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溪笑道:“沒看出這位公子還是位懂商的。”那她家寶兒的機會越發大了。

“懂商好啊,京城那邊去歲雪下的早,那邊的糧食、青菜可是精貴著,咱家老爺在京城是沒有靠山,可惜啊!”多好的賺銀子機會,偏生沒有那關係撈不著,木清溪越發心有不甘。

“你回頭抽個空,去找一下寶兒,叫她好生與桑丫頭相處,切莫拿那些挾製妾室的手段用在桑丫頭身上。”

“是,夫人,那奴婢等回府後,叫當家的收拾行李悄悄去一趟京城?!”

林家媳婦見自家夫人上心,便又生一計,這上京的一應路費花銷還不得叫木柔桑出,花了多少全由她當家的說了算,隻要不太出格,自家夫人也不會揪出來不放。

木清溪對著菱鏡描眉:“還是你貼我心意,這事兒若是辦好了,少不得好好賞你當家的,叫他給本夫人打聽仔細了。”

“是,夫人!”……

木柔桑一向都是睡到自然醒,她睜開眼後喚了幾聲春意,發現沒人進來,後才想起春意被她打發去幹娘家了。

周寶兒正坐在正屋回廊上玩著一隻小兔子,可憐的小兔子本來眼睛是紅的,現在更是紅如鮮血,它被周寶兒折騰了一早上,現在是出氣多進氣少。

“哥,我怎麼聽到那臭丫頭的聲音了。”

周景然不以為然:“沒留意,我警告你,不許欺負表妹。”

“哥,你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周寶兒一臉鄙視,自家哥哥每日下學後,都拉著屋子裏的俏丫頭私混,真當她不知道。

“要你管,少囉嗦,你再多嘴,我到時叫娘少給你嫁妝,哼,也不瞧瞧你自個兒,天天削想俊俏郎君,你當我不知,你悄悄做了荷包送給縣令公子,啊,忘記了,那荷包是你的丫頭做的,你搶過來轉手送給縣令公子,說是你自己親手做的。”

周景然很不客氣的掀她老底。

“哼,我告訴你,那丫頭,娘可是說了留給我做陪嫁姐妹,你休想染指。”

周景然被她一激,氣得蹭的站起來:“小爺現在就染指給你看。”

周寶兒伸手去攔他,卻沒有攔住氣得直跺腳,他推開正屋大門奔向西內間。

“壞事了!”看見自家霸王哥哥處事沒個輕重,周寶兒急忙去廚房找春染和旺財媳婦。

再說木柔桑剛醒來腦袋還轉不過彎來,聽到腳步身以為是自己丫鬟進來了:“春染,快過來替我梳洗。”

周景然推開碧紗櫥的門走進來:“表妹,表哥這就來替你更洗。”

尼妹哦,一大早上還鬧什麼表哥表妹,郎情妾意,木柔桑翻翻白眼沒好氣的大吼:“滾!”

隨手抄起床上的枕頭扔過去,迅速的運起輕功飄去衣架處,快速的把衣服隨意一套。

“啊,呸,表妹,你就這麼喜歡哥哥,夠勁夠辣,哥哥最喜歡這種口味。”周景然搓搓肥手,全然沒有想過木柔桑的動作為何如此之快。

她聞言氣樂了:“表哥?你喜歡這種口味?”

“是啊,表妹,你瞧你的臉蛋嫩得跟豆腐一樣,那身上肯定.……”周景然一想到木柔桑那嬌弱滑軟的小身板,心中莫名的有種衝動。

木柔桑俏臉寒霜:“哦?!你原來很喜歡啊,好啊……”

身影一閃,周景然眼前一花,便見到木柔桑嬌俏的站在他麵前,他欣喜的叫道:“表妹,嗷嗚~!表,表,表,哎喲,痛,痛,痛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