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柔桑聞言秀眉輕凝,衙門有此舉動莫非是有何變故?
楊君輝在一旁答道:“昨兒去衙門點卯,到是聽說外頭戰事吃緊,雖說錦王被活捉了,但是其他藩地的藩王們卻是不服新皇管教。”
木柔桑聽後心中越發不安起來,又不由得擔心起蘇瑞睿來,雖說兩人之間的那根情絲斷了,但是,蘇瑞睿這些年來一直對木家多有關照,木柔桑不能不承他這份情。
楊子智來了內堂半晌還沒弄清楚是咋回事,心中惦記著新識得的一伶人,便問道:“祖母,今兒即不是初一又不是十五,喚孫兒來可是有何吩咐?三弟那般能幹,又辦過正經差事,即然叫了他回來,那我回不回來又有何區別?”
原本正在神遊的木柔桑不覺高看他一眼,這楊子智還能想明白這一層啊!真是難得,不知是自個兒真想明白了,還是得了旁人的提點呢?
楊老太君瞧了蘇婉兒一眼不發話,含香及有眼色的走到楊子智跟前,小聲把今兒發生的事都說了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到也不曾添油加醋,隻是一五一十的回了個明白。
“你這小皮娘,竟然敢瞞著我變賣家產?那銀子卻是半分都不曾叫我瞧到?”楊子智聽說自己媳婦手裏捏了大把銀子,頓時氣得三屍神直跳。
他心中很快盤算著,若是把這銀子分一部分來,他便可以在外頭再添個小院,然後再養上一個戲班子,那些個伶人必定要千裏挑一方才可,那嗓音定是要柔得叫人骨頭都能酥掉的。
“你這小皮娘,竟然敢瞞著我變賣家產?那銀子卻是半分都不曾叫我瞧到?”楊子智聽說自己媳婦手裏捏了大把銀子,頓時氣得三屍神直跳。
他心中很快盤算著,若是把這銀子分一部分來,他便可以在外頭再添個小院,然後再養上一個戲班子,那些個伶人必定要千裏挑一方才可,那嗓音定是要柔得叫人骨頭都能酥掉的。
楊子智不是沒有銀子,但是那銀子是見不得光的,而且蘇婉兒也知道那大批銀子,他若是動用自是瞞不過蘇婉兒,哪想到,自家娶的這個媳婦竟然是個蛀蟲,早早就打起了公中產業的主意,一時心生歡喜,又一時氣憤不已。
歡喜自己媳婦知道給家中搬銀子,氣憤的是竟然敢瞞著他,反了天去啊!
楊李氏小眼珠兒一轉,便在一旁煽風點火道:“哎喲,大侄子,你還不知道這回事啊?大侄媳婦可是摟了幾十萬兩銀子放屋裏呢,那些可都是公中的,唉,如今瞧來你也是個可憐人,也不知大侄媳婦要那許多銀錢做甚,就你小兩口,哪能用得到那般銀錢,如今她連你都瞞住,也不知心中打的是何盤算?”
楊子智是個草包,他可聽不懂楊李氏拐彎抹角的提點,隻是追問道:“幾十萬了?便是換成千兩銀票也是要老厚一摞,你竟然在家中藏了這許多?卻是叫我連個票角都不曾瞧見,真正是夠狠心啊!”
楊君輝卻是早就摸熟了他的性子,在一旁諷刺道:“大侄子怕是不知,那許多銀錢指不定就回了哪個野漢子呢!你看看,你是怎麼當的家,自已媳婦手中攥了這般多銀錢,你卻是連一點風兒都沒摸到。”
說到這兒,楊君輝又重重的歎息一聲,引得楊子智認真地看向他,方才說道:“不是三叔想罵你,你也不想想,你個大老爺們天天在外頭,哪裏曉得她們關起院門來合計了什麼,你那院子裏的事,便是連那管事的婆子都是你媳婦的陪房,自是要聽你媳婦的話。”
楊子智這才回過神來,合著綴錦院一院子人,就把他當傻子了?
抬起腳便往蘇婉兒身上狠狠一踹,蘇婉兒就地一個懶驢打滾,滾得遠遠的,到是叫一旁的木柔桑瞧得目瞪口呆,合著兩口子幹架幹出水準來了,瞧這一攻一防配合得多默契啊!
楊老太君坐在上頭瞧得直皺眉,這兩口子哪有世家子弟的風範,忙喝斥道:“夠了,還不快給我把這兩人拉開,如此打架成何體統?”
楊君義與楊君輝這才不情不願地湊上前去,把楊子智給架開了,楊君義更是咂嘴道:“唉,大侄子你也別惱,這是不是拿了銀子養了野漢子,還得把事打聽清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