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介紹一下什麼是定向越野。就是組織者在學校的角落裏放一些標誌,給參賽者一張標注的地圖,在最短時間內找出所以標誌再返回終點的隊伍獲勝。
“快!就在前麵了。”李毅假裝大聲說。
“媽的,你說我們會不會被發現?”我附和道。
“嗬嗬,不會的,我們到前麵就下車走路。”波哥很快也入戲了。
離他們有些距離了,我們開始狂笑。
“我覺得我們確實太賤了。哈哈!”超哥說,“我猜那群同學一定特別生氣,甚至會去舉報。”
……
逛累了,我們在芙蓉湖邊休息,湖邊就我們幾個人,很安靜。風很涼爽,湖麵泛著金光,後山上的石頭和往常一樣,似乎馬上就要滾下來。而我們,則像遊客那樣忙著與漳校合照。
“阿弛你傻逼呀!在那邊不熱嗎?不過來樹下歇著?”波哥喊道。
我回頭看去,阿弛正坐在田徑場看台的最左邊,也回頭看了我們,笑了一下 又回過頭去繼續看著他的田徑場。我知道:在阿弛的右邊,是吳妍;在田徑上,有兩個在踢悶球;南太武像從前靜靜在遠方;阿弛也同樣沒有說話。
我們躺在那棵“風樹”下,草地有點斜度,閉上眼睛,傾聽周圍的聲音,忘記了喧鬧的本部,忘記了繁瑣的作業,忘記所謂的前途,專心享受時光從耳邊淌過的感覺。那些還在奔跑的人們,你們懂嗎?唯一覺得遺憾的是,身邊不是一個紅顏知己,而是幾個汗臭十足的爺們。命運呀。
完成兩份美差後,我們離開漳校,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再來。
2012年12月21日,世界末日沒有來。所以故事也在繼續。
手抓餅趁熱送給了婉君後,印石筱藍一直沒有空取,直到24日。我們約在一個裁縫鋪裏碰頭,因為我牛仔掉了個鈕扣,需要重新釘一個,正好就在她們宿舍附近。她很準時地出現。
“你在這裏幹嘛?”好久不見,這是她講的第一句話。
“額,我的褲子壞了,修一修。對了,這是你的石頭,看一下可不可以?”其實不管可不可以,都是你的了,大老遠給你帶來,也不信你會嫌棄。
“哦,這塊怎麼這麼小?”靠!她居然真的嫌棄了。
“不小了!你刻一個字就剛剛好。”我強辭奪理。
“多少錢?”她問。
“談錢傷感情,你隨便給個三五百塊就好了。”我依然不說人話。
“……”她不知該說什麼好。
“給個十塊大洋吧。”我說,因為我不想表現得太明顯,怕她以後都不好意思麻煩我了。
“嗯,給你十塊了。”她還沒說完,又從懷裏遞過一瓶銀鷺‘好粥道’,“這個也給你。明天就聖誕節了,聖誕快樂!”
“哇!還有這麼好的東西,謝謝謝謝!”我有點受寵若驚。
我接過‘好粥道’,突然覺得自己簡直不是人,剛剛居然接過她的十塊錢。回宿舍的路上,我再次給她發了一條短信進行書麵感謝,其實,不過就是找個給她發短信的借口罷了。
對於這瓶‘好粥道’,我翻遍了所有記憶,這應該是她送給我的惟一東西,經過深思熟慮,決定好好珍藏它。看了一下,生產日期:2012年6月25日,保質期: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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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