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唐柔要走?
舒佳慧再次搶在安克斯澤前麵說話了:“好啊…啊……那就麻煩你啦!晚上見!”說罷,就放開了唐柔,唐柔閃爍著看了安克斯澤一眼,似乎歎了口氣,轉身離去。
這
好吧,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舒佳慧緊緊逮住安克斯澤的手臂,仍然在熱情的揮手:“晚上見!”
直到唐柔的背影消失。
安克斯澤捏了捏鼻子,仍然不放手麼?
舒佳慧沒有放手,反倒扭過臉來,繼續看著他。
“你”
再次打斷了安克斯澤,舒佳慧沒有低下頭:“誰叫你連褲子都不換!仍然想不承認!昨天晚上的每一個細節,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呃!
敢情剛才趴在自個兒腿上摩挲,是在摸褲子!
對了!昨天晚上,正是舒佳慧幫自個兒脫得褲子!
百密一疏,百密一疏
安克斯澤登時啞口無言。
不過,所謂所有的細節都記得很清楚,那應該不止是一條褲子的事吧
“我告訴你。”舒佳慧突然貼的很緊:“昨天晚上我就說過,我是那種會一輩子跟著自個兒第一個男人的女人,這是你自個兒選擇的!如果你離開我,我就去死!”
嗯嗯??
“仍然有!你有多少別的女人我都不管!但是,假如你和唐柔”舒佳慧咬了咬牙:“你和唐柔發生關係!我也去死!”
嗯嗯嗯嗯??!
安克斯澤傻了!
舒佳慧是在報複麼?
“不管她以前和你是什麼關係,既然是她讓你來追求我,也就是把她的男人讓給我了,她怎麼想我不管,可是,我不願意和她分享同一個男人!”
安克斯澤歎氣。
舒佳慧是在賭氣,她氣的甚至不可能是自個兒用這種法子搶先得到她,而是唐柔擅自做主她的未來,這種提議,擺明就是在和唐柔賭氣!
而且,用的法子,實在是有些極端,居然以自個兒的性命相脅!
自個兒要顧忌她的性命,就不能再和唐柔
可這樣,不可能是對不起唐柔麼?
難怪唐柔當時下了那麼大的決心,說如果舒佳慧不同意她就退出,原來她連這一幕都已經料到了!
這一個問題
這一個問題很糾結啊…啊……!
安克斯澤表示自個兒暫時根本沒辦法解決這一個問題,舒佳慧卻根本不理會他的回答,已經徑自將他緊緊挽住:“以後,我會好好做你的女朋友的。”
暈!
不愧是律師,不管是心理承受能力,仍然是判斷力,都遠超常人!
真是見鬼了,自個兒那邊仍然有一大串女朋友翹首以盼,結果又盼回去一個姐妹,這事可怎麼解釋才好
舒佳慧突然笑了:“我們今天第一天約會,是不可能是應該先單獨慶祝一下比較好?”
憑心而論,這樣一位平常連笑容都罕見的美女,現在這麼小鳥依人的偎著自個兒,而且很大度的接受了自個兒的大隊人馬,應該是很幸福的。
可是想起唐柔,安克斯澤就覺得心裏像隔了根刺。
要是為了舒佳慧放棄唐柔,自個兒也不會原諒自個兒的吧?
但是,要是自個兒堅持和唐柔在一起,舒佳慧要真的一時想不通把自個兒幹掉唐柔一定也會很難受的吧?
這一個剩下的事,實在是讓自個兒很難受好吧!
現在唯一能想到的法子,就是盡快鬆開舒佳慧的另一個心結,讓她順其自然的接受唐柔。
解決心結最好的法子,就是真心。
安克斯澤微微一笑:“你說的很對,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呢,沒想到,我們能真的在一起。”
舒佳慧本能的似乎想要譏諷他兩句:“那隻怕是美女你都”話都嘴邊又收了回去:“是麼?被你喜歡,我也很高興的呢!”
看來,舒佳慧的心防,根本沒有打開
安克斯澤諧趣之心大起,突然伸手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記:“開車去,我要坐你的車!”
舒佳慧一怔,本能的摸了摸自個兒被剝削的地方,表情複雜之極,終於強笑道:“嗯,好,你在這個地方等我,我馬上回來。”
可以確定了,舒佳慧根本不可能在這麼突然的狀況下就喜歡上自個兒,接受自個兒,她現在,就是要讓唐柔難堪,緊緊拿住自個兒,不讓唐柔和自個兒在一起,這就是她的報複。
在這種前提下,她必然使盡渾身解數來討好自個兒,不會對自個兒違逆,哼哼,現在不抓緊時間享受的是呆瓜,以後總會慢慢擺平你的,總有一天,會讓你死心塌地接受
“安克斯澤!”
正滿腦子邪惡的某人一愣,一回頭,卻是五柳堂。
五柳堂此時沒有穿他的檢察官套裝,身邊仍然跟著好幾個一看就知道是當過兵的同夥,所有人都沒有穿軍裝和套裝。
“是可忍孰不可忍!”沒想到五柳堂仍然會飆兩句古文:“今天我要是眼睜睜的看著你帶舒佳慧離開!老子從此就不做人!”
你做不做人幹我毛事!
你本來就不可能是人!
看你這架勢,是惱羞成怒了吧!
五柳堂惡狠狠的一卷衣袖:“兄弟們!上!給我狠狠的教訓這一個五柳八蛋!攝像頭,我都已經關了!放開了打!”
哦?
嗬嗬!哈哈!
這個地方是在離景天解放軍法院不到一百米的地方,仔細一看,果然攝像機上的紅燈都沒有閃,看樣子,五柳堂這是準備動真格的了。
嘿嘿!
你可不知道,你做得這件事,便宜的可不可能是你自個兒!
安克斯澤獰笑了一聲:“不錯不錯!我好怕好怕!快來教訓老子吧!”
五柳堂一共帶了七個人,很明顯,都是憲兵隊的成員,身材高大,身手敏捷,出招凶悍!
而且每個人的目的性都很強,奔著安克斯澤的手腳之類不重要的位置呼嘯而來,看樣子是要讓自個兒喪失戰鬥力,好讓五柳堂慢慢折磨自個兒。
這一些士兵平素一定習練過聯合搏擊的技能,這一趟猛撲上來的四個人,正分成四個方向,把自個兒的退路堵得嚴嚴實實,一人一拳,逼了上來!
五柳堂的眼睛瞪得如同牛爸爸,裏麵仍然布滿了深紅的血絲,分明已經在想象安克斯澤就打得四肢骨折癱軟在地的美妙景象。
唉!
現在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