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明確告訴對方,你說的“不”並不是板上釘釘,在某種特殊的情況下,這個“不”也是可以改變的。
比如,有的家長在孩子成績不理想時說出了“不”。這時就可表示:“假如你在暑假前成績表上不再有不及格現象,那麼,我一定帶你上廬山。”
推辭的語言是一門藝術
一個人綜合素質的高低,一般在語言表達能力上都能表現出來,作為人類對其本身的開發,語言的研究不斷深入,其理論也不斷得到完善。
而推辭的語言也在其中。
當我們對別人的要求作出推辭決定時,如果能將這一令對方失望的語言說得悅耳動聽,那麼,對方不僅對你恨不起來,說不定還會喜歡你。你若不信可以試試,我敢打保票,即使達不到喜歡的程度,至少對你不會怒恨。
同樣是推辭,但不同的語言卻能產生不同的效果。
這在前麵我們已經談過。
我們在推辭的時候,如果能以平靜的心態,優美的語言,讓對方感覺到你確實是有難處而不是故意推辭,對方對你依然會抱有好感,而你也不會感覺到因為推辭而不安了。
說句實在話,語言美不僅給予對方美的享受,心理的撫慰,同時也能保護自己不受到傷害。
這樣的例子實在太多,例如:
有一天,美國總統林肯正在擦拭自己的靴子,恰巧被一位外交官看見,這位外交官以不無諷刺的口吻說:“嗬,總統先生,你經常擦自己的靴子嗎?”林肯聽了這句帶有嘲笑意味的話,心中自是不悅,便以反唇相譏道:“是啊,你經常是擦誰的靴子呢?”那位外交官自知理虧,無言以答。
林肯總統巧妙地運用語言作為武器,既反擊了對方的攻擊,又保護了自己的尊嚴。
推辭也應該講求語言的美,用一種美的語言來表明自己的意念,表明自己的立場,使對方能以平和的心態來接受自己的推辭,使之既保全雙方的麵子,又達到推辭的目的。
作為一門藝術,巧妙運用推辭語言,使其得到最大程度的發揮和利用,這是我們大家都盼望的。
可以肯定,隨著人與人之間的廣泛交往和相互溝通,這門語言藝術將越來越得到人們的重視和運用。
讓對方自己否定自己
有一位大學教授說起指導不太用功的學生撰寫畢業論文時,用“相當費神”來形容。因為既然是指導,就不可避免地要說“不”。自然,由於學生與老師的心靈沒有充分溝通,因此也就無法交上令人滿意的論文。此時,假如再沒有好的言詞,老師和學生之間肯定將由於疏遠變得尷尬。
由此,這位老師想出一個主意,他打聽到這個學生喜歡養花,平時功課再忙,也要在宿舍的窗台上放兩盆花。
每天下課,他都要澆花拔草,把兩盆花養得鮮嫩欲滴。
非常湊巧的是,這位老師也是一個喜歡養花的人,工作之餘,他最關心的就是陽台上的那幾盆花,簡直到了癡迷的程度。有了共同的愛好,這位老師便與學生大侃一通護花經,然後再慢慢將話題很自然地轉到論文上來。
這一來,學生主動說自己的論文確實沒寫好,他決定重新寫過一篇不同主題的論文,題目暫定“護花使者”,旨在通過養花來分析現代家庭……
這以後,老師與學生之間的關係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們常常在一起談養花、護花,而這位學生的畢業論文也順利過關了。
從這個例子中我們可以看出,若想把自己要推辭的意思明白無誤地告訴對方,並且要對方全盤接受,有必要說一些雙方都感興趣的話題。用這種從對方身上引出話題的方法,引導他自然發揮,讓他在談論的過程中自覺否定自己原來的意見,達到自己說“不”的目的。
這樣一分,對方就會感到一切都是那麼自然,也就沒有滋生不滿情緒的溫床了。
不消說,假如能在自己還未說“不”之前,便使對方不戰而退,無疑是推辭的最佳方式。
與人為善,委婉推辭
當我們無法滿足對方要求的時候一定要做到腦袋清醒,要明白推辭和情感是兩碼事,但又是都必須顧全的兩碼事。
也就是說,既要堅持達到推辭的目的,又不要傷害彼此間的友情。
埃及總統安瓦爾·薩達特與美國國務卿亨利·基辛格為了“和平進程”的工作經常聯係,由此建立了親密的友誼。
一次,薩達特邀請基辛格吃飯,基辛格由於工作繁忙,四處奔走,加之工作上的壓力,心情也不是很輕鬆愉悅,於是就很委婉地向薩達特表示了推辭之意。
他說:“非常感謝總統先生,我的胃已經被喜悅填得滿滿的,等什麼時候有空,我再通知你。”
基辛格這種推辭的方法,既不傷和氣,又使對方很容易接受,真可謂是妙。
有時候,向我們提出要求的或是領導,或是朋友,甚至是自己最親的人。對於他們的請求,要麼滿口承諾,要麼就會因你的推辭而留下種種遺憾。
假若能以履行承諾而告終,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如若不能,如何使推辭不傷害感情就將大傷你的腦筋。
有時候,為了不影響彼此間的感情,故意用搪塞,敷衍的方式來委婉地推辭,說不定也能起到作用;而諸如“非常抱歉”、“十分遺憾”、“真不湊巧”、“實在無能為力”等詞彙,永遠是推辭的最佳語言。
當對方提出的要求你難以辦到時,你唯有作出推辭的決定。
可是,為了不傷害對方的自尊,你也隻能讓推辭顯得友好而又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