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說,到時候免不了要麻煩你。”
我轉頭看向羅伊,羅伊自從進到這房間裏之後,便跟北落師門兩個四處亂竄,一個個都伸著鼻子亂嗅。過了半晌,我問道:“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沒?”
羅伊捏了捏鼻子,說道:“嗯,似乎聞到一點氣味,十分奇怪,但是因為太淡了,又被線香的氣味給衝淡了不少,所以不敢決定是不是那狐妖留下的。”
我們來到客廳裏,李老板憂心忡忡的問道:“兩位,可有什麼辦法?隻要能救我女兒一命,多少錢我都肯出。”
我對錢倒是沒有多大的野心,倒是羅伊十分興奮,連忙說沒問題。我想了想,問道:“李老板,你最近是不是惹到什麼仇人了?”
李老板一怔,說道:“不瞞您二位說,像我們做到這種程度的商人,哪個沒有一個兩個的仇人?但是雖然如此,我卻也實在想不出,有誰會恨我恨到要我斷子絕孫的程度。”
羅伊道:“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你斷了人家的財路,人家未必不會想法來找你麻煩,急眼了,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李老板想了想,忽然臉色一變,說道:“噢!我想到一件事,前段時間我想在台中市南郊的國際高爾夫中心附近建一座假日酒店,因為涉及到征地問題,與當地的百姓發生了一些衝突。還差點弄出人命來,但是我已經賠償了很大一筆錢來處理這件事了,難道他們不滿足,還要害我不成?”
我和羅伊一聽,眼前頓時一亮,心道,這倒是一個好線索。連忙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具體細節。
經李老板講,這件事具體是由他的侄子李赫負責的,他自告奮勇,非要幫我拿下那塊地。李赫父母雙亡,沒有至親之人,李老板便是他的唯一親人了。李赫的父親臨終前唯一的要求就是李尚鴻能夠照顧好他。李尚鴻看在親情的份上,雖然李赫不成器,卻也一直拿他當親兒子對待,不曾有半分偏心。
但是因為李赫的能力有限,李老板也不放心他,所以一直讓他幹些跑腿的、無關緊要的活計,而不敢讓他插手大的項目。
這一次,李赫拍著胸脯要做這個項目,並發誓一定會幹好的。李老板心一軟,以為他浪子回頭了,便答應了他。誰知他太過急功近利,最後還是惹出了麻煩。害得李尚鴻不得不親自出馬,才將這件事給擺平了。打那以後,這李赫也知道自己不是這塊料,便繼續花天酒地的混,也不再插手生意的事情了。
但也就是這件事之後,厄運便開始了。先是水泥廠一事,李老板差點丟了性命,這個暫且不說。李老板剛回到家裏,便得知兒子出事了。不但失去了雙腿,抑鬱症也越來越嚴重了,現在不得不關在精神病院裏。
沒過多久,女兒又被狐妖給纏上了,如今也是危在旦夕。李老板想,會不會跟這件事有關呢?
羅伊點點頭道:“如果說沒有關係的話,那這些事情發生的也太巧合了,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應該去調查一番,再做結論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