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去一趟,把那棵樹上的葉子帶兩片回來,我要把它們當見證人審問一下,樹葉會告訴我真情的。”法官提出了這樣的一個怪誕的建議。
於是,原告去摘樹葉去了,那個叫喊冤枉的被告留在法庭上。法官沒有和他談話,卻在審理別的案子。這位被告作為旁觀者正津津有味地看著法官審案。正當案子處於高潮時,法官突然回頭向他輕輕問道:“他現在走到那棵樹沒有?”
“依我看,沒有,還有一段路呢!”
“好吧,既然你說沒跟他一起去過那兒,你怎麼會知道還有一段路呢?”法官嚴肅起來。
被告頓時驚慌失措,知道說漏了嘴,不得不低頭認罪。
裝瘋賣傻、裝聾作啞
在特定情況下,裝瘋賣傻能產生幽默效果,消散語言中的火藥味,使自身擺脫困境。這種“特話特說”的“裝傻”方式是語言運用中可以偶爾為之的“邪術”。
大衛是在中國的加拿大籍留學生,中國話說得不錯,個性也幽默。拜相聲大師為師學習中國話之後,更成了中國朋友中很受歡迎的老外。
有一次,大衛駕車出遊,跑在高速公路上,不知不覺將時速飆到了一百多公裏。很快,交通警趕來將他攔下,準備開一張超速行駛的罰單給他。
麵對這種情況,大衛的幽默感上來了:“請問,超過多少速度算違規?”
“隻要每小時超過90公裏,都算超速行駛!”警察理直氣壯地說。
“那您就不該罰我了。我開車剛剛半個小時,路程還沒超過50公裏啊!”
警察被他的胡說八道弄得哭笑不得,精神一鬆懈,又被大衛趁機幽默一下:“在剩下的30分鍾裏,我隻跑39公裏。你不妨跟在我後麵,如果我超過一公裏,不但乖乖受罰,還請您喝咖啡!”
聽著高鼻子下麵冒出地道的中國話,警察也就不再認真了,警告一番便放大衛前行。
大衛的一番辯解貌似合理,其實是裝瘋賣傻在牽強附會。比爾是一家大公司的職員,他經常在辦公時間出去理發。盡管他知道這樣做是違反公司規定,但他實在被理發店裏一位美麗的女孩吸引住了。
一天,當比爾又在理發時,公司的經理正巧也來理發,這下子,比爾被逮個正著啦!
經理說:“好小子,比爾,竟然在上班時間偷溜出來理發。”
當著自己心儀的女孩麵,比爾覺得不能丟了麵子,便強作鎮靜的說:“沒辦法!經理,誰教我的頭發都是在工作時間長出來的。”
“不是全部吧!其中一部分應該是在下班時間才長出來的。”
比爾很有禮貌地回答:“您說得對極了,經理。所以,我隻剃去工作時間長出來的那一部分,而不全部剃掉。”聽著比爾的強詞奪理,旁邊的女孩“卟哧”笑了。在美麗如花的笑顏麵前,比爾和經理都變得非常開心。試想,在這種情況下,比爾如果不來一番“強詞奪理”,又如何獲得姑娘的青睞和經理的寬恕呢?
生活中難免會有這樣的情況,麵對一些難以回答卻又不得不回答的問題,或是別人提出要求又不得不回絕的為難處境,若采用實際無理而貌似在理的語言予以搪塞,往往能獲得亂中取勝的效果。
有兩位好朋友,和睦相處了許多年。朋友甲有個小女兒,長得玲瓏可愛,朋友乙非常喜歡。
在小女孩5歲生日那天,朋友乙上門慶賀,並向友人鄭重提出,要他允諾將來把女兒嫁給自己的兒子。
朋友甲想,這可不是兒戲事,況且他也知道朋友乙的兒子過於頑皮,被寵壞了,因此不想答應,但礙於老友麵子,不好當麵拒絕。
於是他問:“你兒子多大了?”
“10歲。”朋友乙答。
朋友甲笑笑:“你可不要騙我將女兒嫁給一個老頭子啊!”“這從何說起呢?”朋友乙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朋友甲說:“你的兒子10歲,我的女兒5歲,你的兒子足足比我女兒大一倍年紀。倘若我女兒20歲出嫁,你兒子就是40歲。要是有什麼事耽擱到25歲出嫁,那你兒子就是50歲的人了。這不是叫我家小女去陪伴一個老頭子嗎?”
朋友乙聽了這種啼笑皆非的分析,心知是對方的巧妙托辭,也就不再提這個話題了。
麵對挑釁,麵對惡語,麵對流言,有時候需要針鋒相對,以牙還牙,有時需要沉默。這種無言的回敬常能使對方自知理屈,自覺無趣,從而獲得比強詞辯解更佳的效果。
1945年7月,美、蘇、英三國首腦在波茨坦舉行會談。會間,美國總統杜魯門對斯大林說:“美國已研製出一種威力強大的炸彈。”暗示美國已有原子彈,對斯大林進行心理戰。
在杜魯門講話時,英國首相邱吉爾兩眼死盯著斯大林的麵孔,觀察他的反應。
斯大林像聾了一樣沒有聽見,未顯露出絲毫異常的表情,以至於許多人回憶說:“斯大林好像有點聾,顯得似乎沒聽到什麼。”
其實,斯大林不僅聽清楚了這句話,而且聽出了這句話的弦外之音。
會後,他對莫洛托夫說:“加快我們的研製速度。”斯大林為什麼裝聾?因為這時候,任何方式的語言表達,都不如沉默應付的效果。
果然,兩年之後,前蘇聯試爆了自己研製的原子彈,杜魯門終於聽到了斯大林的有力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