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新的時代來到我們這裏了,甚至勝利本身的教益也帶來了對我們未來的安全和文明的繼續生存的深度關切。由於科學發展日新月異,戰爭潛力的破壞性事實上已經到達要修改傳統戰爭觀念的時刻了。
人類一開始就尋求和平。多少世紀以來,他們用種種方法試圖設想一種國際作用來防止或解決國與國之間的爭端。最初就一個個公民而言,從一開始就找到了一些切實可行的方法,但是更大範圍的工具的構成從未取得成效。軍事同盟、權力平衡、國際聯盟都一一歸於失敗,留下的唯一的途徑是經過戰爭這個熔爐。
我們有過一次最後的機會,如果我們現在不設想出某種較大的、較公平的製度,那麼最後的生死大決戰就會來到我們的門口。這問題主要是神學問題,而且涉及過去兩千年來我們在科學、藝術、文學以及一切物質和文化發展等方麵幾乎無與倫比的突飛猛進同時發生的精神複興和人類品德改進的問題。如果我們要使肉體得救,就必須是在精神方麵。
今天我們在東京回想起1992年前我的同胞海軍準將培理。他的目的是通過對世界的友誼、貿易和交往揭起鎖國帷幕給日本帶來一個開明和進步的時代。但遺憾得很,由此而得到的關於西方科學的知識卻被鑄成一種對人壓迫和奴役的工具了。言論自由、行動自由乃至思想自由都通過訴諸迷信和使用武力而被剝奪了。我們由於原則性的《波茨坦宣言》而承擔了務必使日本人民從被奴役的條件下解放出來的義務。我們的目的是,軍隊複員以及采取其他必不可少的抵消戰爭潛力的步驟,盡快地去實施上述承諾。
如果得到正當的引導,日本民族的活力將能向縱的方向而不是向橫的方向發展。如果這個民族的才智轉到建設渠道,國家就能從當前這樣可悲的境地提高到受人尊敬的地位。
一個新的解放了的世界的前景已來到了太平洋盆地。今天自由處於守勢,民主政治正在前進。今天,在亞洲也同在歐洲一樣,那些擺脫了枷鎖的人正在品嚐自由的充分樂趣,就是免於恐懼的寬慰。
在菲律賓,美國一直在形成亞洲新自由世界的一個模型。在菲律賓,美國一直表明,東方各國人民和西方各國人民可以互相尊重、相互受益地並肩前進。我們在那裏的統治權的曆史現在有了東方人的充分信心。
因此,我的同胞們,今天我向你們報告的是,你們的子女以美國海陸軍軍人那種沉著、謹慎和堅定的戰鬥精神很好地、忠實地為你們盡了職,這種精神,與敵人的僅由神話般虛構支持的狂熱相反,是以曆史真實的傳統為基礎的。他們的精神力量使我們取得勝利。他們正在回國,請關心他們。
趙宇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