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小山村近不說,還把他的田直接給辦好買在周小哥的村裏,有田地在他想亂講都不敢。
“當真,如此多謝旺財叔了。”
旺財笑道:“咱倆今夜分頭走後,從此不相識,可記住了。”
隻要沒被人抓住證據,李寡婦這輩子也別想進小山村了:“你可得當心李寡婦又摸上你家的門。”
周小哥笑道:“我一個到處打短工過活的,哪裏會時常在家中,她摸上門也沒有用。”
旺財把地契給他:“別忘了我們可是簽過契約的,你一但說漏嘴,我家主子可是能變出幾萬個法子來折騰你。”
周小哥笑道:“我如今有房有地,就缺一房好媳婦了,傻了才做那種事,說不得明年還能抱上個胖娃子。”……
旺財隻把村長趕李寡婦出村的事彙報了,其他的不必明說木柔桑也能明白。
她朝旺財眨眨眼,譏笑道:“我大伯他舍得?”
旺財看了一眼正在繡花的木鳳釵:“姑娘,李寡婦做出那種見不得人的事,大老爺又怎會再收下她。”
至此,李寡婦從此消失在小山村村民的視野中,時常有人聽說她又被自己嫂子嫁去更遠的地方了,又聽說她在娘家過得不好,嫂子嫌她是個掃帚星,克家人,日子十分不好過。
木柔桑聽後一笑置之,轉眼已是金秋。
她把葡萄都收起來,又買了好些壇子準備弄些葡萄酒,要說釀酒她不會,但她上輩子最喜歡掏騰這些小玩意,自己買了些渾酒用細棉布過濾後,把洗過瀝幹水的葡萄加冰糖一起泡,然後把口子封住等過段時間再取出來過濾。
“堂姐,真的做酸棗芝麻條嗎?”木鳳釵現在的日子好過多了,木雲回了家木楊氏也不再動不動打罵她。
木柔桑正指揮春染與春意扯著床單,旺財媳婦拿著根竹篙在打酸棗。
聽到木鳳釵的話回頭笑道:“瞧你這饞樣,快些擦擦嘴角的口水。”
弄走了李寡婦,木楊氏也被木意楊拘在家中學如何當官夫人,咳,這個木柔桑舉雙手點讚,木雲還是老樣子五肢不勤,整日裏東遊西蕩,也在木府外逗留過,隻是無人理他,他也就偃旗息鼓了。
現在木柔桑的日子過得十分順暢、舒坦,所以才會有心情折騰酸棗芝麻條。
“真搞不懂你,別個都愛吃甜的,你就愛吃酸的。”
木鳳釵很理直氣壯的回應:“甜的吃多了牙會招蟲蛀,就像桃花那樣。”
呃,桃花確實吃多了糖,完了還沒有刷牙的習慣,現在她的板牙被蟲蛀了,秦二嬸天天拿艾葉給她熏牙。
“好吧,你有理,旺財嬸子,那上麵還有,對就是那根樹枝上。”
旺財媳婦一邊打酸棗一邊說:“姑娘家的風水就是好,不但桃兒結得多個兒大,連帶這酸棗的味兒也比一般人家的甜。”
酸棗不值錢,就算等到皮黃了果子熟透,那玩意兒還是酸甜酸甜,吃多了第二日牙齒酸得連豆腐都咬不動。
“嗯,旺財嬸子也喜歡吃酸棗?”
旺財媳婦笑道:“小時候沒啥吃的,我爹爹時常摘些下來給我們吃,那時我家屋前還種著兩棵大酸棗樹,隻是本來家裏吃食少,越吃那玩意兒越是餓得慌。”
旺財媳婦的娘家也是佃戶,她娘家是在鄰鄉過去的隔壁鄉,旺財媳婦家端午時帶著拾書回去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