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嗬嗬,倒是在我意料之中…”
破瓦所見不到的是,電話那頭的黃牧在掛掉電話之後,卻是從桌麵上拿出了一份文件。而他的眼睛中卻滿是璀璨的光芒,“墨家機關術?嗬嗬…”黃牧將目光投向了窗沿上的那隻木製的雀鳥,前些天正是這隻雀鳥,將他引向了一間包房,而從包房內他卻得到了這份文件。
站起身踱著步子,黃牧輕聲出口“公輸破軍?不正是韋燦前些時日調查的那個人麼?你倒是送給了我一份大禮,隻是你這麼做又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呢?”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走進辦公室內,韋燦便沒有再理會秦父。秦家肯定是先前準備對他有所對動作,被名仕發現,而黃牧為了成就這份人情,順水推舟之下才將秦家反製過來給自己道歉的。不然地話,名仕不會吃力不討好地在這個當口專程讓秦家人來找自己。
試想如若不是名仕給秦家施加的壓力,他今天所麵臨的又將是什麼?
“秦伯伯…”韋燦笑著開口,但眼神中透露出來的戲謔和語氣中的玩味,卻是讓秦父聽得猶為難受,“現在秦科同學聽說出了意外,你還是回去陪陪他吧…”
說完之後,韋燦便要轉身離開。
而此時秦父親卻是一下子急了,雖然千般無奈,萬般不願,但他今天來學校的目的可就是為了獲得韋燦原諒的。否則整個秦家都可能有傾覆的危險。發話的那股勢力不是秦家所能招惹得起的。這之間的距離已遠勝了螻蟻之比於蒼龍。
那個勢力於普通人眼中,最多是有些神秘罷了。但凡事都是了解得越深,便越知其中的大恐怖。這種大恐怖,至少秦家還承受不起。
“韋同學…你可是原諒我家小科了?”秦父艱澀開口,但臉上還是擠出了一個笑容。
“聽不懂話麼?”韋燦目光淩厲了起來,“秦科最近所做的事,我不相信你不知道…都準備對我的家人動手了,你認為我會輕易地一筆帶過…”
秦父臉上表情一僵,秦科動用家族力量調查韋燦背景,以及布置的一些暗手,他之前雖然聽聞過卻並沒有在意。因為這簡直太尋常了,拾掇幾個沒有背景的普通人而已,憑秦家的力量足以擺平一切。
可是對方竟然連這待事都已知曉?秦父幾乎一下子就將秦科變傻的事兒與韋燦聯係在了一起,他整個人一下子怒意勃發起來,似乎一個克製不住,便要暴起發難“我家科兒的事兒,也是你做的…”
韋燦好整以暇望著他“不知道,怎麼,你還想對我對手不成?”
聽聞此語,再想到那個秦家連仰望都沒有資格的勢力,秦父雙肩卻是一下子垮了下來“對…不起,現在肯請你的原諒…”
韋燦沒有答話,目光冷冷地掃過秦父,然後轉身離開。
有些不近人情麼?韋燦的心也終於冷了下來。
秦家現在雖然將姿態擺得極低,但韋燦卻深深地明白,那是因為他們頭頂有名仕這樣的巨龍在威壓著他們。可是名仕能為了他韋燦壓住秦家一輩子麼?他對名仕可是同樣有些吃不準,說不定哪天名仕同樣會成為他的敵人。
可想而知,他今天若是放過了秦家,一旦與名仕站在了對立麵,他所麵臨的又將是怎樣的一種險境。
索性此時便就著名仕的力量,將這件事給徹底掃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