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腳卻一點都不慢,跟著向對麵的大漢撲過去,他顧不得問春染她們為什麼在,現在隻想著把這些地痞打殘了再說。

他也學那大漢一聲吼:“小的們,抄家夥,上!打傷一個一兩銀子,打殘一個十兩銀子,打死一個扣十年月例銀子。”

本來還很生猛的眾人一聽,手下的棒子一歪,該砸頭的落在肩膀上,該砸背的落在屁屁上.……

那大漢不過是會三五式手腳功夫,哪似木槿之這般受過正規訓練的:“奶奶個熊地,怎麼沒有人說這家人是會功夫的。”

木槿之冷笑道:“小爺現在就叫你知道,什麼叫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打的就是你丫地,哪裏逃,你們家老大逃走了!”

他真是焉兒壞,明明人家是被他打的抱頭竄鼠,還栽贓人家。

那些個幫手一聽自家老大都跑了,還留在這裏等著人家請他們吃棒子肉啊,還不都撒丫子跑路了。

秦椿樹還愣在那裏沒反應過來,這場群架已經結束了,錯,還有一人,就是那大漢,還在木槿之的棍棒伺候之下,大叫他娘的。

木槿之氣樂了:“啊呸,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玩意兒,敢來小爺的店裏禍害,平時給你的顏色,你倒是開起了染房了。”

那大漢臉上很幹淨,一點傷都沒有,隻是衣服皺了一點點,灰塵多了一點點,木槿之可不是亂打的,專挑肉厚的地方下手,打得那大漢疼得利害又不傷了人命。

拾書這時氣喘籲籲的跑過來:“少,少,少爺,先生說了,拿他的名帖遞到縣令大人那裏,可,可,可以解決此事。”

木槿之聞言舉著棒子的手一頓停下來了,那大漢見了忙爬起來趕緊溜了,隻在街道上揚起一陣黃塵久久不散。

“拾書,你把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

拾書喘著氣傻眼了:“少爺,你,你,你不要玩,玩,奴,奴才了。”

研墨這時走過來正兒八經地說道:“少爺,你沒有聽錯,拾書剛才是說遞了先生的名帖給縣令大人把這事兒給結了。”

木槿之伸手一拍拾書的背:“這麼重要的事我怎麼忘了,做人不能靠暴力,走,咱們回家去。”

一群人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即然木槿之都這麼說了,他們也隻以照辦。

一群人隨著木槿之嘩啦啦地回了府,木柔桑已經等在前院的正廳裏,正來回的走動,不是她不想去,是木槿之強令她留在家中。

聽得院門響動,忙奔了出來:“哥哥,怎樣了,打架了?”見一群人一身灰塵,也有人臉上青腫了,忙叫人去取了藥酒來分下去。

木槿之伸手拍拍衣服上的灰塵,把她拉進了屋子,對外麵的拾書喊道:“快去廚房,叫她們燒多些熱水,另外叫人去最好的酒樓置辦兩桌席麵,請大家夥搓一頓。”

木柔桑見人都無事心中的石頭落下來:“哥哥,到底怎麼回事?”

“嘿,不過是一群地痞罷了,往日是想著咱家在縣裏無甚根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咱家也不是怕事之家,今兒可是狠狠地胖揍了那群人,好久沒活動筋骨,今兒算是過了把癮。”木槿之眉飛色舞地給她講了當時的情形,往常十分穩重的他,在此時顯現出少年心性。

一直講了大半個時辰,才拂掌笑道:“還多虧了拾書的提醒,當日幹爹走時,可是留了名帖給我,隻說若是在縣裏遇到什麼難辦之事,便拿了他的名帖去找縣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