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列鬆開了殷一月的下巴,轉身背對著她。
雖然他是紈絝一點,但能成為盧頓家族的繼承人,怎麼可能是沒有腦子的人。
盧頓家族的確欠殷氏一個人情,但那是可以用金錢去償還的,隻是盧頓家族不想付出巨額的資金而已。
嘴角勾起一抹冷蔑和玩味:“我可以全力為你們殷氏周旋官方,人情全消,但我不要你殷一月!”
殷一月緊蹙秀眉:“那你有什麼條件?”
“殷素素!”皮埃列轉身,毫不客氣的開口:“正如你所說,你我都清楚對方到底是什麼人,所以你在我的眼裏隻是一個發泄一下的玩物而已,我要的是殷素素,隻要你可以讓她陪我一個晚上,盧頓家族,全力配合!”
殷一月眉頭一皺。
幾乎沉默了三分鍾,殷一月重重的點頭:“好,你等我的消息!”轉身就要離去。
“等等!”皮埃列掠過殷一月的背影,雖然這個女人人盡可夫,但依舊保持的那麼好,露出邪笑:“在殷素素給我享用之前,三小姐你不應該陪陪我嗎?”
殷一月轉身,冷著臉:“你玩得起嗎?”
皮埃列走過去,一把就把殷一月給抱了起來走過去一腳踹開了房門走進臥室之內,沒有什麼紳士風度,就好像野獸一般撲上去撕扯著殷一月的衣服,蠻橫的占有殷一月的身體。
殷一月咬著嘴唇,眼裏閃過殺機和一抹無奈之色,這就是她的命運,從她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的命運。
聽到腳步聲,殷一月拉過被子直接蓋在兩人的身上,被皮埃列派去查探的寸頭青年走了進來。
見到皮埃列在那裏和殷一月在床上,雖然蓋著被子,但從皮埃列的動作就知道在做什麼,低著頭不敢去看:“皮埃列少爺,前台登記查到了資料,沒有那個男的,隻有那個女的。”
“她叫何燕舞,來自於華國的粵區!”
被皮埃列整個人壓在身上的殷一月聞言蹙眉,何燕舞這個名字她以前聽說過,奧門何家的大小姐,不過聽到是粵區的,也就散去了心裏的疑慮,華國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
皮埃列停下了動作,回頭:“回來酒店了嗎?”
寸頭青年回道:“退房了,前台說是一個年輕人來退房的,還帶走了那個女人的行李。”
皮埃列想到的就是砸他車的楚天,想要掀開被子起身交代一下,卻是被殷一月雙腿夾住了腰身,顯然這個女人不想在其餘男人的麵前,露出她的身體。
皮埃列意味深長的一笑,回頭:“查!”
“在吧黎得罪了我就和得罪死神沒有任何的區別,他砸我車,我就砸他的腦袋,找到他,本少爺親自去會會他,讓他賠錢,再賠命!”
寸頭青年站在這裏也不舒服,點頭回道一聲,轉身把房間門都給關上,退了出去。
皮埃列嘶吼一聲好像野獸一般繼續的動了起來,唯一有些詭異的就是,殷一月好像木頭人一樣,任憑皮埃列在那裏占有著自己,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皮埃列身體激靈一下掀開被子離開了殷一月的身體,看著身體潮紅,但一直都不發出一點聲音的女人,眯著眼:“三小姐,幾年前,你可是風情萬種啊!”
殷一月沒有任何羞澀和尷尬,從床上下來走進衛生間清理一下出來,當著皮埃列的麵穿上了她的衣物。
整理一下看不出來翻雲覆雨的痕跡,才輕聲回道:“那個時候我對你還有興趣,現在我對你沒有任何的興趣,隻能得到我的身體,得不到我的風情!”
皮埃列冷冷一笑:“三小姐,名副其實的公交車了。”
殷一月眼睛之內閃過陰霾之色,粉拳下意識的握緊,最終忍下來放開。
走到了房門口回頭:“記住,玩了我就要做事,掉鏈子,我就去陪你父親睡一覺。”
房門打開關上,皮埃列神色一怒一拳砸在床上,他父親本身對他的行為就不爽,要是殷一月真的如此,他父親絕對會關他禁閉:“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