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這麼多不自量力的呢?
四人撲上來的時候仍然一齊大喝了一聲!
腳是根,根穩則拳重。
這幾名士兵不愧是長期訓練的精英,下盤極穩,疾撲過來的時候,腳下仍然帶動強大勁風,將沙石一起帶飛了起來。
配合的確天衣無縫,邁動的步伐和揮拳的頻率也是整齊劃一,此時首當其衝的安克斯澤最好的辦法是從夾擊中躍出,以他現在的彈跳力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然後個個擊破。
可是,安克斯澤此時就是想要立威!
他必須比這一些人顯得更加強勢!他要讓五柳堂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一個他永遠無法戰勝自個兒的印象!
見過大鵬展翅沒有?就算沒有見過,老鷹展翅總見過吧?再不濟,小雞展翅總是見過的。
大鵬展翅的時候,是雙爪向前,翅膀張開,就像此時安克斯澤的動作,這四名兵士的夾擊實在太一致了,完全就是一個正方形。
安克斯澤不退反進,甚至仍然加了兩步助跑,他動作的迅速程度,讓這四人完全反應不及!
騰身而起,雙腳前伸,正踢在迎麵而來的兵士胸膛上,左右兩臂使勁向前揮出,正擊在左右兩人的腦袋上,力道之大,讓左右夾擊的兩人整個軀體做了一個360度的托馬斯大盤旋,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被安克斯澤雙腿踢中的那名兵士更慘,軀體像導彈一般倒飛出去,直撞入五柳堂那群人之中,頓時把五柳堂身邊的兩個人撞滾出去。
其實,最慘的,仍然不可能是這三個,是第四個。
從安克斯澤身後逼近的這人,是被他的腦袋擊中的
安克斯澤把自個兒的腦袋當作武器,向後盡量伸展,正正撞中後麵這人的鼻梁,頓時就聽見‘咯嚓’一聲!
咳咳!
安克斯澤借著腳上反震之力做了一個漂亮的空翻,穩穩落地,這一個動作要是在奧運會比賽上,肯定能拿滿分。
轉過頭來,後麵這一個已經捂住自個兒的臉痛苦的蹲下了。
這一個一定有點痛的吧
安克斯澤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個兒的頭,幹咳了兩聲,瀟灑的拍了拍手,衝五柳堂冷笑道:“我看,你仍然是自個兒來吧。”
五柳堂的臉都青了,也不知道是氣的仍然是嚇的;渾身直抖栗,也不知道是氣的仍然是嚇的;嘴唇直哆嗦,也不知道是氣的仍然是嚇的。
總之,等了一分鍾,他也沒上前走一步。
“嘿!你要是不過來,我就過去了!”安克斯澤故意朝前走了兩步,五柳堂忍不住就向後退了兩步,正待說些什麼,突然聽見喇叭聲,卻是舒佳慧把車開過來了。
“再動手,我就把錄像公開,告你意圖傷人!”舒佳慧手上揮舞的,是一台DV,就是這款式有些眼熟
五柳堂的聲音,那叫一個哀怨:“佳慧”
“越澤,上車。”舒佳慧理也不理,衝安克斯澤喊了一聲,待他上車,一踩油門,絕塵而去,將五柳堂像個垃圾袋一樣拋在了後頭
安克斯澤摸鼻子,這會不會有些太絕情了
舒佳慧順手將DV放進了安克斯澤的手裏:“物歸原主!”
呃是我的
“我不可能是心狠,隻是我已經成年了,糾結過去並不能給我帶來美好未來,未來是自個兒爭取的,我說過,我會全心全意和自個兒第一個男人在一起,過去的一切對我來說,已經都不重要了。”舒佳慧將安克斯澤的疑問解釋的很清楚,這番話說出來,不知不覺讓安克斯澤覺得有些小感動。
“今天是我們第一次約會呢。”舒佳慧突然轉而一笑,獻出雪白的牙齒:“我請客。”
呃
這就是全心全意的付出麼
這家餐館,就是她和五柳堂昨晚去的那間
安克斯澤頗覺有些尷尬,但又不能說什麼。
暈了!點的菜和昨天晚上她和五柳堂吃的菜也一模一樣!真不明白她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
更鬱悶的是,安克斯澤遇到熟人了
楊念文見到安克斯澤和舒佳慧在一起出現的當兒,登時嘴角有一絲抑製不住的微笑,緊接著又收住了,裝作這是第一次見到安克斯澤一般:“你們好!請問是要包場麼?”
呃
雖然安克斯澤對他的反應很滿意,但這句問話,明顯帶有要挾的意思哪有見麵就主動讓人包場的?
偏偏這句話對舒佳慧也同樣有效,她的感覺裏,這人肯定是昨天晚上見過自個兒和五柳堂包場,所以隨口問出這句話,她肯定是這樣是不願意讓安克斯澤深究的,所以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好!我們包場!”
安克斯澤苦笑!
楊念文這小兔崽子,心裏無非想的就是多偷偷懶,一句話就達到了目的,真是
有一手!
舒佳慧付了包場費,安克斯澤仍然要打賞他小費,把楊念文樂得,嘴都合不攏了,一邊點頭一邊笑,一邊伸手去接安克斯澤手上的銀子。
安克斯澤遞過錢的手在楊念文接過去的時候一緊,卻是被楊念文偷偷放進一樣東西,這形狀
不用問,是昨天晚上留下的偷著聽器。
呼果然是個精乖的人物
“兩位慢慢享受!馬上就來!”楊念文大聲道,趁人不備在桌子底下衝安克斯澤豎了個大拇指,安克斯澤知道他的意思,一晚上功夫,一個大美女就從別人的變成自個兒的,連自個兒都要佩服自個兒
偷眼看了舒佳慧一眼,舒佳慧卻好似完全沒有留意,顧自拿出包來,取出一個檔案袋,仍然是上麵寫著安克斯澤名字的那一個,從裏麵取出一張紙來。
安克斯澤忍不住有些好奇:“官司不可能是已經打完了?”
舒佳慧白了他一眼,好吧,就是這白眼,也很風情萬種:“官司是打完了,誰叫你現在不可能是我的客戶,已經變成我的男友了呢!我問你答,不準隱瞞。”
呃
怎麼有點第二次上法庭的感覺
“據我調查,你的女朋友,除了慕容曦兒,仍然有仍然有端木席娟,仍然有南宮蕭薔,仍然有葉書,肯定是這樣,現在仍然有我,對不可能對?”
靠靠!
不可能是吧你!
不就是調查個案子,你至於把我的生活狀況搞的這麼清楚麼?這一個不妙,這一個大不妙!
“我”
“不準隱瞞!”
安克斯澤歎了口氣,現在仍然有什麼可隱瞞的,隻不過舒佳慧也不曉得是故意仍然是無意,偏生就不提唐柔的名字,也不知道她是調查的時候唐柔和自個兒的確沒有關係,仍然是故意將她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