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天亮還剩下半個小時左右,楚天才帶著雲天走出了包廂。
南宮寧離開之後,楚天也不想那麼快的回去摩根酒店,省得和何燕舞起什麼衝突,所以就在包廂之內簡單的休息一下,現在離開時間恰好。
雖然很快就要天亮,但是對於徹夜狂歡的酒吧來說,此刻都還有不少的人在那裏醉生夢死著。
楚天不會對於這一切發表任何的意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旁人並沒有說什麼的權利,哪怕是楚天,他覺得自己如果也是眾生之中普通的一位,也許現在也是這樣的狀態。
因此更是沒有什麼好說的。
隻是走到了吧台就近的時候,楚天停下了腳步看著三米之外一個趴在吧台上,看似頹廢的女人。
雖然燈光昏暗,但楚天還是看得出來,這個就是皮埃列身邊的那個藍衣女子。
隻是,她不在皮埃列的鬆軟大床上,怎麼卻是出現在這裏,潛意識楚天覺得這就是一個被皮埃列包養的華國女子。
下意識的看下周圍,沒有發現皮埃列和他那群跟隨的身影,想來應該是這個女子自己來的。
雲天也發現了坐在吧台前的殷一月,問道:“少帥,她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隻是我在她的眼裏看見了頹廢。”楚天掠過趴在那裏的殷一月,還不知道她身份的楚天淡淡的回道一句。
因為現在的殷一月看起來真的很頹廢,給人一種死氣沉沉買醉的感覺。
不過楚天也就是好奇一下也沒有多少的興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這個女人選擇給皮埃列當情人獲取榮華富貴,也是她自己的選擇,沒有什麼好說道的。
轉身準備離去,楚天又停下了腳步,目光凝縮的看向那吧台的酒保。
隻見有一個絡腮胡大漢遞給他十張美元還給他一包東西還指指殷一月就走到一邊去了。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在酒吧永遠都不會缺少這種男人,當然也是因為女人大多都沒有防備。
拍拍雲天的肩膀說道:“先出去等我,雖然對於這樣的女人我沒有好感,但終究是華國人。”
雲天也看見了這一幕,點點頭就先往酒吧之外走去,明白楚天是發了一絲善心,不然那個女的今天就會十分的倒黴。
等雲天離開,楚天摸摸鼻子走過去坐在了殷一月的旁邊,看著趴在那裏握著半杯啤酒的女人。
殷一月抬起頭來,蹙眉看著眼前的熟悉臉龐:“是你,真是不怕死啊!”
她知道皮埃列現在要找出眼前的人,她覺得應該早就躲起來或者離開了琺國,不想還在吧黎,竟然還敢出現在她的麵前,多了一些興趣,覺得楚天就是一個色膽包天的人。
那個端著一杯酒的酒保見到楚天坐下,似乎還和殷一月認識,神色有些僵硬,沒有馬上的端著有問題的酒過去。
楚天意味深長的撇了那個酒保一眼,微微一笑:“美女,你不覺得我在這裏是你的救命恩人嗎?”
“不是!”殷一月搖搖頭讓自己坐直,指著那個酒保輕啟紅唇:“他們都以為我喝醉了想給我下藥,素殊不知的是他真的把那杯酒放在我的麵前就會被我打死,所以我已經知道的事情,你是什麼恩人?”
楚天一愣,隨即湧現淡淡的讚賞。
原本覺得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加上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喝了很多,不知道怎麼回事,不想她雖然醉了,但是一顆心還是和明鏡一般。
散去自己多餘的好心,楚天站起身來:“那看來是我多管閑事了,慢慢喝,再見!”
剛轉身忽然一條腿勾住了楚天的腰,殷一月嗬氣如蘭的噴出一口酒氣:“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但是竟然來了我也需要一個伴,陪陪我喝兩杯,說不定等等我給你玩一次。”
“你好心的走過來,不就是想英雄救美,玩我一次嗎?”
楚天掠過無奈,難怪人家說這個世界上現在是好人難做,自己走過來隻是出於大家是華國人的想法,不想這個女人還是誤會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