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章 治國平天下(7)(2 / 3)

不久,山陽湖陸(今山東魚台東南)人度尚出任為上虞令。據《續漢書》載,他少小時喪父,對母親極為孝敬。當他聽說曹娥的事跡以後,十分感動,決定立碑表彰曹娥,並叫弟子邯鄲淳寫碑文。邯鄲淳雖然不滿二十歲,讚歎曹娥之餘,揮筆立成。碑文寫道:“悒伊孝女,……嗟喪其父,……訴呻告哀,赴江水號,視死如歸。是以渺然輕絕,投入沙泥。翩翩孝女,載沉載浮。或泊洲渚,或在中流,或趨湍瀨,或逐波濤。千夫失聲悼痛,萬餘觀者填道,雲集路衢,泣淚掩涕……”度尚又吩咐隨從,將曹娥改葬於江南道旁,然後立碑以教後人。當時,議郎蔡邕聽到消息後,連夜趕到曹娥碑旁。當他撫摸著這篇聲聲血淚的碑文時,感慨萬千,便在石碑背後,題了“黃絹幼婦,外孫辭臼”八個大字。後來,才子楊修隨曹操到江南途經曹娥墓時,終於得出蔡邕的題詞為“絕妙好辭”。按楊修的話說:“黃絹,有色的絲,色絲合為‘絕’字;幼婦,即少女,少女合為‘妙’字;外孫,為女兒之子,女子合為‘好’字;辭臼,即臼中受辛,受辛合為‘辭’(辭)字。”如今,原刻的曹娥碑雖已下落不明,但曹娥的孝行卻永駐人間,成為曆代人們歌詠的盛事。

曹娥投水救父的那條江,已改名為曹娥江,在今浙江嵊縣至上虞縣地界。在那裏,還有一座廟宇——曹娥廟。另外,據說現傳的《曹娥碑帖》,還是東晉時著名書法家王羲之所寫的拓本哩!

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

佛光禪師門下弟子大智,出外參學二十年後歸來,正在法堂裏向佛光禪師述說此次在外參學的見聞種種,佛光禪師總以慰勉的笑容傾聽著,最後大智問道:“師父,這二十年來,您老一個人還好?”

佛光禪師道:“很好!很好!講學、說法、著作、寫經,每天在法海裏泛遊,世上沒有比這更欣悅的生活了。每天,我忙得好快樂。”

大智關心地說道:“老師!應該多一些時間休息!”

夜深了,佛光禪師對大智說道:“你休息吧!有話我們以後慢慢談。”

清晨在睡夢中,大智隱隱中就聽到佛光禪師禪房傳出陣陣誦經的木魚聲,白天佛光禪師總不厭其煩地對一批批來禮佛的信眾開示,講說佛法,一回禪堂不是批閱學僧心得報告,便是擬定信徒的教材,每天總有忙不完的事。

好不容易看到佛光禪師剛與信徒談話告一段落,大智爭取這一空檔,搶著問佛光禪師道:“老師!分別這二十年來,您每天的生活仍然這麼忙碌,怎麼都不覺得您老了呢?”

佛光禪師道:“我沒有時間覺得老呀!”

“沒有時間覺得老”,這句話後來一直在大智的耳邊回響著。

智慧金言

孔子說:“其為人也,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禪者人生觀。也是如此。世人有的還很年輕。但思想已沒有了活力,未老先衰;有的年已高壽,但心力旺盛。仍感到精神飽滿,老當益壯。我們要向後一種人學習。追求“樂以忘憂”的境界。

見賢而不能舉,舉而不能先,命也;見不善而不能退,退而不能遠,過也。

曆代論引

鄭氏雲:“命,當作慢。”

程子雲:“命,當作怠。”

朱子說:“若此者,知所愛惡矣,而未能盡愛惡之道,蓋君子而未仁者也。”

解讀

舉賢與用才

人才是指在某一領域、某一行業品學兼優、有突出成就和造詣的人。

人才是一個國家的寶貴財富,是一個國家興旺發達的重要因素。尊重知識,尊重人才,努力營造和諧、健康的育人、選人、用人環境,造就一支專業型、技術型、複合型人才隊伍,使他們人盡其才,人盡其用,這是一種理想的社會氛圍。

曆代以來,統治者都把任用賢能的人才當作治國之首務,為政之根本。而對於人才和對於人才的任用,曆來就是一個爭論不休的話題。之所以議論不休,也就在於用才惟難。因為對於人才的評價標準難於統一,見仁見智;也因為用人者自己的見識存在局限,好惡不同:更因為人才並不是萬能的,大凡人才都是專一於某一方向也就有明顯的不足,而授人於口實。

人才對於國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墨子說:“尚賢者,政之本也”。唐太宗也說:“為政之要,惟在得人。”司馬光則說:“為政之要,莫先於用人。”明太祖朱元璋則說得更為具體,他說:“構大廈者,必資於眾工;治天下者,必賴於群才。”

對於人才自身的修養和使用原則,荀子提出“無能不官”“尚賢使能,而等位不遺”,這也就是“量能而授官,皆使其人載其事而各得其所宜”。管仲主張“察能授官”,認為“授事以能,則人上功。”“毋與不可,毋強不能。毋靠不知,與不可,強不能,靠不知,謂之勞而無功”。強調隻有根據人們的實際能力分配任務,才能鼓勵人們積極爭取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