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四十多歲時,郡府推薦他當孝廉,宗族中年長的老人覺得魏舒沒有學問,就為他籌劃說,不要應召,這樣還可以得個辭讓的美名。大家也都認為不應召是上策。
魏舒不願意這樣假做作。他說:“去應召考試,如果因為自己的才德修養不行,不被選拔,那是我自己的責任。怎麼能以不應召而獲得一個高士的虛名呢?”
從此,他奮發上進,發憤學習,每百日誦讀一部經典。功夫不負有心人,結果魏舒以對策升第。魏舒先被任命為澠池長,後升任浚儀會、尚書郎等職,又轉任相國參軍,封爵為劇陽子。魏舒善於決斷大事,遇上眾人難以決斷的國政大事,他總能緩緩道來,詳為籌劃,其見解之深刻多在眾人之上,因此深受晉文帝的器重。文帝曾稱讚說:“魏舒堂堂,人之領袖也。”晉武帝即位後,魏舒累官至司徒,為當時所宗仰。
所謂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致吾之知,在即物而窮其理也。蓋人心之靈莫不有知,而天下之物莫不有理,惟於理有未窮,故其知有不盡也。是以《大學》始教,必始學者即凡天下之物,莫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窮之,以求至乎其極。至於用力之久,而一旦豁然貫通焉,則眾物之表裏精粗無不到,而吾心之全體大用無不明矣。此謂物格,此謂知之至也。
解讀
必然問題的相對合理的解答
世界雖然看上去雜亂無序,但其運行是有規律的;萬物的存在也都有其意義。認識世界是困難和複雜的,但簡單地說,世界可劃分為兩個部分,即我與我之外的存在。世間的一切,都是我與外在的一切的關係。我隻是世界的一部分,世界是不以我的意誌為轉移的存在。但是,世界又不能無視我的存在,也因為我的作用而使這世界有了些細微的改變。而我對於世界的影響,在於實踐、在於思考,並由此而影響社會的發展方向。而現實的每一個具體問題都有其存在的必然性,都是事物存在的具體形式。對於這些問題的解答,隻能是在特定曆史條件下的理論與現實的妥協的產物,是一種相對的合理,永遠也沒有絕對的求解。因為,思想本身就是時代的產物。因此隻能是一種探索,誰也不能給出一個一勞永逸的答案。而且隨著時代的變化,還在不斷地獲得新的解答。
人類對於自然的認識,對於自身的認識,乃至一切知識的來源,都離不開實踐。想要求取真理,必先付諸實踐。學習與思考是獲得知識的惟一途徑。學習是實踐,當然也需要思考,而思考也就是實踐的一種方式,而且是更高級的實踐方式。毛澤東說:“你要知道梨子的滋味,你就得變革梨子,親口吃一吃。”(見《實踐論》)“格物致知”就是教給人們求知和認識事物的方法。
活學活用
用別人宴樂遊玩的時間力學不倦
魯丕,字叔陵,東漢扶風平陵(今陝西省鹹陽市西北)人。他性格穩重,好學不倦,從不把時間浪費在毫無意義的宴請交遊上,常因此被人非議。但魯丕依然故我,並欣然自得。經過不懈的努力學習,魯丕通曉五經,尤其對《魯詩》《尚書》深有心得,並以此教授弟子,成為一代名儒。
建初元年舉賢良方正,魯丕以對策高第,除為議郎,遷新野令,後又升任青州刺史、趙王相等職。前去向他求學者常達百餘人,關東號之曰“《五經》複興魯叔陵”,影響很大。
魯丕任趙王相期間,趙王商曾經聽信巫醫之言,想要移居學館來避病。魯丕諫止說:“我聽《禮記》說,諸侯死於職任,大夫死在家裏,人的生死各有天命,沒有聽說過有可以逃避得了的先例。學校是傳授五帝治化之道的所在,是弘揚先王禮樂教化的處所,您卻想廢除杜塞這個神聖的淨地,用來私相結交遊宴,那些巫醫相師的邪說妄語是不可聽信的。”趙王因而對魯丕感到敬畏。
魯丕任趙相六年後,升為東郡(河南濮陽南)太守。他重視發展農田水利,促進了當地農業生產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