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而立(37)(1 / 1)

我娘扛了銑也準備上地裏時,王嬸來了。

“嫂子啊,既然娃娃們都願意,那選個日子定了吧。”王嬸說。

“我早想抱孫子哩,看見別人家娃兒我就會流淚呢。”

“那我去說呀,她娘老實人,沒啥歌兒。她這是二婚了,也不會有啥要求的。”王嬸又說。

“不行不行,六臘月不成親,還是往後放一放吧。”我娘一個勁兒擺手。

“遲一天早一天都一樣,反正早睡過了,婆分倆還不就是為個睡覺,越睡得多,感情越深嘛。嫂子啊,沒事時叫蛋娃子多跑跑,就說你想見胡芳,胡芳來了,就不走了麼。”王嬸拿眼看了我一下,笑笑,又說,“蛋娃子啊,去了可不敢就說睡覺,脫了她的褲子,她讓你幹時,你說睡覺,她才會高興的,知道不?”

“聽見了沒有啊,可別到時耳朵給我長屁股後,誰不是為你好呢。”

一聽我娘說,我就心煩,但我還是點了一下頭。

王嬸走後,我便上胡芳家了。胡芳娘不在家。大黃正在舔吃剩飯,見我進來了,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去吃,尾巴翹起來,搖了兩下,放下來,又搖了兩下,根本不在意我。

我這次來胡芳家,卻有了新的發現。大黃下麵那個東西短短的,紅紅的,硬硬的。我不知道它是見我來了才硬的,還是一直就硬著。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胡芳剛洗過頭,長長的頭發散了一肩。我覺得她一下子嫵媚極了。我忽然就發現她眼神有一種朦朦朧朧的東西在晃動。

“討厭,抓我手幹啥!”胡芳將我的手使勁掰開了。我以為胡芳的弟妹在家。我說:“你是一個人在家麼?”胡芳聽我這麼一說,不高興了:“不是我一個人還能有誰!你說你想幹啥。”我說我啥也不幹,就想見見你。胡芳聽了,哈哈一笑:“其實你不笨啊。可也不能動手動腳啊。”我說:“那能不能,能不能呢?”臉憋得通紅。

“我知道你想幹啥了,你小子好壞喲,打著搞對象的幌子耍流氓,你們這幫男人那點小伎倆,我一眼早看透了,隻不過不說,你以為我傻啊。我看你對我挺真心的,今兒讓你好好親親,不能讓你白跑一趟,你倒沒什麼,不能讓你娘罵的。胡芳將手伸進衣服裏,開始搓惡水古卷兒,果真揉了一個圓圓的黑蛋蛋出來。胡芳說:“正要洗身子呢,你卻來了,嘻嘻。”

我便將咀對了上去,胡芳的兩支胳膊順勢搭在我脖子上,最後兩手一交差,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我的呼吸一下困難起來,但我的手還是朝胡芳軟綿綿的胸前摸去。“幹啥呢,幹啥。規矩點兒。”胡芳從脖子上取下手,摳了一下我肚子。我哎喲一聲,身子本能地朝前一用力,那東西硬梆梆地,隔著褲子就頂了胡芳一下。“喲喲,你膽子夠大了,誰叫你用力了。”說著,又摳了我一下。

“我要吃奶。”

“想的美。”

“誰叫你長了呢。”

“那是長給你的呀。”

“你不是喜歡我麼?”我本來想說都睡過了,沒說。

“我說過,嫁了你由你,但我現在還不是你的人。我不是賤女人,一直都不是。”

胡芳摁了我的頭,銜了我的咀。我的臉上有了點點濕潤,房子和腳下的地力猛覺劇烈地在搖晃。我已覺不出身上還有什麼地方屬於我。我抬頭望望天,天很藍,雲很白。汪汪,大黃突然大叫起來,驚恐地望著我們。

胡芳放開了我,抓起院子裏的一個杌子,砸向大黃。大黃一閃身,杌子咣咣掉地下,折了一個腿。大黃別過了頭,對著牆臥下。

胡芳笑笑說:“再要看,仔細你的皮!是不是你也想啦!”大黃沒動。

胡芳又來摟我脖子。我不要她摟。

“咋啦?”

“你是不是吃蒜了?”

“又咋啦?”

“有味兒。”

“有啥味兒,大蒜殺菌呢,哼,都不嫌你不刷牙,你倒嫌棄起我啦。不親拉倒,你以為我願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