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像那種人嗎?”我指著自己得鼻子問道,生平最痛恨那種仗勢欺人、恃強淩弱的人,又怎麼可能與他們淪為一輩。
沈晴轉過頭來,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眼:“現在還看不出來。”
“我瞬間感覺到了一億點傷害。”我捂著胸口佯裝出一副悲催的神情。
沈晴噗呲笑出聲,用力拍怕我的肩膀:“你也用不著灰心,最起碼你現在還不是那種人,但保不準將來,你就會和他們沆瀣一氣,所以我說看不出來呀。你得明白一點,人是會變化的。”
“你能不能下手輕點?”我吃痛地捂著肩膀,“別真跟滅絕師太似的,一出手就帶萬斤掌力,也學學別的女孩子,溫柔點,可愛點,不然的話我一見著你,就會情不自禁帶著一種錯覺。”
“什麼錯覺?”
“覺得你是個男的。”
沈晴一下子就暴走了,咣地一把推倒我:“我就這樣,誰溫柔你找誰去!”說著就要起身回去。
“你這人,開個玩笑聽不出來嗎?”我趕忙抓住她的手,隻不過隔著手套,“我才不喜歡那種女生,就喜歡你這種直爽,不藏著掖著的性格。”
“不虛偽?”沈晴盯著我的眼睛問道。
“絕對不虛偽。”
“切,誰信呢?從小就沒有女生跟我玩,男的也是,不管我怎麼努力打扮自己,結果還是一樣,後來上初中了,好不容易處個對象,以為我們能一起讀高中、大學,從戀愛到結婚……可到頭來才發現,這種想法比言情小說都狗血,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誓言,也全特麼是謊言……”
沈晴說著說著就哭了,頭靠在我肩膀上麵:“也就你吧,跟個二愣子似的,挨了揍還傻了吧唧的往前湊。”
說實話,看著她哭我心裏賊難受,恨不得把欺騙她的那個人拉出來狠狠扁一頓,但心裏還是有點忐忑:“那,他有沒有那個你?”
“哪個?”
“就是在一起睡覺。”
“他敢?我不紮死他……”沈晴說著突然停下來,盯著我一字一句地問:“你難道,隻在意這個?”
“不是。”
盡管我極力的去解釋,她還是從我身邊挪開了,指著我說:“原以為你會有所不同,感情都是一路貨色。”
沈晴說完就揚長而去,我拽了她幾回沒拽住,就衝著她的背影喊:“你誤會了,我可以慢慢向你證明,絕對不會成為欺騙你的人!”
她終究沒有做任何停留,徑直回了教學樓。
我給了自己一嘴巴子,這問題問得簡直愚蠢至極,她吐露了那麼多,卻換來一句“你跟他睡過沒有”,哪個女的聽了都難以接受,她會覺得你隻在乎她的身體,不會在乎她的人。
所以,我在她眼裏,很快又和那些想玩玩的男人淪為一丘之貉,這才是她生氣的真正原因。
帶著鬱悶回了寢室,我心裏很亂,根本沒心思上課,進了門才發現這幫家夥都在,擦藥的擦藥,躺著的躺著,個個都很悠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