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做人的態度和高度(4)(1 / 3)

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孿生的觀念是“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濕鞋”。而實際上,環境雖重要,但對人的發展起不到決定性作用。走在河邊,鞋子濕不濕,要看你的腳踩在什麼樣的路上,踩在幹燥潔淨的路麵上,怎樣地行走鞋子也不會濕的。如果你喜歡泥濘汙穢,即使不在河邊走,你照樣會把鞋子弄濕甚至弄髒。有時候,我們總是在不斷地怨天尤人,對我們的處境遭遇怨聲載道,但是卻從不在我們自己身上找原因。我們的路是我們自己選的,更是我們自己一步一步走的,我們才是自己命運的主宰。

一個人想要取得成功,不想在漫長的人生道路上無所作為,更不想耽於迷失和墮落,就必須高舉自製的大旗。學會了自製,自當受益匪淺。自製賦予我們冷靜清醒的頭腦,讓我們在是非抉擇的關頭不至於做出錯誤的舉動,留下悔恨。我們總是在不斷地尋求保護神,想把救自己於危難、解自己於倒懸的希望寄予它,殊不知,這個保護神就是自製力。自製力防止我們走向極端的毀滅。它宛如一座警鍾,當我們站在墮落的懸崖邊上時,及時地向我們發出警示,讓我們得以在毀滅的邊緣勒馬收韁。

人在江湖,身可由己;常在河邊走,也能不濕鞋——關鍵在於掌控自己。

你的生命寬度有多少

人有幸來到這個世界上,獲得了這獨一無二屬於每個人隻有一次的生命,是立足於“養”它,還是立足於“用”它?對這個問題法國偉大的作家巴爾紮克的一生作出了最好的回答。一次,巴爾紮克心髒病發作,他問醫生“我還能活半年嗎?”醫生搖搖頭。“至少6天總可以吧?我還可以寫個提綱,還可以把已經出版的50卷校訂一下。”醫生的回答是“你還是馬上寫遺囑。”麵對無情的病魔,巴爾紮克每天工作12至14個小時,把醫生認為6天都沒有的“彌留”期延長了20多年。他曾在自己的手杖上刻了這樣一句話:“我粉碎了每一個障礙。”當他離開人世時,留下由96部中長篇小說組成的雄偉史詩——《人間喜劇》。我們從巴爾紮克身上既看到了人的生命潛力的巨大,也看到用好生命的價值和意義。

一個人活著就要工作,就要創造,就要探索,就要用好自己的生命,哪怕是殘疾之軀,也要高質量地活著,讓有限的生命爆發出令人難以置信的勇氣和力量。

德國探險家約亨·哈森邁爾十幾歲就喜歡水底洞穴探險,有一次,他受美國電視公司委派在奧地利的沃爾夫岡湖底拍攝時遇險,身體高位截癱。這時他本來可以心安理得地躺在家裏休息,什麼都可以不幹,什麼都可以不想。可他沒有放棄自己的理想,為了探尋人們未曾到過的領域,請人製造了一艘隻能乘坐一人的潛水艇,開始孤身一人在湖泊深處探索。他先後發現了200多個洞穴和洞穴延伸,為人類揭開了幽深水底的奧秘。約亨·哈森邁爾不停地拚搏,是對生命的最好延長。如果為了延長壽命而停止了工作,則恰恰是縮短了壽命。

生命的質量不僅在於延長,而且在於加寬。讓生命加寬,就是把原本需要兩個人幹的活一個人幹完,就是把已經做得很好事做得更完美,就是把閑聊的時間利用起來,不斷挑戰自己,提高自己。

人們上班時間的工作狀況可以說是差不多的,為什麼各自的成長和發展大相徑庭呢?那主要是業餘時間造成的。有的人把業餘時間完全用在了吃喝玩樂上麵,有的人在業餘時間卻學了許多東西,幹了許多事情。當然不能說完全不吃不玩,但要有所節製,甚至在吃喝玩樂之中也要觀察和思考。作家並不是拿起筆寫才叫工作,平日裏從眼睛一睜到睡覺熄燈,可以說都處在創作的狀態之中,像海綿吸水一樣在吸收著,積蓄著,像蜜蜂采花一般在采擷著,醞釀著。真正的作家是無所謂上下班,也無所謂離退休的。他們不是響應號召才去“深入生活”的,對於他們,到處都有生活,時時處處都在生活之中。社會學家並不是專門到某個社區才搞社會調查,他逛商店,買菜,探親訪友,可能也在觀察和思考著某些社會現象和社會問題。

同樣都是用腦的事情,我們也可以從這個領域換到那個領域從中得到休息。馬克思在研究哲學政治經濟學時,以演算數學題作為休息。華羅庚研究數學時,又用看武俠小說和寫舊詩詞作為休息。左腦和右腦的功能不同,可以交替使用。交替使用可以在多方麵取得成就,也是讓生命加寬的有效途徑。

生命的意義在於它的價值,而不在活了多少年。用好生命,就是對生命的積極消費,如果吝於消耗,把生命的活力一味地加以收藏,這就同守財奴把金錢埋在地下,舍不得使用是一個道理。有的人飽食終日,無所用心,像烏龜縮在甲殼裏,隻能充當人類財富的消費者,這樣的人即便活上200歲又有什麼意義呢?積極地消費屬於自己的生命,就是一種健康的人生觀。不論讓生命延長或者加寬,關鍵在於要提高生命的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