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勇立刻就瞪了他一眼,他不想讓別人把他的名字與道上人的名字混為一談,讓別人把他歸類於道上的人。
“這小兄弟當過兵吧?”白曉明一眼就看出陳兵是一個當過兵的人,從陳兵的站姿上就可以確定,因為他也是當過兵的人。一個當過兵的人,從走勢和站姿上是很容易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的。
“你也當過!”陳兵肯定說。
“行了!再說你們就成戰友了。”胡勇不耐煩的說,不願讓陳兵多接觸白曉明這樣的人。
這時,白曉明的車後響起刺耳的兩聲汽笛聲,一輛紅色的轎車停在車後催促著。
白曉明慢慢的轉過身看了一眼,然後輕輕的拍了拍自己車的車前蓋,隻見從黃色的保時捷轎車左右後車門裏下來兩個同樣一米八零高個子的青年,個個凶相必露,快速的撲向了紅色轎車的車門,將車門拉開,一把就將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拉了出來,那中年人踉蹌著還未站穩,就已經挨了兩個青年人幾腳。
耳朵上釘著一個耳釘的青年,凶狠的道:“靠你/媽!按什麼按,仗著你歲數大呀?沒見前麵說話呢?”
那中年男子看這陣勢一下就給嚇住了,雖然挨了重重的幾腳,也隻好忍氣吞聲的一邊打掉身上的腳印,一邊陪著笑道:“我我再等等,再等等。”
隻見另一個青年抬腳又補上一腳道“滾!別的地方停車去,少他/媽/的費事。快點!”
那中年人顧不上再拍打身上的腳印,就上車關上了車門慢慢的按原道返回。差點撞上停在旁邊停靠的車。
兩個年輕人才再次一聲不響的上了車。
本來陳兵想上去阻止的,可被胡勇欄了下來,並示意他不要說話。他隻好憤憤不平的看著。
這時,白曉明也滿意的轉過頭來,對著胡勇嘻嘻哈哈的笑著道:
“怎麼樣,過癮吧?你的車可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呀!”
胡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
“這樣,我把車再開進去,你過去不就完了。”
“這樣吧!”白曉明笑了笑“你把車開出來,咱們找個地方玩會兒,我請客,畢竟咱們也不常碰到一塊兒,你看怎麼樣?”
“明哥看得起我!我求之不得!不過”胡勇有些為難的道“我看還是算了吧?我的堂弟還有點事,就改天吧?到時我請你,給你謝罪,你看怎麼樣?”
“你這是看不起我呀!什麼事不能玩完了再辦,沒天了?胡勇!你拿這個糖塞我是不是?”
胡勇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了,畢竟能和白曉明這個大公子坐在一起的人還不多,白曉明能主動邀請他這也算是給足了他麵子的,以前也在一起吃過飯,不過那是跟著自己的大哥混上桌兒的,飯桌上也沒有他說話的地位,那時他就想,總有一天老子要與你白曉明同吃同坐。
若要按今天的身份來說,他還差得遠呢?雖然自己已經是東城道上組織的三把手,可畢竟東城和白老大的南城比起來那可是小巫見大巫了。更別說白曉明更是整個南城道上的接班人了?那走到哪裏黑白兩道都要給足他麵子的。白斬刀早已在南城為他這個獨苗寶貝鋪就了一條黃金大道。說個不好聽的,就是白曉明把自己的鞋片子甩到哪個政府官員的頭上,隻要是副市長級別以下的,恐怕沒有一個人敢放個屁的。當然,白曉明也不會把自己的鞋片子亂甩到某個管員的頭上,要知道,每個官員都把他當掌上明珠一樣待見呢!用白曉明自己的話說,那些當官的見了他比他爸爸對他都親!他又怎麼會去亂來呢?
說不定這一次,賈永強的十三區能給他們,這其中一定帶著某些貓膩也不盡然。
“我哪敢呀?”想到這裏,胡勇也感覺不好推辭,隻好硬著頭皮爽快的道“這樣,說吧明哥,到哪裏?這一頓我請!”
“走吧!於嘉酒樓,還是我請!”白曉明滿不在乎的說完就向自己的車走去。
胡勇和陳兵同時愣了一下,然後胡勇對著陳兵道:
“走吧,別愣著了,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