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使開春染,苦逼地進了出恭的地方,誰叫她沒有想周全呢,隻能在這地方爬進了自己的空間。
早兩年扔進河裏的三帆珠蚌已結了不少珍珠了,她都收過五六茬了,雖然還不算太多,但也裝滿一匣子了。
還好空間裏有個加工的地方,她也無需擔心這些珠子摘下來後沒地兒打磨,雖手抓了一把放自己荷包裏,大概十來個左右的黃豆大小的白珍珠,皆是打鑽好孔的珠子。
又去自已空間裏看看,看到那一片空曠的田地,一時迷茫不知該種些什麼東西,隨即把這問題扔到腦後,便出了空間。
快步走向院子裏,春染還老實地站在那裏低頭看著螞蟻們搬家。
“姑娘,可好了,奴婢已經給你把水打來了。”她指指放在青石花壇上的木盆子。
木柔桑就著兩涼水隨意洗了一下手,春染把水倒進花壇裏。
“盆子先放在這兒,回頭再說,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快些出門吧!”
旺貴已經得了消息套好了牛車在等著,木柔桑笑道:“旺貴叔,今日還得麻煩你看好院門,我與春染得走著去,我記得離這兒不遠處有一個打首飾的鋪子。”
旺貴一聽也不多語,隻是道:“姑娘,老奴先去把研墨那小子找來,陪著姑娘也好放心些。”
木柔桑想了想,研墨已是半大的小子了,有他跟著也好,遂點了點頭示意他去把研墨尋來。
不一會兒,研墨便從南書房鑽了出來,嘻皮笑臉道:“姑娘,可是要上街耍耍?”
木柔桑笑罵道:“你們幾個在南書房可是說什麼喜事?瞧你這一臉開心的樣兒。”
研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剛剛兩位少爺都在說,過幾日便要回小山村了,奴才這不是高興嘛!”
“瞧把你樂得,快隨我一同上街去!”
研墨性子比拾書要開朗些,行事說話間也要少些拘束。
“是,姑娘,奴才這就為姑娘引路。”
木柔桑道:“我家鳳娥姐快要嫁人了,想找些添妝之物,你且先陪我去一下首飾鋪子。”
“姑娘先,奴才先去為姑娘雇頂小轎來。”
不等木柔桑多說,他已跑了出去,大概一盞茶的功夫研墨便回來了。
“姑娘,轎子已經雇來了,不貴,一個上午才花二十文錢。”
木柔桑很滿意他的機靈:“你怎地知道這附近有雇轎的呢?”
研墨道:“小的沒事兒時便去這附近轉了轉,也好先為咱家少爺把這附近的人和事都摸了個遍兒。”
木柔桑暗暗讚成,研墨比拾書來得機靈,怕也與他自小在富裕人家長大有關。
“成,我們今兒也不拘要花多少時間,先去首飾鋪子看看。”
春染為她打簾上了轎,轎夫們抬得很穩,木柔桑沒有覺得頭暈眼花,透過小紗窗看向外麵,出了巷子便拐到了正街上來。
這條正街的最東頭便是縣學了,沿著這條街往西一直通往西城。
春染走在轎邊隔著紗窗小聲說道:“姑娘,聽說這條街是縣裏最熱鬧的街了。”
研墨跟著道:“這街東頭最多的是書齋,其次是酒樓飯館,再來便是賣糕點、布料、首飾、胭脂水粉的,姑娘若想挑好看首飾來打,便要去西街那頭,奴才想姑娘本打算走路便是不想錯過這些熱鬧,這才雇了這轎子。”
木柔桑笑道:“記你一功,春染,回府後給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