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和這兩個人搞到一起,那麼這個任務的難度就會大出很多,不過也隻是難而已,並不是說不可能實現。
……
回到監獄之後,蘇澤就開始了新的一輪修行,但是這一次他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蛻變。想來也可笑,為自己破開迷途的人竟然會是一個普通人,如果伊洛休知道會怎麼樣?
不過好久也沒見到伊洛休了,上次見他的時候,他受傷了,會不會和那件事情有關。蘇澤想了片刻就否決了,他相信伊洛休,因為伊洛休很強。
蘇澤開始重新訓練伊洛休交給他的底式,他回想起來伊洛休教導他的東西,身心同調。他盡量使自己的心緒放空,極限接近“無”的狀態,感知自己手中的刀,也感知自己揮出的每一刀。
於是,很久很久以前練刀的那種吃力感逐漸的開始歸來,手中的竹刀開始重若千斤,但是這對於蘇澤來說是一個好消息,至少他現在重新回到了正軌上。
有時候,蘇澤練刀的時候,克勒溫和威爾也會旁觀,以兩個人的閱曆當然輕易的就看出了這套刀法並不簡單,其中夾帶著無數難以言喻也難以模仿的隱秘。
“這家夥的刀術老師到底是誰?突然很想和他過過招。”克勒溫看著蘇澤在訓練場內閃動的身影,不由得輕聲讚歎。
“嘖,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兩年以內這個小子一定會超越你的,或許隻需要一年。”
“輸了又怎樣,正如你所說,我們之間的戰鬥從一開始就是不公平的,不過我擔心的是……你。”
第一次,這位豪邁的典獄長在自己的老友麵前露出了一絲但有的神色。權力這種力量是極其可怕的,就連自己也不得不屈服。
“逃避很可恥,但是有用不是嗎?”威爾聳聳肩。
“但是你就快要再重新麵對了,而且你老了,不能再逃了。”
“所以上天吧這個孩子送到了我麵前。”威爾看著眼前正在練刀的蘇澤,“也算是一種幸運吧。”
……
夜晚九點,又到了熄燈的時間,蘇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剛剛進門,他的獄友莫歸人就撲了上來:“喂,你最近去哪裏?我還以為你被處決了之類的。”
看著莫歸人臉上的表情,蘇澤不由得心裏有了一絲暖意,但是他還是撒了個謊:“沒什麼,隻不過是生病了保外就醫而已,你的研究呢?怎麼樣了?”
“研究啊,怕是搞不下去嘍。”莫歸人理了理擺滿桌子的字條和資料歎了口氣,“想要繼續研究就必須找到研究對象,但是我現在在這裏……什麼都做不了。”
說到這裏,莫歸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
“所以說你在研究什麼?”
“一個神明,一個嶄新的神明,而且他很特別。”說道神學莫歸人有來了興致,不過很快興致就又敗了下去,“算了,就算是告訴你你也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