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柔桑一怔,白嫩的小手拍拍自己的小額頭,瞧她這腦子,白白放著家裏的兔子不好好養,木槿之的話到是提醒了她,“哥,咱家裏還有些皮子,這些拿出來我是打算明天去鎮上訂製幾雙兔皮靴子。”
木槿之很高興,“妹妹喜歡就好,多訂製幾款,妹妹以後冬天都穿這種靴子,腳就不會凍著了。”
木柔桑點點頭,“哥,這些皮子我一個人用不了,我打算給哥哥訂製兩雙,給我訂製兩雙,還有給朱富貴訂製一雙,給椿樹哥一雙,還有給吳掌櫃一雙。”
她之所以同木槿之這麼說,是想潛移默化引導他如何處理人際關係,她可想自家哥哥除了讀書隻會考試作答。
木槿之隨之一想,“到是妹妹考慮周到,當初若不是椿樹哥,我們也不會想到去酒樓賣野菜,如果不是他幫襯,我們也不能找到一個好掌櫃,如果不是吳掌櫃好心收下,我和妹妹的現今的日子也沒現在這樣好過,更何況開春了還要麻煩吳掌櫃。”
又接著說道:“妹妹,從鎮上帶些點心回來,回頭給朱嬸子送去,這大半年都是朱富貴趕的驢車,雖說是坐咱家的車省下腳力,但朱嬸子平常時不時的拎些肉食過來。我們是應該謝謝人家。”
“哥,那這事就這麼說定了!”木柔桑出門還是要告訴木槿之一聲的。
木槿之想著明天事兒多,自家妹妹一個人坐牛車很不方便,“妹妹,我去求二嬸子幫忙,明天陪你去鎮上一趟。”
木柔桑哪敢答應,空間裏那麼多匹白棉布還等著拿去染房呢!“哥,你提起二嬸子我到忘記告訴你了,今兒我去找二嬸幫忙打聽挖井的熟手了,你若是再去麻煩.……”
木槿之眉頭微皺,唉,都是大姑,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他沐休時來,他這會真的怨念很重,“妹妹,哥哥等到再次沐休得放年假了。”
木柔桑可不是算計著這事兒麼,“哥,要不這樣吧,我明兒先送你去學堂,然後我再趕著驢車去鎮上,再說,我又不是沒趕過驢車。”往常木槿之沐休,沒事兒就帶著木柔桑去鎮上的書舍逛逛。
木槿之心底還是有些不放心可是又沒更好的辦法,不覺感歎家裏人手不夠用了。
晚上等木槿之入睡後,木柔桑再次進入空間,她有些犯愁地裏該種些什麼,家裏米糧、油都有了,隻得隨意種了些水稻,再去看看棉布,數了下有五六十匹了,挑了幾匹放在一邊準備明天拿去染房。
第二天一早,她早早的趕著驢車送木槿之和朱富貴去學堂,大概算了一下,想著要訂一張木架床,最差也得幾兩銀子,家裏還要打井,這樣一算著家裏的銀子不夠看了。
好在一路沒碰到熟人,等快到鎮上時她這才從空間裏拿了幾百斤白米出來,舂米是個技術活,所以舂出來的米越白價格也越高。
趕到鎮上米鋪把米賣了,那米雪白質地好,老板也高興給個好價錢,一共賣了十兩銀子,算算夠訂床和打井的錢了,她也不貪多趕著驢車去染布行。
這是鎮上唯一的一家染布行,走進昏暗的店鋪,到處堆滿了染好的各式各樣的布匹,木柔桑小心的穿過布堆,“老板,你們這裏是染布嗎?”
老板是個老頭子,瞧著這小娃娃和自家孫女兒差不多大,“可不是麼,你瞧瞧這些布料都是在我們這裏染的,這些都是客人送來的。”
木柔桑望望布堆,除了粗布她還真隻認識棉布,再高檔的什麼絲綢類她還真叫不出名字,踮起腳尖,用手掰著櫃台邊,仰著頭撲閃著大眼睛問老板,“老爺爺,染一匹布得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