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習仲勳與齊心的革命伴侶兩地書(1 / 2)

習仲勳與齊心的革命伴侶兩地書

情感吧

富有情趣的是,齊心最初知道習仲勳,還是由牆上標語“牽線搭橋”的。

1943年2月中旬,習仲勳移交了西北黨校的工作,離開延安到綏德赴任。齊心到達綏德的時間比習仲勳晚一個多月。她到綏德去地委轉黨組織關係時,便看見牆上“歡迎習仲勳同誌來綏德地委主持工作”的標語,從這時起習仲勳的名字便留在了她的記憶裏。有一次習仲勳到綏德師範作報告時,齊心第一次見到了地委書記習仲勳。齊心擔任會議記錄,因為座位離得很近,習仲勳看到齊心舉止文雅,記錄認真,字也寫得好,給習仲勳留下了良好的印象。又一個星期天,習仲勳在綏師黨總支委員、級任老師楊濱處交談完工作後,從山坡上走下來時,與齊心迎麵相遇。齊心向習仲勳行了一個軍禮,習仲勳微笑地點頭而過。當時誰也沒有想到,匆匆的相遇,卻成了他們感情萌動的開始。

齊心,1923年11月出生在河北省高陽縣一個愛國高級知識分子家庭,在七七事變前,齊心考入北平市立第一女子中學。7月28日,北平淪陷,齊心隨姐姐齊雲在黨組織的安排下,編入第十二批平津流亡學生疏散隊伍撤離北平,到太原平民中學讀書,後被父親接回陽城縣家中。1939年3月18日,15歲的齊心在晉東南抗日根據地從事抗日工作的姐姐齊雲的帶領下,到山西屯留縣崗上村的中國人民抗日軍政大學第一分校女生隊學習,成為一位八路軍女戰士。同年7月,參加了反擊日寇“大掃蕩”戰鬥,於8月14四日加入中國共產黨。當年冬,她從抗大五期畢業,分配到長治縣幹校婦幹隊任指導員、隊長,日寇“掃蕩”時編入縣政府戰地工作團,翌年春調回抗大。先後在抗大一分校留守處、抗大總校總務處、衛生處任文書。

1943年4月初,中共中央西北局從延大中學部抽調一批骨幹力量派赴綏德師範、米脂中學,以學生身份做學生工作。齊心是選調生之一,並擔任選調學生黨支部書記和主要帶隊人。齊心到綏德師範後,被分配在秋三四級學習並擔任該班黨支部書記,後調整到三二級畢業班任黨總支委員。

由於康生鼓動的“搶救失足者”運動,致使綏德師範整風運動偏離了正確方向,在數百名十幾歲的學生中也搞起了“搶救運動”,不讓學生回家,在學生中一時形成草木皆兵和人人自危的混亂局麵,學生家長很有意見,在社會上造成了惡劣影響。對此,習仲勳極為重視,親自過問案件的審理,找學生黨員代表談話了解情況,深入調查研究。有時綏師開大會,習仲勳也親臨指導。齊心作為學生代表出席會議。在接觸中,習仲勳對這位積極向上、工作幹練的女青年有了更多了解。齊心也從校領導和楊濱老師的談話中,逐漸知道了習仲勳的革命經曆,了解到他是一位在幹部群眾中享有很高威望,深受黨中央、毛主席和西北局領導器重的年輕領導幹部。

齊心回憶這一段經曆時說:我和仲勳的戀愛,主要是通過書信表達的。早在綏師開展防奸運動不久,我就收到了他寫給我的信。他開始談的都是工作,後來的信中談到他是創建陝甘革命根據地最年輕的一個,來信還談到今後他可能去延安學習等等。一開始我覺得很神秘,也很有吸引力,因為從未有人這樣信任和關注我。我感到很榮幸,但也隱隱約約感到我們之間的感情已超出一般同誌關係。於是我就回了一封信,問他說:“你為什麼老給我寫信?”沒想到他竟複信說:“一件大事來到了,我一定解決好。”此時,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知道這是讓我考慮我們的婚姻問題了……他這種真情深深地打動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