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是你父親(1 / 2)

昨日聽聞撫胭被老鴇送去伺候東方弗溪了,六枝知道這個男人的大名,十分的擔心撫胭,所以今晨聽見老鴇說她回了房就來看看她怎麼樣了,才會正好打斷幣修和肖斯琪的“對話”。

肖斯琪見來人似乎是真的關心自己,看起來也沒有惡意,反倒關心情切,自己一直虛放的心口突然有些暖,拉著六枝想說話,可是卻發不出聲音,肖斯琪指指自己的嗓子,示意她說不出話,六枝看了一眼,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從懷裏掏出一個東西來。

那是一個小瓶子,徑小肚大,瓷釉圓滑,頂上蓋著大紅色的塞子,六枝將那個紅色的塞子拔出來,從裏麵倒出來一顆棕色的藥丸遞給肖斯琪,肖斯琪接過,有些茫然。

六枝解釋道,她不能發出聲音是因為昨日媽媽給她喝了一點啞聲水,聽說是因為那個叫什麼東方弗溪的男人不喜歡在房事的時候女子發出聲響,所以他每次來的時候,媽媽都會特意給要上他的榻的女孩子喂一口啞聲水,一般來說這啞聲水需要兩天的時間才能完全消除,不過也有藥丸可以吃。

六枝給她的這個藥丸就是解啞聲水的東西,吃下去以後,一個時辰就可以完全見效了。

肖斯琪在六枝說的時候認真的看了六枝的神色,確定她的眼裏沒裝著什麼陰謀的時候,這才半信半疑的吃了下去,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原先她堵塞的喉嚨開始有些熱熱的,潤潤的,漸漸的,肖斯琪覺得自己的嗓子哪裏好像有什麼東西化開了,然後她試試出聲,雖然嗓音很粗啞,但是至少能發出聲音了。

原來她並不知啞巴,隻是因為喝了藥水。

藥水?

想到藥水兩個字,肖斯琪的腦子裏突然閃現過一個畫麵,一個男人端著一碗黑黢黢的藥水,鉗住她的下巴,不顧她的意願,強製性的將那碗臭的藥水給她灌了下去,那藥裏不僅參雜著藥水的苦味,還有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她的眉心突然有些刺痛,可能是剛剛湧起來記憶,刺激了一下她。

六枝扶起她問沒事吧,她抬起頭看看向六枝的時候,突然發現那窗邊,那個男人還站在哪裏,看著自己,示意自己將六枝支走,並且還威脅她,若是不將她弄走,那麼等到六枝出門的下一刻,就是她的死期了。

她知曉那個男人不是開玩笑,肖斯琪收斂了自己神色,隨意胡謅了一個理由,將六枝支走了。

六枝走了以後,那個男人又進了來。

與此同時,東方弗溪已經穿戴好了衣物,出了房間門,一出去就看見老鴇堆著笑臉候在門外。那個老鴇看見東方弗溪出了門,有些猶豫的上前了一步,跟在了徑直路過她的東方弗溪的身後。

東方弗溪手拿一並秀氣的扇子,走起路來神清氣爽,嘴角帶笑,若是不知道他身份的人見了他,還真能將他當做是一般的風流才子了,可惜他並沒有他看起來那般的美好的心腸。

“東,東方公子...”

“嗯?”

“那個,那個撫胭要怎麼處置?還是像之前那樣嗎?”

其實老鴇本不必問這一句話的,若是撫胭沒有穿東方弗溪的那一身衣裳的話,她隻需要像之前一樣,讓人將她抓起來悶死然後丟掉亂墳崗去就是了,可是據老鴇所知,東方弗溪是一個報複心極強的人。

不管你是誰,地位有多高,或者做過什麼豐功偉績,都東方弗溪的麵前都是屁話,隻要他不歡喜,那人就必須死,東方弗溪不喜人碰他,不管是誰都不行。

之前有一個青樓女子,隻是不小心摔倒了,抓了一把東方弗溪的褲腳,就被砍斷四肢受了折磨而死,而這個撫胭還敢穿他歡喜的衣服,老鴇也不知道這個東方弗溪是不是會發飆,將她這個無辜的老鴇也給牽連。

不過見他麵色還不錯,她自己又拿不定主意,這才鬥著膽子問了他一聲,老鴇還以為東方弗溪會讓她給撫胭用極刑或者是剮刑之類的殘忍的刑罰,折磨之後再拿去弄死丟掉,她萬萬沒想到,東方弗溪居然麵色極好的,說了一句。

“誰說要將她弄死了,給本皇好好伺候她,三日之後,迎娶她過門。”

東方弗溪拿著自己手裏的扇子一下一下的敲打著自己的手心,下了樓,德善畢恭畢敬的跟在他的身後,留下一臉吃了屎一樣的表情的老鴇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剛剛是不是聽錯了,東方弗溪不但不將與他歡好過的女子殺掉,還要在三日後將她迎娶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