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金氏紅著眼圈兒摟著自己的麼女兒楊錦兒,哽咽道:“好孩子,你將來出嫁少了陪嫁可不能怨娘啊,娘親那點子陪嫁還要留給你大哥呢,你大侄子呢,咱們這一房雖說下代不盛,就指望著你大嫂能為咱三房開枝散葉了,將來你也好多幾個侄子。”

木柔桑在那裏瞧著心中冷笑不已,這些人還真是唱了一處又一處,不過也省得自己費心思,就是看這兩房人如何開口了。

楊老太君好似沒聽出楊君輝話裏的意思,說道:“正好,我也要同你媳婦商量個事兒,你們也該讓子傑納兩個小妾了,必竟這嫡子已有,還是要多多開枝散葉才好。”

楊君輝在一旁也涼涼地說道:“可不是這理兒?娘,今日這事並不是我等無中生有,有意中傷大侄媳,隻是這家產也不是她一個人的,您就不心疼心疼子傑嗎?他下頭還有個嫡出帶把兒的呢,兒子還想著家中富裕,盤算著叫子傑媳婦再多添幾個帶把兒的,咱這一房可不能一脈單傳。”

楊金氏紅著眼圈兒摟著自己的麼女兒楊錦兒,哽咽道:“好孩子,你將來出嫁少了陪嫁可不能怨娘啊,娘親那點子陪嫁還要留給你大哥呢,你大侄子呢,咱們這一房雖說下代不盛,就指望著你大嫂能為咱三房開枝散葉了,將來你也好多幾個侄子。”

木柔桑在那裏瞧著心中冷笑不已,這些人還真是唱了一處又一處,不過也省得自己費心思,就是看這兩房人如何開口了。

楊老太君好似沒聽出楊君輝話裏的意思,說道:“正好,我也要同你媳婦商量個事兒,你們也該讓子傑納兩個小妾了,必竟這嫡子已有,還是要多多開枝散葉才好。”

楊金氏聞言直接說道:“母親,咱家也得有那個銀錢養活才行。”

楊老太君早就知道這些人今日來,怕是打定主意想分家,隻是她年紀大了,不到萬不得已時,還是不希望這家散了。

“唉,輝兒,當年你是恩蔭才有了這員外郎,聽說你今年也開始去衙門辦正經差事了?”

楊君輝忙回了話,楊金氏聞言便知楊老太君話裏的意思,她們若不分家,那麼便可借著忠親王這棵大樹乘涼,但是——

那也得忠親王府的下一代認她們不是麼?蘇婉兒平素都不往後街上走動,甚至基本上與宗親們沒有往來,楊子智又是個隻愛在脂粉堆裏打滾的,指望王府的下一代,哼,也就楊老太君是這打算,楊金氏可是精明著呢,連楊子軒這樣有能力的人,都覺得那是燙手山芋,她哪裏敢再繼續傍著這大樹,往日多有慫恿楊君輝提分家的事。

要說這兩房人中,最陰的人還不是楊金氏,她隻是懂得會哭的娃有奶吃,而楊李氏出自商家,一切唯利是圖,早就巴不得把這家分了,她好拿了銀錢合夥同娘家兄弟們做生意,也好為自己的女兒打算,更何況她如今老蚌含珠,又有了……

原本涼了的心思又活泛起來,在聽到後街傳言後,便暗中使了楊君義去與楊君輝通氣,這才有了有今日這一幕。

她見得楊老太君聽完楊金氏的話後,神色間並無詫異,便知自家這嫡婆母怕是心中早有數了。

“母親,咱們幾個今兒過來,也是證實了大侄媳確實是變賣了家產,心中甚是擔憂,這家產可不是她這個晚輩一個人的,更何況大侄媳可是瞞著您,當您是眼瞎了還耳聾了呢?”

楊老太君撩起眼皮子掃了她一眼,這個楊李氏每次不說話便罷了,一說話便盡顯功利心。

“她確實不該如此做。”

楊君輝當年就很得老太君疼寵,說話間也無那許多顧及,便接著道:“是啊,娘,您就在這府裏住著呢,都還能膽大包天,在您眼皮子底下偷梁換柱,咱們不能叫楊家的產業改姓蘇吧!”

“她把銀子拿回娘家使了?”楊老太君聲音陡然拔高,蘇婉兒變賣幾件古董回了私房,左右那銀子是要落入楊家嫡支下一代的,所以她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蘇婉兒拿了銀錢給娘家使,這便又不一樣了。

楊君義與楊君輝悄悄對視一眼,暗道:有戲。

楊君義這時站出來恭敬地朝楊老太君鞠一躬,方才道:“母親,兒子比不得大哥有能耐,也比不得弟弟腦子靈泛,便隻想守著些薄產過日子,隻是家中日漸人口多了,如今娘子又懷了身子,兩個兒子又成家立業生下子嗣,兒子隻想著能把自己該得的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