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木柔桑滿頭黑線飄過,她想像了一下木鳳釵與那位魁梧將軍站一起的模樣,什麼小鳥依人死一邊去,反到有種美女與野獸的感覺!
“那個,我堂妹.……”
“亮燈了,亮燈了!”不知誰喊了一句。
原來皇太後已經下令掌燈了,又因怕這些大臣妻眷們不自在,她早已邀請了懷慶公主回了自己的宮殿。
“妹妹,走,咱們看燈去!”靖安郡主嘴角含笑的走過來。
“咦,這位夫人是?”
她發現自己的位置上正做了一個相對來說,人高馬大的夫人。
木柔桑忙介紹了兩人認識,那位郭僉事使夫人到是個有趣的,忙抽身離去,婉謝了兩人邀請一同觀燈。
“你何事如此高興?”
待那位夫人離去後,兩人並肩而行,木柔桑的身後隻跟著柳姑姑一人,旁的丫頭們是進不了宮的。
靖安郡主卻是先不答她,而是側身向身後的柳姑姑說道:“太後今日提起了你,說自打你出宮後便再也吃不到那味兒的蓮蓉餅了,你抽個空閑去她老人家那裏瞧瞧吧!”
木柔桑忙道:“你且先去吧,我與嫂嫂在一起,你隻管放心。”
“我還能照不好我妹妹,快去吧!”
靖安郡主不耐的揮揮手,誰叫人家是皇家子女,身後帶著的可不就是原來宮裏的宮女麼!
“咱們也走吧,你看這裏都是人紮一堆,到是不能好好賞燈,咱們另尋一清靜地兒!”
木柔桑打發柳姑姑去單獨拜見皇太後了,誰叫人家柳姑姑以前是皇太後跟前的婉侍。
一眾人順著人流往前,不知不覺間天已完全黑下來。
兩人站在禦花園的不徑上苦笑,這哪裏是大內皇宮,到是如同一般正街那樣,到處都是人擠人。
墨黑的天空下,漸漸的下起了小雪,飄飄蕩蕩,浮浮沉沉,投入宛如星光閃爍的燈海處,木柔桑緊了緊身上的鬥篷子,頗是歡喜的打量著造型各異的走馬燈。
“猶記當年在蜀州城時,這是上元佳節,我與表哥們去外觀燈,長那麼大,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熱熱鬧鬧的燈會,不想一晃數年,這才是第二次見到燈會。”
靖安郡主對於這些燈早就瞧膩味了,不過坐在那處又怕那些夫人們圍上來說個不停,著實累人得緊,她這才拉了木柔桑來看燈會。
聽到她這般說,便打趣道:“我聽夫君說,當年文伯侯求你可是求得緊呢,挖空了心思,天天琢磨著討你的歡心,難道就沒有與你來一處,上元燈下偶會佳人的戲碼?”
木柔桑神情微變,愣了愣方才答道:“那時他遠在西域,哪有空閑來弄這些。”
見靖安郡主不信,遂又道:“你是不是最近看多了才子佳人的話本子?可是有新寫的?快些拿來給我瞧瞧。”
靖安郡主連同她帶來的宮女們都笑起來了,指著她說道:“這回你們可得信我了吧,她就是愛看那些狐鬼話本子,我到不信這世上真有狐鬼之說。”
木柔桑忍不住笑道:“即是話本子,不過是有些文人杜撰的罷了,我拿來瞧瞧,也不過是閑瑕時打發時間,那上麵的事哪裏能當得了真。”
“行了,回頭我便跟皇帝表哥說說,讓他下旨,叫那些酸書生多寫幾本,我也好去搜刮來給你打發時間。”
靖安郡主寵溺的說笑,又道:“不過,這酒兒可不能少了。”
“知道啦!”
木柔桑與她並肩走著,一邊觀燈一邊笑說,橘色的燈火,染黃的雪花,純淨如墨玉的天空,兩位身著金絲鏤空紋棗紅鬥篷的嬌小女子正靠在一塊兒,仰頭看著掛在樹梢上,假山頂,又或是擺在樹根處的花燈,嘴角、眉眼間無不洋溢著歡樂與喜悅。
此畫此卷,如同文雅之士輕手勾勒的仕女賞燈圖。
木柔桑與她並肩走著,一邊觀燈一邊笑說,橘色的燈火,染黃的雪花,純淨如墨玉的天空,兩位身著金絲鏤空紋棗紅鬥篷的嬌小女子正靠在一塊兒,仰頭看著掛在樹梢上,假山頂,又或是擺在樹根處的花燈,嘴角、眉眼間無不洋溢著歡樂與喜悅。
此畫此卷,如同文雅之士輕手勾勒的仕女賞燈圖。
當然,這隻是眾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