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熊倜問。
“因為我的鏽春刀不答應!”駱養性說。
“那我說今天我一定能救得了她呢?”熊倜說。
“憑什麼?”駱養性問。
“因為我的寒光劍會叫你不得不答應!”熊倜道。
“手下敗將何足言勇!”駱養性說完便一刀砍去。
自從在九道山莊跟卜鷹一戰,熊倜的境界有所提升,懂得了後發製人,已經不爭那一招先了。
駱養性攻到身前,熊倜才將寒光劍劍氣打出,駱養性急忙閃身,那劍氣竟擦身而過。
想不到熊倜幾天沒見,功力竟提升的這麼快!
駱養性不敢再輕敵。
兩人一刀一劍一板一眼地在鐵牢裏打了起來。駱養性也學的乖了,熊倜每次劍氣打出之前,寒光劍劍身必然先發青光,鐵牢內光線黑暗,那青光便更加明顯,駱養性但看到青光便早早躲開,熊倜也刺不中駱養性,駱養性也奈何不了熊倜,兩人誰也打不贏誰。
熊倜勝過卜鷹,得力於當時是白天,而此時卻是夜晚。
正在熊倜和那駱養性糾纏打鬥的不可開交之時,有一個人從鐵門處走了進來!
這個人一邊走進來,一邊鼓著掌道,“好好好!好刀法,也是好劍法!”
“能讓駱副使招架不住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已經不多見了!”這人走到熊倜和駱養性跟前,對熊倜說道,“小兄弟,你是誰?”
熊倜打眼看向這個人,隻見他穿的和駱養性差不多的衣服,也是錦衣衛的衣服,熊倜說,“那你又是誰?”
那人卻笑道,“你不認識我嗎?也是,我也不認識你,咱們誰也不認識誰!哈哈哈哈!”
熊倜不知道他在笑著什麼。卻見那駱養性收起手中兵器,向那人行禮道,“指揮使好!”
那人揮手道,“免了!”
駱養性在他麵前,似乎位置極低,他也似乎極不拿駱養性當做一回事!
駱養性也是個有血性的男子,他站起身來,麵子上很敬這個指揮使,心裏總很不舒服。
那指揮使說,“我看你們打的熱鬧,惹的我也想活動活動了,年輕人咱們過兩招如何?”
熊倜說,“我還不知道你是誰!”
駱養性道,“這是我們指揮使田爾耕田大人!”
田爾耕對熊倜笑著說,“怎麼樣?可配得上跟你過招麼?”
熊倜道,“田大人說笑了,這裏地方窄小,咱們到外麵去!”
田爾耕說,“好!”
熊倜說,“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田爾耕道,“你說!”
熊倜說,“我還有個毛病,就是隻有這位姑娘在場時我才肯盡全力過招,所以我想帶這位姑娘一起出去,免得到時我打架無精打采冷落了田大人!”
田爾耕看了夏芸一眼,確實是個水靈的姑娘,他說,“血性男兒,為了這樣的姑娘誰都會不惜命的,你帶著她吧!”
熊倜得到田爾耕的允可,便走到夏芸跟前,他說,“芸妹,你伸出手來!”
夏芸說,“做什麼?”
熊倜說,“我幫你把手上鐐銬解開!”
夏芸問,“怎麼解?”
熊倜拔出了劍。
這手銬貼肉,用劍斬斷還不割到肉麼?
夏芸疑惑了一下,但還是閉著眼睛伸出雙手。
“小兄弟你何須如此!”田爾耕道,“養性,你去幫她把手銬打開!”
駱養性答應了一聲,便拿著鑰匙將夏芸手銬打開,熊倜將劍收回,隻聽“答”一聲,夏芸睜開眼睛,手銬已被駱養性打開,嚇壞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