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鏡頭語言
網絡劇與電影畫麵都是以鏡頭為基本元素,以鏡頭語言為基本語言,運用畫麵、聲響、音樂等敘事元素在二維的銀幕或屏幕上展示三維的真實空間。但由於網絡劇的輸出設備一般是電腦屏幕、電視屏幕及手機屏幕,屏幕尺寸較小,而電影則是影院大屏幕,所以兩者所采用的鏡頭語言通常有較大的差別。
由於電影的圖像較大,因此更注重圖像的影像化,主要利用畫麵的宏偉氣勢以及運動節奏的起伏變化來扣人心弦,而不是利用文學性和戲劇性。因此,在電影中對運動鏡頭及大景別鏡頭的運用較多。而運動方式的選擇、運動路線的確定以及運動節奏的把握都需要導演的判斷和智慧。也就是說,為了抓住“運動”,就要重視“導演”,導演對於電影拍攝來說是極為重要的。在電影《匆匆那年》中運用了大量的移、搖、升降等運動鏡頭,並且根據情節的需要運用快、慢鏡頭來壓縮或者拉伸時空。比如,電影的開場就用了一個移、閃搖的綜合運動鏡頭;在溜冰場溜冰及打鬥場麵先是做了快鏡頭處理,又做了慢鏡頭處理;在籃球比賽中先後運用了快推、閃搖、跟搖、移機等多種運動方式,並在最後投壓哨三分球的時候做了慢鏡頭處理;在畢業聚會場景中也運用了推、拉、焦點移動、虛焦等拍攝技法。
另一方麵,網絡劇的圖像隻能在電腦屏幕或者手機上展示,一般隻有幾平方英寸或者幾十平方英寸的大小。在較小的畫框中如果充斥著大量的運動鏡頭,那麼會使觀眾眼花繚亂。電視劇主要是依靠情節本身來吸引觀眾,而非鏡頭畫麵,因此電視劇要具有很強的文學性和戲劇性。因此在電視劇中編劇的作用要超過導演的作用。因此《匆匆那年》網絡劇不僅更注重固定鏡頭和小景別鏡頭的利用,還非常注重每一集情節點的設置。
四、演員選擇
“在無明星的情況下,電影的吸引力主要來自故事、場麵與演技等電影自身的要素,而在有明星的情況下,電影的吸引力不僅來自影片本身,而且(往往更重要)來自明星的魅力。”[2]因此傳統的影視劇大都把明星當做觀眾娛樂消費的對象以及吸引觀眾的製勝法寶,利用其巨大的市場影響力來贏取票房的成功。
而對於網絡劇,一方麵,投入成本較低,使用大量的明星幾乎不可能;另一方麵,為了突出網絡的草根特性,使表演和故事更貼近草根階層,演員去明星化也是一種好的選擇。
《匆匆那年》網絡劇從導演到主要演員全部啟用的是年輕的新人,這樣一來,演員的成本就較低,每一集100萬的投資都花在了編劇和情節的雕琢上,從而也保證了影片的質量。此外演員的非專業背景,使演員的表演多了幾分自然,少了幾分造作,觀眾更容易接受。
與網絡劇相比,電影版的《匆匆那年》則采用了明星陣容。陳尋的扮演者彭於晏是台灣小有名氣的演員、歌手,曾以電影《激戰》獲得第33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男配角提名,電影《寒戰》獲得第32屆大眾電影百花獎最佳新演員提名獎;方茴的扮演者倪妮因在張藝謀導演的電影《金陵十三釵》中扮演女主角玉墨,被稱為新一代“謀女郎”,並獲得第六屆亞洲電影大獎最佳新演員獎;趙燁的扮演者鄭凱曾獲得2010年年度風尚影視新人獎,第四屆北京國際電影節華語電影焦點男演員獎,主演過多部影視劇;喬燃的扮演者魏晨是中國流行男歌手、演員,曾獲得亞洲最佳新人、中國最受歡迎男歌手等多項獎項,等等。
五、商業元素
相比而言,電影更注重商業性。因此,為了增加票房收入,最大化電影利潤,在電影《匆匆那年》中除了利用“嵌入式”廣告以外,還加入了一些娛樂元素,並使用特效以提高影片的觀賞性。
(一)嵌入式廣告
嵌入式廣告是近些年電影中出現的一種新型的廣告形式,即把產品商標、Logo圖等商品信息作為電影情節或對白的一部分嵌入到電影中,讓觀眾在潛移默化中接受商品信息,從而達到廣告的作用。這也是電影除了票房收入之外的另一種直接盈利的方式。在電影《匆匆那年》中也見到了嵌入式廣告。比如,林嘉茉在為趙燁訂購結婚禮物時,手機屏幕顯示的是“蘇寧易購”,在接收禮物時包裝盒上顯示的是“時光快遞”,打開以後是一箱“伊利純牛奶”;趙燁在和十七對白時談到了“小米凡客”“動感地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