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雲氣得差點背過氣去,這個李寡婦怎麼就死性不改呢,原以為她以前是個苦女人,自己當了回英雄救美,沒想到竟然是英雄變狗熊,還若得村裏人看笑話。

“村長,把她沉塘吧!”木雲冷漠的回答。

李寡婦爬到他腿下,眼淚鼻涕糊了一臉:“雲哥,你不能這樣,你不可以這樣子,你不是一向都很疼我嗎?”

她娘家離這裏隻隔兩個村子:“雲哥,你別忘了我哥哥!”李寡婦咬牙切齒的說道。

木雲一聽驚出一身冷汗來,李寡婦這人在小山村敢如此囂張,是因為她娘家哥哥是個混的,經常帶著一班人在各村裏偷雞摸狗,搶打鬥毆。

“哼,你敢給老子戴綠帽子,這事兒老子受不起。”木雲擺明了不想要李寡婦。

“你當真如此絕情。”李寡婦恨恨的看向這個男人,對她的信誓旦旦猶存在耳。

“啊呸,老子絕情,你個婆娘真是給臉不要臉,自己爛到處找男人還想做老子的外室。”木雲連對同床結發幾十年的木楊氏都能那樣冷血下狠手,更何況是李寡婦。

村長看鬧得不行:“咳,行了,其他人都散了吧,拿根繩子把她先捆好。”

李寡婦的哥再牛那也是前些年的事了,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都是死在沙灘上。

村長坐在堂屋裏麵向跪地上的李寡婦:“你也甭拿你哥來說事兒,那都是好些年的老黃曆了,現在在鄉裏當混混的可不是你哥在起頭,木雲,咱小山村做事一向講良心,李氏你想如何處理,要她命還是有違天和。”

木雲現在十分厭棄李寡婦,他本以為找到個貼心的人,沒想到還不如木楊氏那個死豬婆,至少人家是幹淨的,至少人家給他生了三個娃。

“村長,她娘家哥哥還在,若是沉塘怕是娘家會鬧到村裏來。”說白了,木雲是個怕事的,欺軟怕硬,他勾上李寡婦也是想仗著大舅子的勢能橫行鄉裏,他若敢開口說把李氏沉塘,不出三天,他怕是見不著明兒的太陽了。

李寡婦一聽,喲,不用沉塘那就沒關係了,坐在地上即不哭又不鬧,心裏還在想著回頭再去勾上周小哥,憑著手裏的三畝地,還是能過上好日子的。

村長人老成精,哪能看不出李寡婦的心思:“咳,李氏,你做出有辱門風之事,按理本應沉塘,隻不過小山村村民淳樸,宅心仁厚,念你嫁過來這二十來年一直侍奉墳前,也算是給老人盡了孝,因此,從明兒起你離開小山村吧,至於田地本是李家所有,如今他家已無後,理應歸村裏收回。”

這是要逐李寡婦出小山村,她又怎舍得那三畝地:“村長,我是為李家守活寡,你不能收了我的田地。”

村長輕蔑一笑:“李氏,你莫不是覺得村長我太好說話了,還是說要按老規矩來辦事!”

老規矩?那就是被沉塘咯!李寡婦還不想死,她果然的點點頭:“村長,我明兒一早離開小山村,隻是我的家當。”

村長笑道:“你那點破東西無人要,你大可以收拾了細軟離去,房屋家具皆是李家置備,這些都要歸村裏收回,你好自為之吧!”

再說那周小哥隨著那個壯漢子幾繞幾繞離開了小山村:“這裏是三畝地的地契,我家姑娘說了,你孤苦伶仃也不容易,該置上幾畝地討房好媳婦過和和美美的日子。”

這個壯漢子便是旺財,周小哥是他從李寡婦眾多好基友中找出來的真可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