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好吧?”薛海嘉遲疑的看向紀雅萱,試探性的問。
“沒什麼不好的,嘉嘉,你要是想得到韓澤修,就得這麼做,怎麼樣,你要是同意的話,我就幫著你聯係私家偵探”
薛海嘉咬著下唇,為難著不知該不該聽紀雅萱的話,如果不那樣做她要怎麼才能知道韓澤修到底在做什麼?如果那樣做,她的道德底線又不允許。
“我、我去趟衛生間”
難以抉擇間,薛海嘉選擇了逃避,逃一會兒是一會兒。
洗了手從洗手間出來,抬頭間,薛海嘉發現對麵男洗手間裏有個男人鬼鬼祟祟的眼神總往自己的兒身上飄,看見自己在看他,他就趕緊扭過頭裝作在認真洗手的樣子。
薛海嘉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她抓緊手中的包,腳下的步子下意識的加快加大。
途中她悄悄偏頭用餘光觀察身後,發現剛才的那個男人正跟在她的身後,她快他就快,她慢那個人也跟著慢。
她伸手抓緊胸前的衣服,腦袋裏一片空白,驚慌失措地除了往前走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急的就快要哭出來。
男人離她越來越近,通過聲音,她能明顯的知道男人已經加快了步伐。
“啊....”
薛海嘉尖叫一聲,伸出雙手捂住自己的腦袋,變走為跑,漫無目的的像個無頭蒼蠅。
她小心翼翼的抬頭,拐角就在前麵沒多遠的地方,看到希望一樣,她更加快了腳步。
身後男人跑的更快,薛海嘉甚至能感覺到他的腳步聲近在咫尺。
就在薛海嘉跑到拐角的前一秒,男人捂著她的嘴,把她抵在牆上,而男人的而身體也隨著動作緊貼到薛海嘉的身體上。
薛海嘉看著麵前凶神惡煞的男人向她露出色眯眯的目光,她的瞳孔猛所,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完了。
恐懼像細菌一樣,一旦滋生,便無限擴大,蔓延至全身每一個細胞深處。
淚水積聚,順著眼角留下來,薛海嘉搖頭,想呼救,因為最被捂著,發出來的隻有“嗚嗚嗚”的聲音。
“別哭啊,小美人兒”
男人擦掉她的眼淚,湊近她的耳鬢廝磨,薛海嘉掙紮、偏頭躲避,無奈女生的力氣總是有限,再怎麼掙紮最後的而結果都是屈辱的任他對自己上下其手。
難道她今天真的注定被人玷汙麼?如果....她髒了,澤修他....不,她不敢想象後果,越想越恐懼,恐懼到她根本控製不住自己身體的顫抖。
薛海嘉緊咬著的嘴唇鮮紅一片,嘴角有血跡凝固,她用餘光撇想走廊的兩邊,走廊上燈光昏暗,根本一個人影都沒有,她閉上眼睛,荒蕪的心裏隻剩下一片絕望。
男人正專心致誌的享受剛到手的獵物,四號沒有注意到身後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身影。
安夏還沒出衛生間,就聽見走廊裏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
因為走廊的額燈光太過昏暗,剛出來的時候,她沒大看清楚,隻看得出是兩個人影靠著牆緊貼著,起初她以為是男女朋友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走進了才發現,那女孩兒根本就是被強迫的。
她絕望無助的淚水一下子就出動了安夏腦袋裏那根敏感的神經,那段每天回了家被父親打,出了家她打別人的記憶忽然間全部湧進她的腦海。
男人的強勢與女孩兒的柔弱所形成的強烈反差給安夏帶來很大的刺激,她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男人的每一個動作,胸口處的怒氣更甚。
沉浸在記憶中的安夏根本不知道,此時的她在外人眼中戾氣有多重。
她環視四周,放在角落的滅火器一下子吸引了她所有的目光,二話不說,拎起滅火器,安夏就朝著那個男人走過去,像一個地獄走出來的修羅。
薛海嘉閉著眼睛絕望之際,隻聽到“砰”的一聲,貼在她身上的男人悶哼一聲,便放開了對她的鉗製。
她用最快的速度跑到旁邊遠離男人,才敢抬頭去看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而迎接她的是這樣的畫麵。
安 夏用一支胳膊抵著男人的脖子,另一隻手拎著滅火器,咬牙切齒的問他。
“還敢不敢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