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劍宗太虛峰上
左丘柏坐在太虛殿上的寶座之上,手中拿著一枚玉簡,目光似乎能夠穿透空間一般望向出宗傳送陣處。
“宗主,這短短五年的時間,我們宗竟然收錄了三名擁有仙骨資質的弟子,今年的古秋雨,去年的楚仙,四年前的離淵,看來我宗百年後太虛劍宗便可改為太虛教了。”在左丘柏下手左邊第一個座位之上,坐著的一位白須老者也如同左丘柏一般望著出宗傳送陣處,神情止不住的興奮之色說道。
這白須老者為太虛劍宗的大長老,職責乃是處理太虛劍宗所有事物,在太虛劍宗,宗主是統領整個宗門的存在,無論是權利還是實力都是說一不二的存在,而大長老辛山就如同太虛劍宗的總管一般。
左丘柏收回視線,淡淡的說道:“立教哪有那麼容易,那可是要在人族八域以外的神荒大陸殺出一片不小於八方域中任何一域的空間,能接引億萬人族繁衍生息,獨享受一域之氣運,資源以及人才,厲萬劫而不滅,那才算是一方大教啊!我太虛劍宗雖然在八方域中的八大宗門裏排在第二,但是想要百年內擁有立教的底蘊,還是有些勉強啊!”
“宗主,不算這三名新收的身具仙骨的弟子,我宗真傳弟子中還有兩名身具仙骨的弟子,核心弟子中也有一名仙骨弟子,如果他們都成長起來了,再加上我太虛劍宗數萬年的底蘊,立教之事未曾不可啊!”
“誒!話雖如此,還是要看他們能否成長起來了,不過我宗百年內能夠出現五名身具仙骨的弟子,其中三人更是在五年內進入我宗,其實也是我宗數萬年一代代弟子以實力積累的氣運達到一定程度後,天道給予的獎勵,也許是我宗立教的機緣到了吧!”左丘柏雖然也十分想要太虛劍宗立教,但是立教難度之大,他也實在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
“算了,立教之事將來再說吧,倒是這個叫楚仙的孩子心性不錯,倒也不負劍仙骨之名,才區區養氣境四層的實力就能令萬劍臣服,雖然隻是寶器級以下的劍。”左丘柏不想繼續談立教之事,而是將話題轉向了楚仙身上。
大長老辛山也是滿意的笑著道:“這孩子確實可以,不驕不躁,更難得是他非常的理智,還能做到事事都會去反省,雖然他還不知道自己身具劍仙之骨,但是以他表麵上測試的根骨,那也是內門頂尖的存在,再加上他出生的家族乃是南域最大城市中洲城四大家族之一楚家的嫡子,更是當代族長最心疼的孫子,啟蒙導師也是我們太虛學府的院長。”
見大長老誇讚楚仙,左丘柏也是高興不已,看了看手中的玉簡,露出一抹微笑說道:“是啊,這孩子出身富,修行卻十分的刻苦,其餘內門弟子不是拉幫結派便是打架鬥毆,你爭我搶,明爭暗鬥,這孩子卻是除了修煉與做任務竟是沒有與任何內門弟子來往,觀他外出任務的收獲以及在無風嶺打下的名聲,這孩子倒也是個艱苦耐勞,堅守底線的人,更難得的是這孩子乃是我太虛劍宗有史以來第三位擁有劍仙之骨的弟子,正好可以傳承我太虛劍宗的最強功法《太虛劍訣》。”
“話是這麼說,但是如果就放任他自己外出任務的話,是不是風險太大了,萬一夭折在一些無所顧忌的練氣士手中那我們宗失去的可不隻是一個仙骨天賦的苗子啊!”大長老辛山有些猶豫的說道,“要不暗中派個護道者吧!”
對於大長老提的意見左丘柏微微搖了搖頭,收起了手中的玉簡,站起身來離開座位說道:“師兄啊,你還是沒有看開,一個人的根骨天賦再好,自身沒有足夠的氣運承載這份天賦,給他再多的保護也是枉然,還平白的為他消耗了宗門的氣運。”
“宗門收弟子,為的是凝聚天道氣運,宗門氣運濃鬱,才能讓真傳以及核心弟子借宗門氣運成道,就拿你我來說,若沒有宗門氣運幫助,我們能修到如此境界嗎?所以說宗門的存在其實就是讓人登仙幾率大增,或者在絕境中有那麼一線生機。”
“若他能勇猛精進,成功晉升為真傳弟子,便可借三次宗門氣運,若他成功晉升為核心弟子,宗門便會在他登仙時損耗氣運住他渡劫,如果渡劫失敗,我宗的氣運自然會損耗不少,但如果渡劫成功,那麼天地反饋的氣運則十倍於渡劫消耗的氣運。”
“我們太虛劍宗為何氣運綿長,並且越聚越多,不就是因為嚴格按照祖師的祖訓才有今天的成就嗎?所以這孩子雖然天賦非凡,但是我們誰也不知道他擁有者身天賦會折損多少氣運,要知道自古天才雖然都個個驚才豔豔,但是他們的修煉之路卻是充滿了變數以及艱難險阻。”
“就說我們這一代的人吧,八域中身具仙骨的人當時足有幾十人之多,可是現在又有幾人尚在?其中有四成渡劫失敗隕落,有三成因為戰鬥或者探險而隕落,兩成的人渡劫成功,還有一成的人隱姓埋名,遲遲不肯渡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