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Netflix乘勢而上 首席內容官透露第二波計劃(2 / 3)

記者:《鐵杉樹叢》觀眾群的推算結果如何?

沙蘭多斯:《鐵杉》的觀眾群更小眾,隻有愛看和不愛看兩個極端,與《鐵杉樹叢》觀眾群重疊的是《美國恐怖故事》(American Horror Story),而不是《吸血鬼日記》(The Vampire Diaries)。另外,這部片子收獲了不少北歐觀眾和拉美觀眾,前者因為主演比爾·斯卡斯加德是北歐人,後者則是因為很多拉美觀眾本來就鍾愛驚悚題材。

記者:你是如何決定劇集是砍是留的?

霍蘭德:我們會將預期的觀眾反饋情況與實際結果相比對,如果再增加一季表現會如何?是否能收回成本?對Netflix形象是否有益?從長遠來看是否能增加或保持訂閱數?這都是我們考慮的範圍。

沙蘭多斯:成功的信號就是續約。不過有一點我想說明,《德裏克》這部劇集讓我有興趣的地方,在於瑞奇·熱維斯最開始就明確隻拍一季或兩季。我喜歡這種幹淨利落的方式。所以,如果要問會拍多少集,我希望的是能把故事講清楚的集數,不多不少。我認為一部劇集能做到超過三季就很難保持水準了,超過三季,角色會越來越單薄,編劇創新的思路也沒多少了。此外還有一些傳統我不打算保留:每集要多長時間?一季要多少集?在Netflix以外,受到很多條件的限製,一般的模式都是13集每集1小時,不過Netflix的《發展受阻》,將不嚴格限定在22分鍾,而且每季的集數是15集。

記者:具體講講如何通過分析觀眾數據做決定的吧。

沙蘭多斯:數據分幾種,一種是明示:我看了,我喜歡,然後給五星評價。還有一種是暗示:某人在24小時之內看完了全部13集,但他並沒有留下評價,但我們明白他對這部劇的感情如何。還有一種,第一集看了20分鍾,就再沒繼續看完,雖然他沒有直接打0顆星,但我們也明白他不喜歡。不過觀眾群的興趣重疊點才是最重要的數據。比如《紙牌屋》,這部劇的標識關係不是簡單到某人看了《社交網絡》(The Social Network)或者喜歡大衛·芬奇就會如何如何,我們要分析的是那些喜歡《返老還童》(Benjamin Button)、《七宗罪》(Seven)、《搏擊俱樂部》(Fight Club)和《社交網絡》的觀眾,有哪些共同點——因為他們喜歡大衛·芬奇的敘事方式。這些觀眾可能連芬奇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我們從他們的看片選擇能夠找到他們。比如先找到喜歡凱文·史派西(Kevin Spacey)的觀眾,然後再問“其中喜歡看政治驚悚片的人有多少”,然後,再找出所有看過政治驚悚片並給出高評價的觀眾。這些觀眾群疊加到一起,全部重疊的部分就是這部劇的忠實觀眾,如果能讓這些觀眾看到這部劇,他們一定會喜歡。

記者:你知道他們是誰?怎麼聯係?

沙蘭多斯:全部自動化。我們在電視上播放《紙牌屋》的宣傳廣告,但那主要是針對產業內的競爭者的,讓他們知道我們現在也開始做原創劇了。收視方麵的勝利完全是在線完成的,確認目標觀眾群後,通過用戶界麵將《紙牌屋》廣而告之。芬奇為我們剪了7個版本的預告片,有的偏重片中的女性人物,有的偏重政治戲碼,有的偏重凱文·史派西,還有的專門偏重大衛·芬奇本人。最終你看到哪版預告片,就由你在看或剛看過的片子內容來決定。

霍蘭德:推廣《鐵杉樹叢》,我們設定的目標觀眾群更年輕,而且宣傳點也基本集中於劇集類型而非主創人員上。我們剪了一個以導演伊萊·羅斯(Eli Roth)為主題的預告片,是針對羅斯的影迷投放的。還有一個預告片主要關注的是劇中年輕人的浪漫愛情,另一個預告片則全是驚悚元素。

記者:Netflix原創劇項目的“第二階段”有什麼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