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也沒有了欲望,膨脹堅硬的某處忽然變得無比柔軟,像我柔軟的心。

對著楊曼一絲不掛的美麗身子,感覺我是一個畫家,除了欣賞,別無他意。

但我還是道:“如果真是那樣,你應該必備一些藥在身上的,要是剛才突然發作時不是在家裏,你該怎麼辦,這很危險的。”

“我沒有病,改之哥哥,你放心,我隻是被人下了藥。”

楊曼依然就那樣平靜的軟軟的躺著,一雙明亮的眼睛對著我,如月光下流過故鄉山野的清泉,明澈見底,她似乎也如我一樣,把我當了心無雜念的畫家,而不是男人。

我道:“下了藥?”

“是的,下了藥。”

我忽然就想起了先前在大街上的人群中那個不良男子故意打我身邊擦肩而過時詭異而不甘的眼神,還有那句“小子,我們真他媽是為他人做嫁衣裳,一切都便宜你了”的話。

原來,楊曼並不隻是被他們灌醉,還被他們趁機在酒裏下了藥。

我當然知道那是什麼藥,我早說過,自那本《成人之美》風靡網絡之後,我就對情趣方麵的東西有所研究,甚至有時還有那麼些蠢蠢欲動,連找個女人試試的想法都曾有過。

怪不得,楊曼當時在人群裏會向我求救,怪不得楊曼會那麼失態那麼意亂情迷的當著那麼多人吻我。

“那麼,你剛才服的是解藥了?”

“嗯。”

楊曼溫柔的點點頭。

對於她這樣的風塵女子,家裏有這樣的解藥,我一點也不奇怪。

我奇怪的隻是,如果楊曼在眾目睽睽下是被藥撩撥的,可剛才她的臥室裏就我們兩個人,表妹和雪兒正如她所言不會這麼快就會回來,我們孤男寡女,再加上藥物的撩撥豈不更好,可她為什麼……?

聯想到她平時對我的饑渴和挑逗,我極想表達我的疑惑。

然而,她沒給我機會。

她道:“你走吧。”

聲音柔柔的,很無力,卻平靜,卻很堅決。

我輕歎一聲,穿上衣服,轉過身,站在原地,我有些猶豫,甚至遺憾和不甘,當然更多的還是不解,我還沒問出我的不解。

“你走吧,已經折騰得不久了,估計娟子和雪兒就要回來了。”

我腦裏有些恍惚,我很想轉過身去,對著她月底和城市夜色下朦朧美麗的身子問自己,我真的和她折騰過嗎,我的手真的撫摸過這具美麗的身子的每一寸肌膚又被她撫摸過親吻過每一寸肌膚嗎?

但我沒有,我更多的是被娟子和雪兒的名字驚醒和剌痛。

楊曼平時不是很喜歡被娟子撞見我和她親熱的嗎,還記得上次,明明什麼也沒發生,她卻要當著娟子故意將我輕輕推出她臥室還做出紅燈區滿足後送客的小姐那樣的姿勢和表情,今晚卻是怎麼了,我都不怕她還怕了,我就是要故意讓娟子和雪兒撞見,管它對雪兒是不是太過少兒不宜!

我猛地轉過身。

這一刻,我的眼裏充滿了火,不是**,但絕對比狼還凶狠,我一步步的逼向楊曼,我再次寬衣解帶,逼視著楊曼的豐胸和最幽暗的叢林。

我是一隻來自北方的狼,孤獨的狼,帶著痛和恨的狼!都來讀小說網首發(www.doulai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