧?你懂不懂女人啊?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行為已經傷害了一個女人的尊嚴嗎?”
傷害了女人的尊嚴?
秦木一路上思考著上官飛的話,直到上官飛把他送到地方,駕著法拉利跑得沒影了,秦木依然百思不得其解,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他確實是個初哥,但他這樣做有什麼問題嗎?怎麼就傷害一個女人的尊嚴了?
“我要是不退婚,以後不僅要傷她的尊嚴,還要傷她的身體呢……”秦木搖搖頭,向蕭家別墅走去。
剛走進別墅,秦木就聞到一股濃鬱的中藥味,像是在煎草藥,味道很不好聞,彌漫在整個別墅裏。
“秦木,你回來了?”蕭文淵見秦木回來,原本凝重愁悶的臉上露出一抹喜色。
“蕭叔,我聞到煎藥的味道,是有誰生病了嗎?”秦木問道。
蕭文淵長歎一口氣,無奈道:“是梓萱那丫頭。”
“梓萱從出生時,就先天患有一種怪病,不定期就會發病。每次發病時,梓萱就會渾身發冷,哪怕是裹三五層棉被,都沒有任何用處。”
“還好我是醫生,不至於束手無策,配了幾副驅寒藥方,這些年來才勉強控製住梓萱的病情,但時間一長,藥方的作用也越來越小了。”
“梓萱前兩天才剛剛發過病,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複發了,以往總得隔個十幾二十天才會複發,唉,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秦木微微有些詫異,沒想到凶巴巴的蕭梓萱竟然還患有這種怪病。又或者,她是因為怪病的折磨,性格才變得凶巴巴?
“蕭叔,要不讓我替梓萱看一看,也許能有些幫助。”秦木微笑道。
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蕭梓萱還領著他買了一套價值不菲的衣服,既然蕭梓萱有這種怪病,秦木覺得,如果自己不做些什麼,心底實在過意不去。
“秦木,如果你有辦法,實在是太好了。梓萱在房間裏,跟我來。”蕭文淵眼睛一亮,心中升起一絲期待。
秦木連失傳已久的太乙神針都能施展出來,那麼也很有可能治好女兒的怪病。
就算不能徹底根治,隻要能降低發病頻率,減輕發病時女兒的痛苦,那也是蕭文淵求之不得的。
秦木跟著蕭文淵來到二樓,蕭梓萱的閨房中。
房間裏幹淨整潔,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特別好聞的幽香。秦木知道,這種香味,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蕭梓萱的體香!
他自小練功,感知極其敏銳,遠超常人。早在第一次見到蕭梓萱時,就聞到了蕭梓萱身上獨有的體香,香味非常淡,換做普通人絕對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