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6年,莫紮特的歌劇《費加羅的婚禮》初演,落幕後,拿波裏國王費迪南德四世坦率地發表了他的感想:“莫紮特,你這個作品太吵了,音符用得太多了。”
國王不懂音樂,我們可以不苛責,但是美國波士頓的音樂評論家菲力普·海爾於1873年表示:“貝多芬的第七交響樂,要是不設法刪減,早晚會被淘汰。”
樂評家也不懂音樂,難道音樂家自己就懂音樂嗎?柴可夫斯基在他1886年10月9日的日記裏說:“我演奏了勃拉姆斯的作品,這家夥毫無天分,眼看這樣平凡的自大狂被人尊為天才,真讓我忍無可忍。”
有趣的是,樂評家亞曆山大·魯布於1881年就事先替勃拉姆斯報了仇。他在雜誌上撰文表示“柴可夫斯基一定和貝多芬一樣聾了,他運氣真好,可以不必聽自己的作品。”
1962年,還未成名的披頭士合唱團,向英國威克唱片公司毛遂自薦,但是被拒絕。公司負責人的看法是:“我不喜歡這群人的音樂,吉他合奏已經太落伍了。”
你聽說過艾倫斯特·馬哈嗎?他曾任維也納大學物理學教授。他說:“我不承認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正如我不承認原子的存在一樣。”
愛因斯坦對以上批評並不在意,因為早在他10歲於慕尼黑念小學的時候,任課老師就對他說:“你以後是不會有出息的。”
嚴格說來,遭人反對、小看不是壞事,這可以提醒你爭取進步。可是,人身攻擊就令人難以忍受了。
法國小說家莫泊桑,曾被人批評為:“這個作家的愚蠢,在他眼睛裏表露無遺。那雙眼珠,有一半陷入上眼皮,如在看天,又像狗在小便。他注視你時,你會為了那愚蠢與無知,打他一百記耳光仍覺吃虧。”
就算西方文學的大宗師莎士比亞,也曾被人惡意攻擊。1896年,以日記文學聞名的法國作家雷納爾,在日記中說:“第一,我未必了解莎士比亞;第二,我未必喜歡莎士比亞;第三,莎士比亞總是令我厭煩。”1906年,他又在日記中說:“隻有討厭完美的老人,才會喜歡莎士比亞。”
這位雷納爾先生很愛說俏皮話,他在1906年的日記中說:“你問我對尼采有何看法?我認為他的名字裏贅字太多。”連名字都有毛病,文章如何自不待言。
英國作家王爾德也以似通不通的修辭技巧,批評蕭伯納說:“他沒有敵人,但是他的朋友都深深地恨他。”
思想家盧梭在54歲那年,即1766年,被人諷刺為:“盧梭有一點兒像哲學家,正如猴子有點兒像人類。”
這些被批評和譏諷的人士後來都被證明他們和他們的作品是多麼地偉大。如果他們當時被批評和嘲笑所打倒,那麼世界藝術長河中將失去多少璀璨的明珠!他們沒有受別人的影響,因為他們堅信自己、堅信自己的成就,並且勇往直前地做下去了。
戴維·克羅克特有一句很簡單的座右銘:“確定你是對的,然後勇往直前。”
無論是凡夫俗子還是英雄人物,總有遭人批評的時刻。事實上,越是成功的人,受到的批評就越多。隻有那些什麼都不做的人,才能免遭別人的批評。真正的勇氣就是秉持自己的信念,且不受別人的支配。
隻不過是從頭再來
在人生的旅途中,每個人都不能保證一切順利,麵對失業,很多人往往痛苦不堪,為失去工作而煩惱。其實,失業不一定是壞事,隻要我們樹立信心,肯定會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新景象。很多人正是由於被解雇才使自己獲得更大的發展空間。
達尼是一個很有事業心的人,他在一家業務公司跟著老板一幹就是5年,從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一直做到了分公司的總經理職位。在這5年裏,公司逐漸成為同行業中的佼佼者,達尼也為公司付出了許多,他很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將企業帶入一個更加成功的境地。然而就在他兢兢業業拚命工作的時候,達尼發現老板變了,變得不思進取、“牛”氣十足,對自己開始漸漸地不信任,許多做法都讓人難以理解。而達尼自己也找不到昔日幹事業的感覺了。
同樣,老板也看達尼不順眼,說達尼的舉動使公司的工作進展不順利,有點兒礙手礙腳。不久,老板就把達尼解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