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冷亦瞳的輕視十分不滿,你不來接也就罷了,倒是給我派個靠譜的司機呀!這算什麼,根本就沒把我們放在眼裏。這不,剛把我們放下,那人就不見了,估計是帶著那騷女人去哪裏繼續風流去了。
冷亦瞳隻好賠笑道:“路博。這次就對不住了。實在是因為我這裏出了些狀況,走不開,所以才會派別人去接你。那個李赫是李老板的親侄子,心想怎麼著也是李家的人,讓他去顯得莊重一些。可惜這個人啊,太不靠譜,典型的紈絝子弟一個。抱歉抱歉了,下次不會了。”
我這人向來吃軟不吃硬,冷亦瞳把話說道這份上了,我也就不好意思再說什麼,連忙問道:“人怎麼樣了?醒過來沒?”
冷亦瞳一臉憂鬱的搖搖頭,說道:“情況不太好,我擺了個安魂陣,暫且保她不會受到傷害,但也不敢離開,免得被那狐妖有機可趁,再來害人性命。”
“帶我去看看吧!”
李老板和冷亦瞳兩個人帶我們進了這棟豪華的別墅,上了二樓,徑直向李嘉玉的房間走去。她的房間是公主房的打扮,整個以夢幻的粉色為基調。屋子很大,但卻擺滿了無數大大小小的公仔。大眼一瞧,怕不下有百十個。看來這姑娘平時的愛好,就是搜集公仔了。
房間靠窗的位置是一張華麗的公主床,上麵躺著一個麵容清麗,但卻顯得蒼白的年輕女孩,二十來歲左右,倒是跟冷亦瞳年齡相仿。她臉色蒼白,嘴唇也失去血色。眉頭微皺,似乎夢中也十分痛苦。
公主床的周圍,被冷亦瞳畫了一個陣法給圈住,房間的四個角裏都放置了香爐,此刻仍然燃著線香。窗戶和門口,都貼了符紙,防護的倒也嚴密。
我大體掃了一眼,覺得這麼嚴密的防護,應該可以了,那狐妖膽子再大,也不敢輕易再來。誰知冷亦瞳卻滿臉憂慮道:“路博,你有所不知呢,這兩天我發現,嘉玉的生命力正在緩緩消失,仿佛有什麼東西,一直在源源不斷的吸取她的生命力一般。我這個陣法也隻能夠延緩她生命流逝的速度,卻救不了她!路博,你有辦法嗎?”
竟然有這等事?我心念一動,氣場鎖定床上躺著的李嘉玉,慢慢感應。果見她的生命力正在漸漸消失。而且,她似乎在與什麼東西做著抗爭,顯得十分痛苦。如此看來,對方果真是個高手,手段十分高明。
沒奈何,我隻好將銅木魚從包裏拿出來,念了幾遍咒語,激活銅木魚上的符文,然後放在她的枕邊。霎時間,便有一股淡淡的金光擴散開來,將她整個人都包裹在裏麵。片刻功夫,便見她臉上的痛苦之色漸漸消散,變得平和了些。眾人見狀,紛紛鬆了一口氣。尤其是那李老板,更是對我讚不絕口。
我急忙說道:“你們別高興的太早,我也隻是暫且切斷了那股力量而已,並沒有辦法救她。若要徹底解決這件事,還得從那狐妖身上下手。所以,她能不能醒過來,還要看造化。”
李老板立刻說道:“陸先生,我女兒的命就指望您了,您若需要什麼,隻管開口,我立刻找給給你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