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北方人生活在長白山下,吉林;另一個南方人生活在黃山附近,安徽。兩地相距5000裏,有一個偶然的長途旅行機會,他們在車上相遇了。
南方人和北方人都是窮困潦倒的,也都仇視目前的生活。為此,他們決定外出謀生,一個向北走,另一個向南走,就在山海關的一輛車上相遇了,兩人聊得情投意合。
兩個人都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的現狀,因為生怕人歧視自己。於是,吉林人對安徽人說:“我們長白山富裕得很哪,別說關東三寶,就是細辛、五味子之類的藥材,漫山遍野都是,足夠養活那一方黎民百姓。”
安徽人也不甘受貶:“我們黃山--五嶽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嶽--別說風景了,單是靈芝、黃山茶,隻要盯上了,吃穿不盡。”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南方人乘車到了北方。一下車看到的是長白山果真與吉林人的描述相符合,真是名不虛傳。單是那細辛,在南方上哪兒找去!在南方,要賺錢,得去當挑夫,步步上坎,壓死了!曬死了!看人家,這兒涼絲絲的,多帶勁!
北方人乘車到了南方。果然,黃山好。在長白山鑽老林子,受夠那苦了。這兒不冷不熱,風景宜人。再一看,果然有靈芝、有茶,心裏一熱,決定在此地發展。
南方人在長白山突發奇想,竟將細辛栽培成功了。大麵積發展,大麵積成功,不久便成為細辛栽培大戶,一跺腳,方圓幾十裏顫顫巍巍,神氣得很!
北方人在黃山種靈芝,一切都是那麼順利,真見了回頭錢,又販茶,更有賺頭,賤價收入,再運到北方,加上靈芝收入,幾年間腰纏數萬。
北方人與南方人又遇見了。一個想:名不虛傳,果真是黃山富庶,幸虧他透露給我信息。那一次見麵,千金難買。另一個想:眼見為實,到底不愧長白山寶地,若不是他告訴我真情,我不得在南方餓死?那一次見麵,千載難逢。
每個人都有無數的想法,但是令人遺憾的是,我們大部分人卻很少把想法付諸實踐到底。頭腦中的想法總是很美好的,有的甚至完美無缺,但是任憑想法再怎麼完美,沒有了行動的證明,也隻是空想而已。我們不能光想不做,有了想法就趕快付諸實踐。隻有親自去做一些事情,才會了解自己的想法與現實的差距,才會了解事情可行不可行,才會了解這件事情的難易程度,才會知道自己的潛能有多大……
有一句話說得好,那就是“實踐是思想的巨人,思想是行動的矮子”。
要做實幹家而不是空談家
“修行”、“悟道”最根本的是在於一個“修”字和一個“悟”字,倘若整天隻是嘴上念經,而沒有往腦子裏去,這樣的“悟”實在是毫無意義。因此,《壇經》上才有“口念心不行,如幻如化,如露如電。口念心行,則心口相應”的論斷。
“心口相應”說的就是不能隻是嘴上勤快而行動上遲鈍,手跟不上嘴,這樣也隻能被認為“口不對心”,說大話罷了!
如果我們能夠踏踏實實地將嘴上的諾言實現一半的話,遠比我們再許下一千個、一萬個諾言更加有用得多。因為隻要我們行動起來,生活才能朝著我們設想的方向推進。
道林禪師很小的時候就出家了,證道之後居住在一棵大鬆樹上麵,於是,人們就稱他為“鳥巢禪師”。喜鵲在他旁邊築巢生活,兩者自然和諧地相處,因此也有人叫他“鵲巢和尚”。
當時正值白居易在杭州任太守,聽說鳥巢禪師的名氣很大,就去拜會他。當他看見鳥巢禪師住在高高的大樹上時,就朝他一喊:“鳥巢禪師,您住的地方太危險了,趕快下來吧。”
鳥巢禪師依然在樹上穩坐如山:“太守,您的位置比我的危險多了。”
白居易聽後不以為然:“我坐鎮江山,既有政權又有兵權,哪裏會有什麼危險?”
“身處官場之中,日夜鉤心鬥角,煩惱和欲望就像烈火遇到幹柴一樣無法停息,難道這不是最危險的事情嗎?”
“那麼請問禪師我應該怎麼做才沒有危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