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優美的儀表是一封四方通用的自薦書,能給人留下良好的印象。儀表優美要求人們講究個人衛生,麵容幹淨、頭發整齊、穿著整潔、樸素大方、美觀得體。過於隨便,是對他人的一種不尊重,特別是對於從業人員來說,個人的儀表往往代表單位的形象。如果在從業過程中衣冠不整、服飾肮髒,就會給人一種不禮貌、不文明、不嚴肅的形象,會讓別人產生厭惡的感覺,給完成工作帶來不利的影響。
(4)談吐文雅
語言是人類交流的工具,人們用語言交流感情,交換思想。語言是人際交往中運用最多的一門藝術,使用不同的語言,就會產生不同的效果。俗話說:“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親切、謙遜的語言使人感到溫暖,使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更接近;驕橫、粗暴的語言使人感到受辱而憤怒,容易導致矛盾激化,形成人與人之間的對抗,產生不良的後果。
作為從業人員,工作時應注意語言文明,要善於運用禮貌語言,如“謝謝”、“勞駕”、“對不起”、“沒關係”等;與人交談態度應該誠懇、親切、簡潔、得體,和氣文雅,而且還要學會專心傾聽;說話要注意場合,切忌高聲說話、喋喋不休或旁若無人;說話中用語應分寸適度,不講髒話粗話,更不能油腔滑調、強詞奪理、惡語傷人。
(5)舉止文明
舉止是指一個人的行為和動作,用以表示和反映人們舉動的狀態,是人的道德和人格修養的外在表現之一。一個人的行為舉止是社交中的無聲語言,是個人性格、品質、情趣、素養、精神世界和生活習慣的外在表現。在日常生活中,看某個人的行為是優雅還是粗俗,實際上就是在看其行為舉止是否符合禮儀的要求。舉止文明,就是要求一個人的行為符合文明規範的要求,做到行為有度,禮節得體,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古人講:“站如鬆,行如風,坐如鍾,臥如弓”,這是對優美舉止的形象概括。有些人在個人行為舉止上不拘小節,把日常生活中不文明的舉止行為當作小事而不加注意和重視,其實文明舉止恰恰是從一些小事情做起的。例如,在公交車上主動為老、弱、病、殘、孕婦讓座,這看起來是一件小事,卻反映了一個人的文化素養和文明程度。文明的舉止往往能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使人樂意接近;而粗俗的舉止便會使人疏而遠之,進而影響社交活動的展開。由此,在人際交往中,應該使自己的行為舉止符合文明規範的要求,從小處著眼,從小事做起,從我做起。例如,行人應該互相禮讓,青年人主動給長者讓路,主動給殘疾人讓路、讓座;遇到熟人要主動打招呼,互致問候,不能視而不見;見到熟人需要交談時,應靠邊兒或到角落談話,不能站在道路中間或人多擁擠的地方等。通過不斷的自我修養,注意文明舉止的養成和積累,這樣才能成為一個舉止優雅、文明高尚的人。
總之,文明是社會進步的象征,是人類數千年積累的財富,也是人類社會生存的基礎和發展的動力。對於我們每一個人來講,講文明、懂禮貌是促進個人品德修養、提升人格品位的重要內容。《論語》雲:“文質彬彬,然後君子。”一個人隻有從外表到本質都做到文雅有禮,才能成為一個受人尊敬的文明人。
2.1.2愛崗敬業
1.愛崗敬業的含義
愛崗就是指從業人員以正確的態度對待各種職業勞動,從而在從業過程中獲得的熱愛自己所從事工作的幸福感、榮譽感。所謂敬業,就是指用一種嚴肅的態度對待自己的工作,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忠於職守,盡職盡責。愛崗敬業就是對自己的工作愛敬虔誠、專心致誌、勤奮上進、忠於職守的思想境界。愛崗敬業體現的是鞏固的專業思想、強烈的事業心、勤勉的工作態度和無私的奉獻精神的統一。《公民道德建設實施綱要》將“敬業”作為公民道德規範,指出“敬業”的基本內容是忠於職守、精益求精、德藝雙馨、遵守職業道德。愛崗敬業,用一句通俗的話說就是:幹一行,愛一行,鑽一行,精一行。
宋朝的朱熹曾說“專心致誌,以事其業”,也就是說要辛勤從業,全心於事業。馬克思也指出,在科學上從來沒有平坦的大路,隻有那些不畏崎嶇、勇於攀登的人,才有希望達到光輝的頂點。人類的發明創造和開拓創新,民族優秀文化的產生與發揚光大,現代化建設與改革事業的不斷前進和發展,都需要一代又一代人去為之拚搏奮鬥。
中華民族曆來有“敬業樂群”、“忠於職守”的傳統,是一個崇尚敬業樂業精神的民族,從古到今愛崗敬業的楷模不斷。明代醫學家李時珍,在發現前人所作的《本草》錯漏很多時,憂心如焚,認為事關人命,不可等閑視之,於是用近30年時間搜羅百草,遍采四方,編撰成醫學巨著《本草綱目》。在我國大慶油田的開發建設中,有一位教授級高級工程師王啟民,他是原大慶石油管理局勘探開發科學研究院院長,在大慶油田從事地質開發研究工作近40年,其卓有成效的工作,使大慶油田可開采石油儲量從開始的10億噸上升到30億噸,穩產高產連年創下世界石油開采史上的新記錄,為大慶油田的開發建設做出了傑出的貢獻。王啟民1961年大學畢業後,與女友誌願來到會戰中的大慶油田,後又患上了多種疾病,當時的大慶不僅自然環境惡劣,物質條件也十分艱苦。愛人勸他換個地方,並趁出差的機會為他聯係好了北京規劃院,商調函來了,他卻堅決不同意調離。他深深地熱愛自己的崗位,熱愛為祖國尋找石油的神聖工作,這種職業責任感和榮譽感支撐著他的神思在白堊紀的地質學迷宮中暢遊,支撐著他取得了一次又一次重大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