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快走,我不能連累你。”離痕說到這裏,打算走出房門麵對這一切。
“離大哥,玉兒有辦法了。”玉兒把離痕拉到了床邊,手舞足蹈地說道。
“什麼辦法?男女授受不親,你可不要做傻事。”離痕雙手抱胸,臉上的表情讓玉兒露出了笑容。
“離大哥,你在想什麼呢!隻有這樣,才能躲過秦府的那些狗腿子。”離痕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做,可玉兒的話,讓他心中的那股感情,多了些不明所以的東西。
“離大哥,待會你可千萬不要出聲。”玉兒在離痕上床之後,再三囑咐道。
“玉兒姑娘,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個黑衣人?”秦府的仆人在他家公子的警告下,恭恭敬敬地稱呼玉兒為姑娘。
“沒有見過,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進來看看。”玉兒把門打開對秦府的仆人們說道。
“那多不好,玉兒姑娘再怎麼說也是秦府的客人。”帶頭的那個仆人話雖這樣說,可他的一隻腳已經邁進了玉兒的房間。身後的那些仆人見他這樣,也隨之走進房門。
“玉兒姑娘,這地麵的血跡是?”帶頭的仆人蹲下身子,用手指沾了些血跡。聞了聞說道。
“哦?這個呀!是本姑娘的手受傷了,不可以嗎?”玉兒把手上的傷口放在仆人們麵前說道。
在床上躺著的離痕感到手中一鬆,等他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阻止玉兒的所作所為。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玉兒在他的麵前用匕首劃傷自己,這一切做的是那麼的順其自然。
“你們動靜給我小一點,若是打擾了玉兒姑娘的休息,看公子不扒了你們的皮。”帶頭的仆人不斷地對搜查房間之人警告道。
“玉兒姑娘,實在是對不住了。既然房間裏沒有人,我們就不打擾您的休息。”帶頭仆人朝玉兒行了個禮說道。
“我們走。”帶頭仆人看玉兒不語,認為是仆人們做的太過分,沒好氣的說道。
“怎麼樣?傷口痛不痛?”離痕立馬從床上起來,摸著玉兒的手,心疼的說道。
“你怎麼起來了?他們還沒有走遠呢!快快躺下。”玉兒把離痕強行摁到床上說道。
“幸好,還有些從師父那裏偷來的丹藥。你身上的傷也不是很重,自己塗上吧!”玉兒把小瓷瓶丟到離痕的手裏說道,臉也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你?”離痕身上的傷,畢竟在極其隱密的地方,隻能呆呆地看到玉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個給你,照著比較好塗。塗的時候會有點疼,你可要忍著點兒。”玉兒梳妝用的銅鏡,放在離痕的麵前說道。
“多虧了這個簾子,要不然本姑娘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玉兒擺擺手,臉上的紅暈也消失了不少。
“恩,啊!”傷口上不小心濺了撒些藥,痛得離痕不知不覺地驚呼出聲。
“這個給你,千萬不要再出聲了呀!”玉兒把塞嘴用的白布,隔著簾子遞到離痕的手裏說道。
“不用,我離痕豈是那種怕疼痛之人。”玉兒不知道這樣做,大大地傷害了離痕的自尊心,隻當是他完全為了逞能。
“要不要本姑娘幫忙?”玉兒正在考慮要不要進去的時候,離痕已經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玉兒姑娘是想觀賞本公子的身材嗎?既然如此,本公子就讓玉兒姑娘好好看看。”離痕故意把衣服扯了扯笑道,讓玉兒羞愧的無地自容。
“下流,真是個色狼。”玉兒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話,背著身子破口大罵道。
“本公子下流,怎麼會乖乖送你進京城?”離痕把玉兒放在眼前的手掰開,笑眯眯地說道。
“睜開眼睛吧!你這樣怎麼出秦府。”在和離痕相處的這段時間裏,玉兒認為離痕至少會全裸上身,出現在她的麵前。從沒想到,離痕也有正人君子的一麵。
“你還不走?真想做那個秦公子的小妾?”離痕在塗了玉兒的藥,身上的傷口已經好了一大半,很快便把玉兒拉的老遠,和玉兒開玩笑的心思,在他的心中逐漸形成。
“本姑娘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忘恩負義絕不是君子所為。”玉兒狠狠掐著離痕的胳膊說道。
“痛死我了,本公子答應你了。”離痕疼的眼淚都快要冒出來,連聲向玉兒求饒道。
“這還差不多。”玉兒鬆來手說道。