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養性說,“我,我也時時想把這個位子搶回來!”
夏芸說,“那你為什麼不去搶?”
駱養性說,“搶不回來了,以前他打不過我,現在說不準了,他做指揮使以來迫害的不少武林名門,搶了一些武功秘籍,他就是怕我跟他搶位子,所以狠下了功夫來練功夫!”
夏芸說,“你就應該在他還打不過你的時候跟他搶,你這樣養虎自肥又是何苦呢?”
駱養性說,“我駱家刀法家傳淵源,他想雜學幾手就勝的了我那也很難,隻是他的義父是魏忠賢,我的父親卻是魏忠賢的眼中釘,我能在副使的位子上坐穩,已經很難了!”
夏芸道,“又是魏忠賢,你跟你父親真是沒法比,你老怕他魏閹做什麼?你要知道,家父和錢叔叔已經掌握了他十足的證據,扳倒他指日可待!”
駱養性說,“不夠的,有多少證據也已經晚了。你送的那幾封書信還是二個月以前的,你可知道最近有什麼新狀況嗎?”
夏芸問,“又有什麼新狀況?”
駱養性說,“皇帝明天要去河間府的圍場秋狩,那布置圍場和保護皇帝的人正是魏忠賢的幹兒子,五虎之首的兵部尚書崔呈秀!”
夏芸歎道,“那魏賊好本事,幹兒子竟然都在這樣重要的位子上,一個錦衣衛的指揮使,一個兵部尚書!那天下還不都姓魏了!”
駱養性說,“朝廷上十有六七都是跟魏忠賢親近的人,不親近的早被找各種由頭革職查辦了!”
夏芸心中想了想,她對駱養性說,“我總算知道你的為難了!”
駱養性淡然一笑,說道,“我這都不算什麼,你繼續聽我說!”
夏芸問,“還有後文?”
駱養性說,“魏忠賢要在九月初九,也就是後天,向皇帝發難。這次我們錦衣衛也接到了命令,凡是有反對的官員,格殺無論!”
夏芸聽他說格殺無論時,打了個冷顫!
夏芸說,“他這是造反!”
駱養性卻說,“你小聲點!”
“我就是要喊!”夏芸怒視著駱養性,道,“你是個沒骨氣的人,別人也都要跟你一樣沒骨氣麼?你吃的是大明的糧,魏忠賢又是你的仇人,我是看不懂你了!如果是我,我是不能忍!”
駱養性也不反對,他隻說,“要是你,你會怎麼做?”
夏芸說,“要是我,我一定豁出命來的。魏忠賢若是得了天下,我絕不在他的天下苟活一日!倜哥哥和魏忠賢也是有仇,我想,他也是和我想的一樣的。”
夏芸又說,“你應該和倜哥哥聯手,以你二人的武功,殺了這個姓田的自然不在話下!之後你們再去阻攔皇帝,說明去圍場的利害,你們便救了皇帝。待錢叔叔呈上魏忠賢的罪狀,教魏忠賢不得好死,那時,你和倜哥哥都是功臣,加官進爵在所難免了!”
駱養性說,“加官進爵我不敢想,隻要能襲了父親的位子,也就如願了!”
夏芸喜道,就好像她的設想都已經成功了一樣,她說,“那還不容易,我想皇帝也不是小氣的人,再說田爾耕一死,除了你誰還能坐指揮使這位子!”
駱養性說,“姑娘所言甚是,駱某受教了!”
夏芸道,“你能明白就好,也算我沒白費口舌!”
屋頂之上,熊倜和田爾耕又打了回來。那熊倜腳下一滑,險些從屋頂掉下來!
夏芸驚叫道,“呀!倜哥哥小心!”
駱養性隨即便也上到屋頂,他說,“熊少俠,我來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