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王爺當真是情種啊,林大小姐出了什麼事你都第一時間趕來。”辛末收起眼裏的驚訝故作鎮定的說道,走到少卿身邊時二人互換了下眼神,少卿微微屈身轉身離開了。辛末嘴角帶著一抹笑意見上官天韻正深情的看著昏睡的女子,看來自己果真沒有看錯若是今日他將不該說的說出來了這貨定是要與自己拚命的。
在夢惜昏迷的這段時間少卿已經給林府書信一封告訴墨羽夢惜在琉璃閣以免林家亂了陣腳好在人沒什麼大事,估計睡一會就該醒了,她這身行頭若是被林家的人發現了隻怕又要引起什麼風波。辛末和上官天韻兩個人還是第一次以沉默相待。
夢惜在昏睡的時候又夢見小時候家族被滅門時的景象,周圍全是歇斯底裏的驚恐以及無助的求饒聲,自己傻傻的站在院子裏眼淚止不住的流那時候不知何為分離可是卻知道什麼是害怕。跟著畫麵一轉,自己在林家別院時無憂無慮的生活,每日除了學習就是調皮搗蛋直到她看見祖父躺在冰冷的棺材裏,自己也如同再次掉進冰冷的水底一般壓抑的喘不上氣來。
突然,夢惜猛地睜開眼睛眼底滿是驚恐,視線清晰後引入眼簾的是一張緊張關切的臉龐,這人竟是上官天韻,夢惜淡淡的看著他這個英俊的風流王爺自自己進京後總能聽見他的風流韻事,這人對自己不薄,三番五次救了自己的性命,可是身為世家子女她不知道他的情能持續多久,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有這種福氣。
“哼哼!”辛末看著這兩個人含情脈脈臉貼的越來越近忍不住哼了兩聲,這兩個人當自己不存在不成,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林夢惜聽見聲音後這才發現辛末就站在一邊,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那嬌羞的模樣和當初在林家院子裏麵對南宮玉時的一模一樣,上官天韻見了不自覺的笑了笑,跟著十分不滿的瞪了辛末一眼,一副欲而不得的樣子。
“你怎麼跑著來了?可是出了什麼事?”這時上官天韻輕聲的問道。他這樣一問倒是提醒夢惜了,不過看看外麵的天色早就黑透了估計跟著自己的人見自己進了琉璃閣也該回去了,自己若是換回女裝估計那人也是不記得自己的。
“沒什麼,遇到幾個小混混而已,被人調戲了。”夢惜隨便找了個借口敷衍道,她自然不會和上官天韻說實話,自己眼下已經被人盯住了自己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上官天韻見她不說自己也不再多問,再看看辛末那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要不是文修親眼所見自己也不會相信他的所作所為,幾個人同樣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心裏都清楚有些事情還是不說破的好。
待夢惜換回女裝後再由上官天韻親自送回,林賢書見夢惜入夜才歸心中十分不悅,但是又見是忠王爺跟著也就不好說什麼,隻是他二人若真的是兩情相悅自己大可向上官家提親,他二人以後再有來往也不至於被人說三道四。忠王將夢惜送回後與林賢忠言語了幾句便離開了,夢惜雖然看出自己的父親不滿可自己絲毫沒有給他機會問自己。
夢惜回到自己的院子時墨羽便應了上來,見夢惜身上的衣服自己從未見過就知道她這是又偷偷溜出去了,這一身衣服雖然看著素雅但是質地精良繡工精湛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如此墨羽也便信了夢惜是從琉璃閣回來的,隻是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能讓她將自己支開獨自離開,想來定是和那張是條有關了。
墨羽伺候夢惜沐浴更衣後將今兒個定做好的華服拿出來試了試,見大小合身這才收起來留著兩日後進宮時穿,一直到了就寢的時候墨羽見自家小姐依舊沒有要和自己坦白的意思,墨羽的臉上頓時寫滿了不悅,她跟在夢惜身邊多年還有什麼是自己不能知道的。
“我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你,可是你要知道我既然不同你將自然是有不可告人的原因,墨羽你要相信我,在這世上我唯一無條件相信的人隻有你,等時機成熟後我自然對你知無不言。”夢惜看著墨羽一臉失落欲言又止的樣子輕聲的安慰道,兩個人相處這麼久她那點心思自己怎會不知,墨羽聽後無奈的歎了口氣將門關好便守夜去了,這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