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是的,2010年1月,我們領取了結婚證。如果我公開結婚的消息,我和老公的日子肯定會被打擾,我們其實隻想平靜地過自己的小日子,我也不想老公和他家人承受外界的壓力,因此我們行事一直很低調,結婚時隻在北京、平頂山和深圳三地分別請當地的親朋好友吃了頓飯,宣布我們結婚的消息,並沒有大操大辦。
可後來我們的婚訊被電視曝光了,引來親朋好友和各界人士的責問。眼看沒辦法再隱瞞下去,我就找了專業的婚慶公司,操持辦理了一場盛大的結婚儀式,也算是給所有關心我的人一個交代。
記: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你和老公結婚以後,他對你還像以前那麼好嗎?
鄭:結婚以後,他對我更好了。老公雖然沒有我高,但他身材比較健壯,我們兩人站在一起還是很般配的。而且他戴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的,非常有涵養。我們兩人都算晚婚,心智都很成熟,不會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鬧矛盾。還有就是,我們都覺得,等了這麼久才等到彼此,我們應該珍惜對方,珍惜我們的婚姻和幸福。
老公是個十分細心、有責任心的男人。我每次逛街購物,他都會陪著我,幫我提著大包小包的。多年打球,我的腿落下了傷病,還做過手術,上下樓梯很不方便。每次上下樓梯,他都會一手幫我拿著包,一手攙扶著我。他對我的嗬護和關心,讓我很感動,自然也想對他更好。
我們兩個人的性格其實十分互補,我性子有些急,而他則比較溫和,對我很是謙讓。因此我們從認識到結婚,很少吵架。
終於找到了想要的幸福
記:你們兩人年紀也都不小了,肯定有人關心過你們生寶寶的問題吧?
鄭:因為年齡的關係,我們結婚之後麵臨的第一個問題就是:要不要寶寶?什麼時候生寶寶?剛開始麵對這樣的敏感問題,我都是大笑一番後,把問題推出去,而老公也從不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後來,親友們見從我們這裏問不出什麼,就把話題推到婆婆那裏。婆婆不想給我們壓力,就說:“孩子們的事兒,由孩子們自己做主,我們不會去過問的。”大家看問不出來什麼,都很無奈。最後,我怕大家擔心,就統一回答:“如果有可能,我一定會努力。”周圍的人這才不再糾結於這個問題。
記:婚後的生活還適應嗎?和你想象的一樣嗎?
鄭:我其實沒覺得有什麼變化,就是身邊多了老公陪伴,心裏更踏實了。婚後我走到哪裏都有一大群粉絲圍著,老公就微笑著站在我身邊,看我和粉絲互動,在我需要的時候及時伸出雙手。曾有人問他這樣站在我身邊會不會覺得尷尬,他說:“海霞除了是我的妻子,還是我的偶像。我能為她多做點事,感到很開心。而且看到那麼多人喜歡她,我更開心。我從沒有覺得自己沒麵子,更談不上尷尬。”老公的愛,博大又寬容,我很慶幸自己遇到的是他。
記:這麼多年,人們對你的生活還是挺好奇的,能說說嗎?
鄭:婚後,我們兩人常被邀請參加娛樂節目。2011年8月,在天津衛視的《今夜有戲》節目中,我和老公一起接受采訪。我身穿條紋連衣裙,腳穿白色高跟鞋,主持人問我身高時,我說:“光腳2,04米,不算我穿高跟鞋的高度。”我話音剛落,現場觀眾非要我們兩人比一下身高,弄得主持人反而不好意思起來。那天我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有人說我戴眼鏡更漂亮了,我聽了興奮得手舞足蹈。這時又有人說我手大腳大,做細活肯定不行。我不服氣地說:“我是大女人形象,小女人心理。誰說我細活不行了,我今天就表演給你們看看。”老公忙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你可別生氣,觀眾是在激你呢。”這時,一旁有個織著毛衣的人把她的毛線遞了上來,我熟練地織起了毛衣,一邊織還能一邊回答別人提出的問題,這讓眾人感到很驚訝。
2012年10月,我和徐慶華參加天津衛視的《愛情保衛戰》節目,我在節目中跟大家分享了我的愛情心得,並為有感情矛盾的戀人獻計獻策,很受歡迎。
2013年初,我和老公一起出去打球,正好碰上中央電視台《星光大道》節目組的人,那人就說想請我去當評委。我打球行,當音樂評委真不行,但我喜歡唱歌,也想去《星光大道》現場看看。誰知那人一聽說我喜歡唱歌,更是極力勸我去當評委,說要讓我好好表現表現。我就答應了。幾期節目下來,我的表現贏得了大家的認可,都說我點評得還挺到位,就有人慫恿我也唱兩嗓子。經不住攛掇,我唱了幾嗓子,還真把人鎮住了。雖然我樂感不好,但我音域寬闊,聲音純厚,很有感染力。當時就有人說,原以為我隻會打球,沒想到還能唱歌。聽到有人這樣說,我有些難為情,連連擺手,說:“不行不行,我唱歌不行,但是,當評委還行。”這句話把大家都逗樂了。
董岩據《婦女生活》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